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意回到宿舍之后就累瘫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师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可是宿舍里的灯还亮着。
“路瞳,路瞳。”师意叫了两声,可是不见路瞳有回音。师意就起身看看上铺的路瞳,可是床上根本就没有人。师意拿起手机拨给路瞳。但是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听,师意心想慌了。瞬间想到了自己那次从酒店下班晚了,在等车的时候遇到坏人的那件事。师意害怕极了,路瞳不会从耿老师那回来的路上出意外了吧?!想到这里。路瞳心里害怕极了,赶紧穿上衣服出门要去找路瞳。
师意走出宿舍,可是楼下的大门也已经锁了。师意对宿管大妈撒谎说自己要去赶三点的火车,师意在宿管大妈的白眼中走出了宿舍。
师意慌慌忙忙的赶向耿老师的宿舍,师意路过一片草地,远远的看到草地上坐着一个人。师意想不会是路瞳吧。
“路瞳,路瞳,是你吗?我是师意啊!”但是不见那人有回应。师意捏着步子,壮着胆子走过去。走近一看,果不其然,果真是路瞳。
“路瞳,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怎么不回宿舍啊。”师意走到路瞳身边坐下。
“师意,我心里很难受,你能借把你的肩膀借给我吗?”路瞳低声说道。
“你怎么了,路瞳?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师意关切的说。
“师意,你什么都不要问,就陪我坐坐好吗?”路瞳把头轻轻的靠在师意的肩膀上,回想着之前发生了一幕幕,路瞳感觉自己脏了,身体和灵魂都是肮脏的,而且再也洗不净了。
路瞳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睡了一整天的觉,同时也逃了一天的课。这一天辅导员耿志强破天荒的没有去班里点名,师意还在心里默默的替路瞳庆幸,逃课了也没有被辅导员发现。下午放学回到宿舍师意就兴奋的对路瞳说:“路瞳,路瞳,你真是幸运,今天耿老师竟然没去教室点名诶,要不然你这量化分又要被扣好几分了!”
“哦!”路瞳只是哦了一声,而且没有任何表情。
路瞳没有表现出来兴奋的样子,让师意有点失望。
“路瞳,我们该去那间餐厅听课了!”师意对路瞳说,她已经再床上躺了一天了,应该下去透透气活动活动了。
“我不想去了,你去吧!”路瞳有气无力的对师意说。
“可是,”师意想要说点什么,可是想的路瞳昨天晚上在草地做了一夜,或许她有什么事了,所以师意便不再勉强路瞳,一个人收拾了一下出门了。
师意来到餐厅的时候,杨林萧还没有到。师意之好自己先进去,没想到费良言竟然早到了。一个人趴在桌子看书,王教授坐在费良言到桌子对面盯着他。那场面,真像小学生考试,被老师盯。师意“扑哧”一下子没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费良言这么坏蛋的人竟然也会怕老师。
师意的的笑声打断了费良言和王教授的安静,“王老师,来人了,来人了,快,快开始讲课吧!”费良言赶紧合住书本嚷嚷道,好似自己的糗事儿被人揭穿了一样,竟然会感觉到非常不好意思。
“嚷什么嚷,我看到了,你继续背你的书,这一段如果背不会,你就今天晚上别回家睡觉了!”王教授训斥费良言的语气和口吻像是一个小学老师一样。
费良言看着王教授,无奈的合起来的课本又重新打开,小孩子赌气似的大声的背起来:“父母呼 应勿缓 父母命 行勿懒 父母教 须敬听 父母责 须顺承 冬则温 夏则凊 晨则省 昏则定 出必告 反必面 居有常 业无变……”王教授则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像一个私塾先生一样,沉浸在弟子的读书声。
费良言在背书的空隙间,偷偷的回头向师意调皮的吐了一个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看到此情此景,师意感觉实在是出乎自己的预料,这还是总是整自己的坏蛋费良言吗?这分明就是一个不谋事实的纯真大男孩儿,单纯,可爱,还有小男生独有的调皮。师意一时间出现了幻觉,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纯真的小学课堂。
师意偷偷坐下来,静静的感受着这少有的宁静。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杨林萧风风火火的跑进教室,坐在师意身边。
王教授见杨林萧也来了,就回到了讲台上,对费良言说:“回家背会整篇儿的《弟子规》,明天来我抽查你背书,否则三天你可是不能毕业!”
费良言无奈的望着王教授,心里暗自的叫苦,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害人终害己啊!费良言回头看到杨林萧来了毫不客气就坐在了师意的身边,心里瞬间变得不愉快。
“叮铃铃!”费良言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费良言一看屏幕显示“灵儿”,正欲接电话,王教授一个粉笔头又砸在了费良言的脑袋上,“上课不许打手机,关机!”费良言只好按了拒绝接听。
刘灵珊没想到费良言竟然不接自己的电话,奶奶的,什么情况?竟然不接老娘的电话。刘灵珊又接着打了过去,可是费良言还是没有接听,再打过手机里传来了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竟然敢关机,以前他从来不敢不接我电话,这次是怎么了?不是自己的事情败露了吧?刘灵珊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情况,应该没有出现什么纰漏啊,于是刘灵珊拿起手机拨给了“费伯母!”。
费良言的手机连续响了两次,王教授非常生气的走到费良言面,前伸出手,费良言无奈的把手机关机交给了王教授。
“喂,伯母,你好,我是灵儿啊,好久不见你了,我好想你啊!”刘灵珊拨通了费母的电话。
“哎呀,灵儿啊,伯母也很想你啊,有空我叫你一起逛街啊!”费良言的母亲孙慧娴热情的说到。
“伯母啊,我父亲一直说要见见伯父说说投资的事儿呢,说再过几天澳洲那边的交接手续就要办完了。”刘灵珊知道,孙慧娴老两口一直觊觎自己家的财产,所以才对自己这么的客气和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