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的路瞳一步一步的走出会所,那种从幸福的云端跌落到谷底的感觉,没有人能理解。路瞳感觉自己刚刚有点起色的人生就这样的又被浇灭。
杨林萧面对着师意的抉择,也是无可奈何。于是决定把心思全部都放在佛教的传诵上,爱一个人就要祝福她,杨林萧强迫自己不去想师意,不去联系师意,尽管杨林萧心里忍的很痛苦。
“师董事长,对于李老先生说的你们师门霸占土地是事儿,你怎么看?”
“师董,你们师门和李家有什么恩怨?”
“师董事长,能不能谈一下师门十几年前发生的那件震惊全城的火灾事件?”
师道然刚走进公司的大门,很多人记者就蜂拥上来,把师道然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师道然看到了不远处的站着的李黑子,李黑子站在那里看着师道然得意的笑。
师道然明白了,这又是李氏父子搞的鬼。这一对鬼一般存在的父子,为了争夺师门的地方,正是煞费苦心。
“让一让,让一让.......”南方和一群保安挡住记者们,把师道然护送回了办公室。但是这帮记者根本就没有要撤退的意思,南方只好说:“关于这件事情,我们暂时无可奉。但是请媒体朋友们放心,我们会尽快调查,一有结果会第一时间向大家通告,请大家先回去耐心等待!”
保安们拦着记者们,南方跟着师道然走进了办公室。
电视里正播放着李金才这个老狐狸在媒体面前哭诉的新闻,这个老狐狸说的声泪俱下,博得了大家的同情,同时把师门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最近一起土地霸占事件把师门推到了人们的面前,一直以仁德立信为宗旨的师门,遭到了社会各界人士的质疑......”南方走过去啪的一下关掉了电视。
师道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南方只有在心里默默的骂着李氏父子这一对奸诈小人。
“叮铃铃”师道然的手机响了,是老爷子孙长江打来的。
师道然接通电话,里边就传来了孙长江着急的声音:“师门现在被一群记者围的水泄不通,说要我们就师门霸占李家土地事件做出解释!”
“老爷子,你暂时就先回避一下,不要给他们开门。你从侧门离开,找一个地方清净一下!”师道然现阶段也是没有办法,只有先躲着媒体,不和媒体发生正面的冲突,以免造成更加恶劣的效果。
孙长江挂掉电话,就从侧门悄悄离开了师门。心乱如麻的孙长江实在哪儿也不想去,突然想到了师意,我还是去看看师意吧,如果媒体再找到了师意那就麻烦。
孙长江来到费良言的四合院的时候,只有路瞳一个人在。
“路瞳啊,小意去哪儿了?”孙长江见到路瞳就迫不及待的问师意。
路瞳听到孙长江问师意,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吞吞吐吐的说:“师意,师意,她好像是去上班了吧!”
孙长江见路瞳吞吞吐吐的,心里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又出事儿了?但是以孙长江的经验来说,这时候问路瞳肯定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孙长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平静的说:“哦,这样啊,那我在这等着师意下班好了!”
路瞳听了孙长江的话,欲言又止,紧接着笑了笑说:“爷爷,那你休息一下,我回屋睡觉了就不陪你了。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到现在还有点困。”说着路瞳打了一个哈欠就回屋了。
“好,你回去休息吧,我就在这等着师意就好了!”孙长江慈祥的看着路瞳说。
路瞳回到房间,坐立不安。怎么办,怎么办?看得出来这个孙长江可是比师意要难缠一万倍。万一自己的事情被他知道了,那不就全完了!不过自己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应该没人知道的,这老头儿等一会儿等不到师意肯定就该走了。
孙长江百无聊赖的坐在院子里等着师意,心里在猜测着师意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师意在风向标忙的四脚朝天,师意作为实习生正式入住了风向标。作为实习生的师意,被大家胡来唤取。师意真是忙的一点空都没有。
费良言每日在办公室,用工作来麻醉自己。费天明对于费良言近来的表现很是满意,心想这个臭小子终于上道了,接下来就是和灵儿的婚事问题了。
孙长江在四合院里踱来踱去,是在是无聊透顶。于是就决定去费良言的屋子里看看。孙长江来到了费良言的屋子里,屋子里很乱。孙长江心想,真是一个孩子,屋子也不知道收拾一下。正好我闲着没事,就顺手帮他收拾一下吧,这样住起来也舒服。于是就帮费良言收拾起屋子来。
路瞳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孙长江已经在费良言的屋子里收拾起来了。所以路瞳以为孙长江等不到师意,所以自己就先走了。路瞳走出房间想透透风,费良言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路瞳在考虑自己要不要继续的在这里住下去?
