既然如此,我也没有道理再隐藏了。而是抽出太乙神剑,仗剑走了出来:“那个手拿拐棍的,快出来受死吧。”
在我的一声长吼之下,原本就焦虑不安的鲛人再一次的暴乱起来。看到这里我连忙念动咒语施展流光溯影,向手持权杖的法老跑去。
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我刚跑出去没多远。那个鲛人族的法老不但没有惊恐,反而是诡异的一笑。
见状我也没有丝毫的大意,连忙挥舞起了太乙神剑。顿时一束金色的光芒化作飞龙向他斩杀而去,可是原本以为能够以此震慑与他,但不想与此同时我被被一个吸力向后倒退而去。
怎么回事?我现在施展了流光溯影,不说速度能够有多快吧,起码不能够向后退啊?
我疑惑的转头看向了身后,见到一个漩涡正在快速的旋转向我袭来。我连忙一个翻身,太乙神剑仗剑挡在了我的身前。
可是尽管如此,还是不足以抵挡这股吸力。焦急的我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也在快速的旋转,希望能够想到应对之策。
可是在我思来想去都未曾想到有什么办法,怎么办?难道我刚出面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不甘心,我不甘心!
不知为何,在这种要命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在冥界对抗秦广王的路数。我记得他当时也是因为一个漩涡,致使他改变主意,才将我送往这修罗界的。
阴阳血瞳?可是现在我要如何的施展呢?
我尝试的睁开眼睛,希望能够撞上狗屎运得以破解他这股漩涡。可是尽管怎么去做,眼睛也是眨了又眨。都未曾有一丝的变化,焦急的我拍打起了眼睛。
娘的,到用你的时候你却给我玩退休,现在可如何是好呢?
不曾想,就在我焦急的时候,突然眼睛发热,只是大脑也随着有一股灼热的感觉,疼痛无比。
一时间忍受不住的嘶吼起来,而且也抱头蹲了下来。痛,真痛。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头这么的痛呢?而且眼睛似乎也瞎了一般,使得现在疼痛难忍。
但是奇怪的是,现在的我却不是看不到东西,而是看什么都是一清二楚的。这是为何呢?难道眼疾让我眼睛更加的闪亮了吗?话说我可没有用闪亮牌的滴眼液啊!
咦?我怎么停下来了?我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漩涡呢?那股吸力极大的漩涡哪里去了?
“叭牟#¥@#¥......”
听言我站起身,看向了身后的法老。但是我的转身,让原本嘶吼的鲛人族法老,一时间没地躲藏了。而且还能够看得到一股股红光向他扫射而去,这是?
火眼金睛?孙猴子来救场了吗?
只见不管我看到哪里,那团红光都会跟随至哪里。难道?难道这个是我发出来的?这个就是所谓的阴阳血瞳不成?
有这么的流弊吗?是我发出来的?
出于好奇,我看向了躲在石柱后边的一名鲛人。希望能够得以验证,是否是我发出来的这团红光。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我看去躲在石柱后边的鲛人的同时。他却突然不见了踪影,而是冒出了阵阵黑烟。
哎尼玛,这是顿时成了炮灰了吗?这是不是堪比炮弹了呢?简直要比激光还要厉害啊!
“啊......”
在我得意之余,突然身后被人重重的一击。我愤怒的转过身,想要看看是何人对我偷袭的。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看到此人之后,让我大吃一惊。
怎么会是他?他没有死?
看到此人,让我原本激动不已的心情,犹如掉进了海底冰窟。原来不是我厉害,而是这孙子刚才逃跑了。尼玛,让老子白开心了!
看到此人之后,我反手挥舞起了太乙神剑。在电光火石之间,被太乙神剑所发出的剑气所斩到,顿时变成了一团肉泥瘫在了地上。
看到这里我连忙转身寻找起刚才的法老,不能再让他逃跑了。今日一定要将他斩杀,否则就难以让桑琅接任法老之位,也就不能够完成鲛人族与幽冥族合并的想法了。
“呦牟......”
“我呦尼玛啊,去死吧!”喊完,挥舞起太乙神剑向他斩去,可是在太乙神剑还未到达。他就已经被一团红光所笼罩,顿时身体上燃起了阵阵红色火焰。
冥火?怎么会出现冥火?难道这阴阳血瞳所打出来的红光是地狱冥火?
