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天长之所以如此,他是怕到了震天宗,那里不是自己地盘,段长风真要想办法困住他就麻烦了。
这个老家伙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如果他收了展青玉做徒弟就不好办了。
所以诸葛天长赶紧表明离场,去他的地盘天经院那里。
“你看你徒弟伤势严重,不适合长途颠簸,此地离我天经院近了许多,而且这两个娃娃肯定还有别的事情不能久留!”诸葛天长说:“到你那里确实不如去我那里,等你徒弟伤好些再说。”
诸葛天长看段长风脸色有些变化赶忙又说道:“我保证不先下手,等你公平竞争!”
有些紧张的看着段长风,眼睛盯着段长风不放。
“好吧!”段长风看了他一会,发现他说的确实是有道理。
诸葛天长见段长风应允之后,马上又是一脸笑容的走到展青玉身边对他使了个眼色传音道:“小子,那个疯子脾气爆的要死,你可别跟他,跟了他你会后悔的。”
展青玉有些迷糊,可又不能不回答:“敢问前辈是什么意思?”
“啊?”诸葛天长愣了下马上又笑了:“没事没事!!”他又走向云紫衣。
诸葛天长心中乐了:这就好办了,疯子还没跟他说收徒弟的事!
“小娃娃!”诸葛天长走到云紫衣身边坐了下来。
“前辈!”云紫衣礼貌的点了点头。
“我能看出来你的本相,这样可不好啊!”诸葛天长朝云紫衣的头指了指。
一缕紫色的头发在一头乌黑的长发间显得很是另类。
“嗯!”云紫衣也不诧异。
渡海之前师傅就交代过她,外面的修行界什么人都,要多加小心。
有些人能一眼看透化形的修行者,诸葛天长就是一个,段长风也是。
“这样修行太过冒险了,老夫帮你一把!”说完诸葛天长捻了口诀,在云紫衣面前念念有词,又在虚空中画了些看不懂的符号。
这些符号一起发出特殊的灵光,而后组成一个蜘蛛网一样的阵法,融入云紫衣脑海。
做完这些诸葛天长拍了拍手:“好了,以后一般的人就看不出来了!”
“谢谢前辈!”云紫衣也非常高兴,展青玉也对他笑了笑算是谢过。
在乌云镇虽说住了接近一年,但那里几乎没有修行者,所以没有人看出来云紫衣的本相。
云风曾经想给云紫衣布下个阵法遮盖住她的本相,云战天没同意。
说是修行之事各有缘分,就算你保护的再好也难免出现漏洞。
如果阵法一旦被破坏,或者说云紫衣头部受伤而阵法失效暴漏了本相,将会更加危险。
现在诸葛天长却帮助云紫衣布置了阵法,虽不知道是好是坏,至少目前来说是好事。
几人又停留了两日,姬善伤势愈发好转,精神也越来越好。
第三日,在两位八阶高手的帮助下,姬善已经能慢慢站起来了。
跟随段长风后面又有数人陆续赶来,震天宗的其他人又弄了两辆大型马车。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天经院出发。
本来展青玉与云紫衣还想去伏明山玉龙潭看看那护宝灵兽,诸葛天长就是不让去,好说歹说把两人拉上了马车。
一路上把那灵兽说的几乎无敌了,什么你去了肯定打不过,可能会死掉等等。
展青玉无奈:“那就等过段时间再去吧。去天经院也好去震天宗也好反正都是好事,最起码自己现在在修行界也有了朋友,住一住也无妨。”
一路上那些跟随的人员也在议论姬善受伤一事,听说是展青玉救了姬善,而且还是一人大战对方五人毫发无伤,都佩服的很。
同时心里也是怨恨自己不争气:人家二十岁的小伙这修行的境界,比自己当初高太多了,人和人不能比啊。
倘若他们知道展青玉的实际年龄估计要疯狂。
一行人加紧赶路,加上姬善伤势也一天天好转,所以后面的路是越走越快。
五日后到了天经院山脚。
展青玉远远望去。
群山环绕,高峰入云灵力充沛,一座高耸的山峰窜入九霄。
整个山就像一座宝塔一样,这就是诸葛天长的天经院所在地---真塔山。
在烟雾缭绕之间隐隐露出一处大院,两人不由非常惊叹山势的雄奇。
沿着整齐的山路拾阶而上,拐了几个弯,两刻钟不到一座大气的门楼出现在眼前。
定睛看去四个大字“天经别院”,犹如虬龙一般苍劲挺拔,铿锵之力中透着阵阵的波动。
大部分地区并不能看得十分明白,展青玉运起灵力方才看的差不多。
整个大院,包括天经院所在的山头隐隐被一座巨大的阵法覆盖。
内部又加持了许多阵法,有防御阵法,攻击阵法,聚灵阵法等。
虽然不认识反正就是这些东西,这些阵法几乎每个宗派都会用,只是有的高级一些,有的平常一些。换作别的地方肯定不会有这么些高阶的阵法,整个修行界也只有诸葛天长才有这个本领。
展青玉在阵法一道已经达到极高的境地,纵横捭阖的境界下看透这天经别院的布局也不为过。
但是想要彻底了解这些阵法,却是需要很多的时间。
一行人刚到,早有院内弟子列队相迎,诸葛天长嘱咐几句便与段长风撂下众人不知去了何处。
接着,许多天经院弟子围着展青玉和云紫衣,走着问着问个没完。
一方面惊叹展青玉的实力,一方面赞叹云紫衣的相貌。
在苦海之内那是一众海族,与这真人的围观完全不是同一个感受。
两人从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频频点头微笑。好不容易安排好了住处,两人一头钻进屋内关了门。
“终于散了。”展青玉一下子躺倒床上:“真累啊!”
此时,诸葛天长和段长风在一间屋子里,展开了长达一个时辰的友好“讨论”。
“疯子,你有什么想法?”诸葛天长倒了两杯水放在方桌上,有些紧张的看着段长风。
段长风并不答话,坐在他对面神情郑重的看着桌上的茶杯,偶尔抬起头来看看诸葛天长,又继续看着茶杯,嘴角有一抹坚毅的微笑。
“反正任你怎么说,我肯定不松口,就这样跟你耗着,在这里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我还怕了你了?别看平时不给你一般见识,让着你的。”段长风心中嘀咕着。
“平时怎么让都行,这件事绝对不行!”段长风已经打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