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谎南轲》
第二卷序章:穿越过混沌的纯粹
……
宇宙中有无数的时间轴,每个时间轴中又包罗了无数世界,一切的一切无穷无尽无边无际。
善恶是非真假,或许这些肤浅的判断在混乱无序中将不复存在,那么在最后什么会得到保留呢?是真我,还是别的什么。
原心者会高干诸心者,现反心者会组织“裁决军”核心人物,易菈冠。
少有失算的他居然偏偏在紧要关头被心者会捉到行踪,居然因心者会先遣队的突袭而无计可施,山穷水尽之下居然只能想到依很久前凑巧得到的一件上古卷轴……这些难道都是巧合吗。
如果这是早已安排好的,那么操控这一切的会是谁?是源基,还是宇宙,或是某种更高等的生命?
……
一个命运崎岖多磨的少年。
我叫白宇轲,曾是一个华安镇的盗贼,被称作华安鬼贼的我在恶人遍布的华安镇小有名气。然而,我还没到十八岁成年便遭遇了一场空前的人祸!这一年大概是我的血光之年。
或许这灾祸是我多年累积下来的因果吧,也或许是我命中注定有这一劫,纵使我有浪迹华安五年的经历与经验也终是没能躲过这一劫。
在他们眼中,不,是从某种意义上说,华安鬼贼已经死在侯爵与刀爷的爪牙交错之下了。
我这个不起眼的小贼,已经不声不响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了。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但最大的灾祸是我和神秘生命诈慌兽站在了对立面上,与它为敌的后果是我无法承受的。
最终诈谎兽被我战胜,不过我也已经变得完全认不出自己了,我不知道自己与诈谎兽的斗争究竟算不算是胜利。
总之我现在正身处源基界……生死难卜,未来无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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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你救了我好几次了,我真的感激不尽,也愿意相信你,可是你这分明是在开玩笑吧?”听了淑雪的话,我有些不敢相信,可她偏偏又不是个爱胡说八道的人。
依旧一袭白衣的淑雪正色道:“你没有听错,这是真的。在你离开源基之后不久,整个源基就倒回了十年之前。而我,恰恰保留了全部记忆,并没有跟随时光倒退。”
时光倒退?!
“等等,提到时空的问题,我好像记得什么……”
“我会给你讲清楚的,不妨听我一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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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我有些莫名的愤怒,不知是对他,还是对那场时空逆流。
他当初明明是那么的痛恨心者会,还和淑雪何修二人约好要带领裁决军踏平心者会,替深受其苦之人伸张正义,也为了自己能够重回心心念念的故土,可如今怎会是这番模样!
面对依就无动于衷的易老,我不由得提高了音量:“易老,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这可是你跟淑雪何修她们约定好的啊!”
良久,易老终于又开口了,但是他那有些熟悉的声音却让我觉得无比陌生、无比冰冷:“小子……媚者,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老夫身为诸心者,效忠乃老夫职责所在,怎会有反叛心者会的非分之想?若你再胡言非语,老夫必杀你!”
“你……!”我一时语塞。
“你什么你,身为一名‘者’也敢以下犯上?若不是念在你和老夫同属罪溢界,老夫早就处置你了!还不快退下?!”
“唉。是,大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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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淑雪望去,见她默许后,我拎起旷心者的头再次逼问道:“再问你一遍,为什么你没有消失在那场时空倒流中?回归卷轴为什么没有让你们这些新人心者消失?你们在源基存在的时间明明不到十年!”
本应是桀骜暴躁的旷心者,居然像是变了一个人,若不是淑雪作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么个怂包是大家口中所述的旷心者。
旷心者害怕的一点都敢不反抗,连声音都在颤抖:“俺?俺不是旷心者哇!你们认错人了,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难道真的不是同一个人?
“不,我确定就是他,旷心者——秦覆地。刚刚逃走的人应该就是易老提起过的另一位心者——刘梓安。”淑雪坚定的眼神让我动摇的心平复下来。
可是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总觉得这时空可不仅仅是倒退那么简单。
“或许真的是那场时空逆流改变了他们。”我如是猜测到,因为据我们所知所有本应该被时空抹除的人,像是秦覆地、卜长通、刘梓安还有侯爵等人,他们都都受到了影响并且依然存在,只不过各自都有不同程度的改变。
“不,我觉得另有蹊跷。比如,他们的什么东西被封存在了卷轴碎片中。”
“比如,记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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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虽然已经引起了会长的怀疑,但也应该仅仅是怀疑,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再露出什么破绽与锋芒。
现在的我无法自由来去源基界罪溢界,一但遭到某些强者的留意就危险了。必须要秉持低调平庸的原则才行。
于是我表现的很平淡,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道:“回会长大人的话,属下归属于诸心者前辈,封号疾者,本名白纤羽。”
我本想用一直以来用的假名糊弄,以便日后躲避一些麻烦,可会长根本不给我机会:“哼,跟我就不要说没用的谎了,否则下场你知道的,白宇轲。我之前就去罪溢界调查过你的底细,也早知道你进入心者会的目的不纯,但是没关系,我依然接受你,因为已加入心者会的人只有心跳停止的那一刻才能退出。”
被戳穿的我并没有作声,连大气都不敢喘,静待会长下文。同时也心脏狂跳,猜测卧底计划是不是也暴露了还是会长在试探我。
“嗯,我想了想,诸心者心思诡秘……算了,为绝忧患还是把你分回到霎心者麾下吧,我记得正好她那里人手空缺。从今以后你还是隶属于她,不过你的封号要从今天起更为媚者。嗯,对于你的回归,我想霎心者她一定非常高兴。”
说易老心思诡秘,又把我和易老分开,会长果然什么都知道了么,但为何没有处置我呢?以往有叛心的人下场可是极其惨烈的。
可能会长了解的也不多,我要稳住心态,不能再暴露别的东西了。
没有受罚,我暗自庆幸。
“是,一切遵从会长安排。”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面对心机深不可测的会长,我已经打不起耍滑的念头,只想赶紧离开。
我深知心者会的会长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面对会长时一个不慎都可能让我万劫不复!
“对了。你,想家吗?”会长很突然的问了一句,让我的内心震惊无比。
为什么震惊?因为,会长刚刚讲的,居然是标准的汉语!
我嘞个天坑!心者会的会长,竟然和罪溢界有关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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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难捕,逝时难捉。
或许许多东西已经永远的改写,再难以恢复原貌,但终有一些东西是无法被改变的。这些无法改变的东西,纵使是世界也无法随意拿捏它们。
当记忆的碎片重新拼凑,当时空的冲流恢复节奏,又将是一篇何样旧笔新章。
启程,《诈谎南轲》第二卷——时与空!
(2019、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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