想到这里我一时间对自己的眼睛爱不释手了,就是这时灵时不灵的让人着急。如果一直能够如此,我是不是已经天下无敌了呢?
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得意的笑了起来。现在要抓紧时间让桑琅进来,只要稳定鲛人族,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可是在我刚捡起地上的权杖的时候,突然头痛欲裂。致使我痛得摔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眼睛痛苦哀嚎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血?”
看到自己受伤的血,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镜。怎么会有血?我眼睛怎么会流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不知过了过久,听到一阵叽里呱啦的声音,我抬起了头。看到自己现在身处一个漆黑的山洞中,而身边却做着一个看起来不分男女的鲛人。
“小雁哥你醒了?太好了......”
听到桑琅的声音,我才恍然大悟。连忙反身站了起来,我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这里难道是鲛人族的领地?
对了,我当时记得杀掉鲛人族法老之后昏倒了。我真是大意,如果在那个时候被鲛人杀害掉,让我去哪里说理去?
但是桑琅怎么在这里,难道是我们被关押起来了吗?桑琅也被抓了?他可真是够笨的啊。难道看事情不对就不知道逃跑的吗?
想到这里我气呼呼的起身看向了桑琅,但是不曾想我的转身却看到桑琅蛇头蛇尾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且手中还拿着法老的权杖。
这?难道是桑琅成功的继任了法老的职位了吗?
“小雁哥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桑琅的话,我一时间语塞起来。或许是我激动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现在我有很多的疑问想要问桑琅。
“桑琅?你是桑琅?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什么伤?快让我看看!”说着我拉着桑琅看了起来,与此同时也没有了之前的恐惧感。
就这样我与桑琅面对面,看着他那金色的蛇头。和偶尔会吐出的蛇信子,左顾右看起来。
“小雁哥我没事......”
在桑琅讲述了我昏倒之后的事情,我唏嘘不已。而且也起了一身的冷汗,原来在桑琅见到我长时间没有出来,只身闯入了山洞。
虽自己双拳难敌四手,但是在桑琅无助的时候却变成了鲛人的模样。从而这也让我们都保下了性命,而且还成功的继任了鲛人族的法老。
“既然事情已经得以解决,我现在要抓紧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带回去。也让族老他们能够放下心来!”说完,我拍了拍桑琅的肩膀。
希望他能够好好的统领鲛人族,让鲛人族与幽冥族从此摒弃前嫌同甘共苦。
不曾想在我刚说完这些,向前刚走出一步远的时候,突然又一次头痛欲裂起来。这让我再一次想起了之前眼睛出血的事情,也不得不让我谨慎起来。
对啊,我怎么忘记了自己眼睛的事情。我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眼睛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阴阳血瞳搞鬼?
“小雁哥你怎么了?我看你现在还是好好休息几天为好,至于舅舅那里,我已经派人送消息了。”桑琅焦急的搀扶着我,向旁边的床榻走去。
但是在我刚坐下的时候,眼睛却又奇怪的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般,再没有之前的疼痛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在我用过阴阳血瞳之后,还会有副作用吗?想到这里我抽出了太乙神剑,想要用太乙神剑反射的倒影来看看自己的双眼。
但是不曾想,我的举动却引来了鲛人族剑拔弩张。看到他们提防的看着我,我一时间尴尬的收起了太乙神剑:“不好意思,我只不过是想要看看自己的眼睛而已。”
在桑琅的解释下,原本拔刀相向的鲛人们,都不善的收回了仇视的眼神。
“既然现在你已经继任了法老,我再留在这里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我现在还是离开这里的好!”
在桑琅的再三请求下,我还是执意要离开这里。并不是为了他们对我充满仇视,而是我害怕啊。看到他们那一个个渗人的蛇头,我是一刻也不想要呆在这里了。
桑琅见我执意要走,也就没有再做阻拦。而是将一份竹简交于我:“小雁哥,现在我才刚刚继任法老,时局还不稳定,我就不随你一同回去了。希望你将此书信交于舅舅,我想说的都在这里边了。”
接过书简,我毫不停留的离开了这个让人坐立不安的地方。而且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得以解决,我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而且现在我妈怎么样了还不可知,我又怎么能够安心呆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