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良言和古安宁抱着瑟瑟发抖的囡囡来到宠物店门口,没进门就看见了师意和杨林萧拿手机的一幕。
费良言大步流星的走到师意面前,无比鄙视的看着师意说到:“你这个女人,还真是贪心不足!”然后把狗狗递给一同进来的古安宁,“我先走了,宁姐,和这种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我觉得恶心。”
说完就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回头对着师意冷冷的说:“我改变主意了,二十万的欠条,周五晚上酒吧见!”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了气急败坏的古安宁和一头雾水的师意,杨林萧。
师意想这个人是记性不好还是脑子里的神经错乱了,本来不就是说好的二十万的欠条换回东西吗?至于这么生气的再强调一遍吗?
“师意,什么情况这是?”杨林萧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事,杨大哥,你先忙,我就先走了,谢谢你的手机,等我买了新手机就还给你。”师意看了一眼和费良言一起进门的古安宁,就转身离开了。
古安宁抱着囡囡,看着费良言和师意都走了,心想这个丫头怎么看我一眼就走了,招呼也不打,真是目中无人,不懂事,亏自己那天晚上还请她吃饭。
路瞳硬生生在床上躺到了师意下午回到宿舍,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做着思想斗争。
师意回到宿舍,气呼呼的坐下,“可恶的费良言,是不是有病了!”
听到费良言这个字眼路瞳猛的就坐了起来,“什么?师意你刚才说谁?”
“费良言呀,就是害我欠一屁股债的混蛋!”师意讲起这个废了一样就一肚子火。
“怎么,你们又见面了吗?”路瞳有些心虚。
“是的,真是冤家路窄,在宠物店又碰见那个家伙了!真是倒霉!”
“哦,那他有没有说些什么?”路瞳的心砰砰跳,自己不会是开没有开始就露馅了吧。
“就犯神经似的说要我周五晚上拿欠条去换回自己的东西。真是莫名其妙,本就说好了一周五拿欠条换东西,以为我老年痴呆吗?”师意真是要醉了。
“哦,这样啊。”路瞳又重新躺到了床上,长出一口气,做坏人真累。
“宁姐,今天晚上来酒吧,我请你喝酒!”费良言对于上次的不告而别感觉实在是有些欠佳,于是想请古安宁来酒吧喝酒,顺便介绍一下刘灵珊。
“不去,心情不好!”古安宁接到电话没好气的说。
“宁姐,是不是面试又碰壁了?来酒吧,我陪姐喝酒,顺便介绍一下我的准女朋友!”
酒吧里,歌舞升平,刘灵珊依旧是一袭白色连衣裙,帆布鞋,怯怯的跟在费良言身后。费良言大步流星的走进碎梦醉酒吧,一路上不断有人打招呼,还有人朝着费良言身后的刘灵珊吹口哨。
刘灵珊把头埋得很低,一副很害羞的样子,把头埋得很低。费良言看着怯怯的刘灵珊说;“是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没事,别怕,有我在呢!”说着大方的牵起了刘灵珊的手。刘灵珊心里一阵得意,心想,这种地方我可是比你熟,老娘低下头是因为怕被人认出来。
今天是周五,明天就是周末,所以酒吧里的人很多。随着夜幕的降临,城市里的男男女女都脱下了自己平日里的伪装,尽情的在酒吧放肆。刘灵珊坐在吧台望着费良言,身边不时有美女过来挑逗,心里有些不乐。嘟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费良言,费良言无奈的耸耸肩。
刘灵珊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看着吧台一个个喝着酒,又低头看着自己杯子里的果汁,心想实在是太憋屈了,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可以成功,那就先委屈自己忍着吧。
古安宁换下身上的小熊睡衣,化上妆,收拾停当,赶到了碎梦醉酒吧,自己究竟要看看是谁把自己的囡囡折磨成那个样子的。
古安宁一进酒吧就看到了吧台旁边坐着的刘灵珊,心里想这不会就是费良言的品味吧?古安宁走到费良言面前,上前就往费良言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刘灵珊一个机灵站了起来,站到古安宁面前,手抬起来就要向古安宁的脸打去,不想古安宁反应这么快,一把就抓住了刘灵珊就要落下的巴掌。刘灵珊生气的说道“不许你欺负良言哥!”
古安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惊到了,这是个什么情况?莫名其妙的差点就被人打了一个耳光。费良言也惊呆了,没想到温柔可人的灵儿竟然会准备打古安宁耳光。本来是请古安宁来是道歉的,这一下子又让她差一点就要挨了灵儿一个耳光,自己该怎么收场?
“灵儿,你干嘛呢?这是我今天请的客人,宁姐!快道歉。”费良言赶忙对刘灵珊说。
“哟,这就是你口中的女朋友?臭小子,你什么品味?我说这位小姐,你是坐台的吧?出来钓凯子忘记换下工作服了吧!”古安宁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刘灵珊,虽然这个女人穿的很清纯,可是她的的一颦一笑,细微处还是会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古安宁是一个模特摄影师,对人物的动作、表情和服装颇有研究。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穿着很清纯,第一种是真的很纯洁,第二种是很骚却故意装的很纯。像刘灵珊这种虽然很会装,很会演,但是细微处还是能看出来很风尘,显然不属于第一种。
“你,你,你这个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刘灵珊忽然说话有点结巴,被人一眼看透的滋味实在是不爽。幸亏酒吧里灯光很暗,否则费良言一定可以看到此时此刻自己脸上的尴尬样子。
“宁姐,你怎么这么说灵儿,上次抱走囡囡是我的主意,和灵儿没关系。”费良言显然有些不高兴了,古安宁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心目中清纯可人的灵儿。
“哟呦呦,你这还没怎么样就知道护人了,”古安宁显然对费良言的态度有些不乐意。
刘灵珊站在一旁一幅很委屈的无辜样子,可是心里边早已经把古安宁的十八辈祖宗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