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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一次杀人

那胖墩顿时就绷不住了,斗鸡着眼睛,抖抖索索地看着那剑柄,说道:“别……别杀我。”

“不杀你可以,不过,你和你的这帮同伙别再为害人间了。”刘扬说,“不然,要是下次让我知道,我不会客气的。”

“呃……是,是!”胖墩说。

刘扬一转身,潇洒地将两把剑柄重新别在腰间,往回走去,顾灵松喊道:“小心!”

“刷!”

刘扬一个回手,只听得一声惨叫,那试图偷袭的胖子应声倒地,刘扬说:“你以为,正面打不过我,背面就能打得过?”

胖子还没说话,就听见人群中传来一声喊:“别管那胖子了,我还以为他多厉害,原来就是个只会嘴上说的!兄弟们一起上,把那两人拿下!”

其余人似乎正有此意,高喊着就冲了上来,刘扬吃了一惊,顾灵松喊道:“你刚刚的做法太仁慈了!”

刘扬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朝自己冲过来的人群,一道水龙卷先于人群卷了过来,刘扬轻轻抽出右侧的剑柄,一道火光闪过,所有的混混都愣住了。

“人呢?!”

“在这儿呢。”刘扬站在旁边的楼顶上,冷冷地说,火焰做成的剑,在他的身侧跃动着。

“啊靠么那家伙会飞!”

“会飞又怎么样,我们有远程攻击,上!”

刘扬咬了咬唇,无奈地从屋顶跃下,同时拔出左边的剑,火焰喷涌出来,组成了剑锋的形状。他握剑轻轻一挥,只听得几声惨叫,鲜血飞溅出来,他侧过头,避免血洒在自己身上,也避开了前方飞来的几把小刀。再一抬手时,又是两三个人应声倒地。血呈放射状溅开来,在地上开出艳丽的红色花朵,血腥味扩散开去。

与此同时,伴随着几声嗖嗖的响声,悬浮在空中的箭飞将下来,躲闪不及的人,纷纷被射了对穿,伴随着惨叫声倒在地上。没有受伤的人,终于露出了惶恐的神色,有人喊了一声:“跑!”

人群开始溃散,刘扬抬起手,说道:“灵松,别追击了。”

“乌合之众。”顾灵松冷冷地说,“除了人数,没有任何优势,也亏得他们竟然能这么猖狂。”

刘扬正要把剑收起来,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连忙回身,用右手的剑格挡住几支朝他飞来的箭,那几支箭却定在空中,上面浮现出电火花来。

“灵松,你这是……”刘扬吃惊地退了半步,同时,剑身的火焰燃烧得越发旺盛,他略一用力,就将几支箭格了开去。

“试试你的实力罢了。”顾灵松说着,走过来,“这些人不过是小卒子,我们上次,实在是败在了轻敌。只是,更大的敌人还没有出现呢。喂,你怎么了?”

刘扬脸色发白,苦笑着看着周围的尸体:“这是我第一次杀人。”

尽管刚刚他表现得很淡定如常,但是,其实,他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不喜欢切开皮肤的感觉,尽管那种感觉只是从剑上传来,他也不喜欢血腥的味道,而现在,周围到处是这种味道。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顾灵松说,“你既然是用火焰战斗的,又为何能够切开人的皮肤?”

“武器的原因。”刘扬说,“它们能把火焰转化成具有硬度的形式。我也觉得,比起活活烧死,还是一剑封喉更好些吧……我们,我们应该联系谁处理这些尸体?总不能让他们就躺在这儿。”

“会有人处理的。”顾灵松说,“我们走。”

刘扬跟在顾灵松身后,他的脚上因沾了血,每走一步都有滑腻腻的感觉,这让他很不爽,可是顾灵松走得很快,令他没有时间停下来擦一擦鞋子。

过了一会儿,顾灵松问道:“你的剑,是从武器库拿的?”

“是。”刘扬说,“据说它的名字叫作‘赤影三剑’,分为左剑,右剑和主剑,可是我还不知道主剑该怎么用呢。”

“不知道?”顾灵松说。

“嗯,雯雯说暂时只用两把也够了。”

正走着,顾灵松突然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放轻脚步,快步向前,靠在墙角侧耳细听着什么。

“怎么了?”刘扬小声说。

“好像是不良少年在欺负女孩子呢。”顾灵松说。

刘扬皱起眉头:“这个地方,治安这么差?”

“是生存压力太大了。”顾灵松说。

刘扬也侧耳细听,就听到小巷里,传来女生嘤嘤的哭泣声,还有一个异常邪恶的声音:“哟,小姑娘,让你侍奉一下哥哥就这么不开心?至于吗?”

“嘿嘿,今天晚上,咱们轮流。”另一个说。

“一些小卒子而已。”顾灵松说,“轻松就能搞定。”说着,她正要拐进小巷,就听另一个声音响起。

“干什么呢你们!”

是白思凡的声音,听上去颇为暴躁,刘扬连忙拐过去看看,只见白思凡正站在一群不良少年中间,嘴里叼着烟,双手插兜,一脸的痞气,活脱脱也是个不良少年的样。一个娇弱的女孩正靠在墙角,哭得梨花带雨。

刘扬正以为一场战斗要开始时,却看见那几个少年突然露出了恭敬的神色,纷纷低头道:“老大!”

“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别惹五岁以下的小孩子,以及别欺负弱女子。”白思凡说,“你们都把爷的话忘哪儿去了?”

“是是,我们的错!”少年们纷纷应承,顾灵松嘀咕道:“除了小孩,他们也惹不起别人。”

“喂。”其中一个持棍的少年说道,“你一个无能力者,横什么横?以为自己很强吗?我告诉你,我龙涛义,就算是不使用异能,也照样比你强!”

白思凡狠狠地吐出一个烟圈,把烟扔在地上,狠狠地踩熄,说道:“不服?不服单挑啊!”

“单挑就单挑!”那持棍少年说着,举起了棍子。

顾灵松微微一笑:“有好戏看了。”

持棍少年举着棍子,大吼一声,一棍打去,真真是气势如虹,然而白思凡轻轻闪开,同时掏出一卷鞭子来,轻轻一甩,就将那根棍子紧紧地缠住了。随即,他猛一抽手,那少年的棍子完全拿不住,脱手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少年愣住了,白思凡凑到他面前,一脸鄙视地说:“小子,别跟爷叫板,就算是个无能力者,爷自信能打得过这座城大部分的异能者。”

“老大。”另一个不良少年说道,“那这家伙怎么办?”

白思凡哼了一声:“这次,是给你个教训,下一次,这鞭子可就是抽在你们身上了。”

见其余人都没动静,白思凡瞥了一眼站在巷口的顾灵松和刘扬,对那些不良少年说道:“还不快滚!”

“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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