突然一个人走进四合院,站在了路瞳的面前,“妹妹,你让哥哥我好找啊!”
路瞳一看,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个额头上一块大红胎记的人。这个额头上大红胎记的人,正是上次毁掉费良言的酿酒坊,还有这次自己找他演了一场自己的被流氓劫持的戏,从而达到了接近费良言的目的的那个人。路瞳很奇怪,自己不都把好处费给完了吗,这时候来找自己干嘛?
“你找我干嘛?我不是把钱都给你了吗?”路瞳盯着那人说。
“妹妹啊,哥哥知道你是有钱人,哥哥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来向妹妹借点钱花花。怎么样?”那大红胎记看着路瞳半威胁似的说。
“我哪儿有钱,再说我有钱我也不会给你啊!”路瞳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费良言的屋子实在是太乱了,孙长江这一顿收拾。“这孩子,衬衣就应该烫好挂起来嘛,怎么就扔在了桌子上?”孙长江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抬头看到了费良言床头柜上的衬衣。
孙长江走过去拿起衬衣,正欲离开。不想却在衬衣下看到了一件东西,立马让孙长江热血沸腾起来。心然的那本日记赫然出现在了费良言的床头柜上,孙长江立马放下手里的衬衣拿起那本日记本仔细端详。
“不错,就是我儿心然的日记本,当初还是我送给她的!”孙长江瞬间老泪纵横,用干枯的双手不住地来回抚摸着这本日记,感慨万千。
孙长江来不及想为什么这本日记会在费良言这里,就紧张的拿起日记本来来回回的仔细查看起来。看样子这本日记还没有被人打开过,孙长江这才放心下来。幸亏当初这本日记本的锁是自己专门找能工巧匠特制的,所以一般人很难打开。
于是孙长江就赶紧拿出手机打给师道然,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师道然,但是响了好几遍,师道然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这家伙,又在干什么,算啦不管他了!
突然孙长江听到了院子里的争论声,孙长江就赶紧走到门口想去看一下是不是师意回来。但是走到门口正要开门的孙长江突然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这样的谈话。
“妹妹,哥哥劝你一句,你还是给哥哥点钱花花吧。否则,哥哥这一饿肚子,这嘴巴就没把门儿的了。上次是谁找人砸了这件酿酒坊的?还是谁求我假装一场调戏的好戏的?我好像快要想起来了!”这个大红胎记斜着眼看着路瞳,一边威胁的说着这话。
孙长江听了这话惊呆了,原来上次找人砸了费良言的酿酒坊还嫁祸在师意身上的人是路瞳啊。我早就看这个路瞳不像是表面看起来的这么单纯善良,没想到她是如此的卑鄙!
路瞳的脸色变得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自己碰到的人都是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路瞳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你等着!”
那大红胎记看着路瞳转身回了房间,就奸诈的笑了起来。
孙长江趴在门缝里看着这人,这人最明显的标志就是额头上有一块大红胎记,很醒目。孙长江心想,路瞳啊路瞳,亏我们家小意还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没想到你竟然做出来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儿。
孙长江原本以为路瞳会是李金才这只老狐狸派来的奸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可是,她为什么要去嫁祸栽赃师意呢?对了,还有那大红胎记说的假装调戏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孙长江隐隐觉得,这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于是孙长江就没有声张,继续伏在门上观察。
“给你,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路瞳扔给那大红胎记一叠钱说。
“谢谢妹妹,放心吧,我会帮你向你那帅气又有钱的情哥哥保密的!绝对不让他知道妹妹你可是会所的王牌哦!”说着就摸了一下路瞳的脸,路瞳厌恶的甩开那人的手。拿到钱的大红胎记就大笑着离开了。
帅气又有钱的情哥哥,应该指的就是费良言。孙长江的脑子飞速的旋转着,砸酿酒坊,嫁祸师意,假调戏,帅气又有钱的情哥哥,会所的王牌。孙长江这下彻底明白了,怪不得最近看到路瞳总感觉她的身上有着一种浓浓的脂粉味,原来……
“叮铃铃”孙长江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孙长江赶紧拿出手机手忙脚乱的关掉,这个时候这个师道然是打什么电话啊!真是的,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