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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宇来说,今天的饭不可谓不丰盛,更重要的是难得今天母亲高兴的笑了,这对小宇来说简直就比吃肉还要高兴,自从母亲身体虚弱以后,就很难再见到母亲的微笑。
箫铮也很高兴,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举手之劳的一帮,竟然会对小宇一家子产生这么大的作用。原来帮助人是这么的快乐。
“阿姨,我会一些治病之术,能不能让我替你把把脉,或许我可以治好。”箫铮询问道,因为箫铮自幼多病,也学会了不少医术,正所谓久病成医,正是这个道理!
“呀!箫大哥,你还会治病么?那你一定要治好我娘啊!”小宇一听,顿时兴奋地叫了起来,实在是太激动了。就连弟弟张小凡也跑了过来央求道。两只粘连着泥巴的小脏手不住的捏着箫铮的衣襟,左右晃动着,看得箫天直翻白眼,不由心下嘀咕:这小屁孩还真是粘人啊!
箫铮笑着说道:“别急,先让我看看再说啊!”
张母也很高兴,毕竟她发现箫铮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助自己,遂伸出手来,人有箫铮把脉,箫铮一指把脉,但觉张母脉象柔弱,体内气息阴寒较重,可能是早年受寒所致,若是不及早救治的话,只怕是活不过五年,不过,既然让自己遇见了,说什么也要把她治好。
当下,箫铮至指尖度过一丝真元,缓缓的游走在张母的经脉之内,箫铮发现,张母体内的经脉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淤塞,只能用真元缓缓冲击开来,天幸这一路上箫铮时时运转真元,已将杨万年积蓄在自己体内的真元融合,控制起来,也算得上是得心应手,虽然稍有生涩,却无大碍,否则一个控制不住,只怕张母不仅有性命之忧,就连自己也会走火入魔,真气爆裂而死,真是无知者无惧。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箫铮用真元在张母奇经八脉内游走了几圈,不仅将那些阴邪之气驱除了出来,而且还留了一丝真元在张母经脉之内,从而慢慢温养,如此一来,不用半年时间,张母便能够恢复如初,而且更甚以前。
张母但觉体内一股温热气流在四肢百骸间游走,所过之处,又如冰雪融化,如沐春风一般,如此反复几次,但觉通体舒坦,再无不适之感。实在是惊喜万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但见箫铮额头微微着汗,当下捏住衣袖,轻轻为箫铮擦拭。
“阿姨的身体只需静养一番,待我买来几幅药剂,便可药到病除。”箫铮笑道。
当下也不由张母分说,拉着小宇便往镇子上去,淘气的小凡也嚷嚷着跟了上来,边走还边摸着箫天的脑袋,可怜的箫天惨遭一双小手的蹂躏,实在是惨不忍睹。自从遇见这哥俩,箫天简直就没了脾气,实在是气煞兽也!
“咦,这不是张家那个寡妇的小子么?见到本大爷怎么不打招呼,是不是皮痒了!”一个穿着淡绿色,带着发髻的公子哥迎面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四个差不多衣着的年轻人。
箫铮一听愣了,世上竟然有这么损的人,正要开口教训教训那说话的人,却被一边的小宇拉住;“箫大哥,这个人就是王小赖,就是他早上抢了我的野兔。”
箫铮一听,不由正眼看去,但见那领头的公子哥儿长的实在是惨不忍睹,整个就像是火车撞过似得,一双外凸的死鱼眼,吊稍眉,塌鼻梁,鼻孔外翻,大大的耳朵实在是肉厚,尤其是一张大嘴巴,兔儿嘴,而且还外露着两颗发黄的大龅牙,嘴角还长着一颗黑痣,实在是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在加上走起路来,脚呈外八字,一走一晃,就像是一只大公鸭一般,如此长相模样,简直就是集天下丑相于一身,便称为丑中极品也不为过!跟来的其余四个人也好不到那里去,无一不是东施她弟弟。
这五个公子哥儿自号关山五俊,好吃懒做,平日里聚在一起出入窑子,拈花问柳,霸行乡里,无恶不作,实在是地方上的一大害虫。整个关山镇的人背后里将他们称之为关山五害。用关山百姓的话来说就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实在是坏透了!
这领头的不是旁人,正是那早上抢去小宇兔子的王小赖,那王小赖见小宇这些个人不搭理他,更是嚣张起来。
“哇呀呀!好小子,你那死鬼老爹死得早,没个管教,今个儿大爷我要好好收拾你,省的你日后翻了天去!”此刻那王小赖见小宇对着自己怒目圆睁,大感在同伴们面前失了面子,摇晃着身子,便走了上来,卷起袖子便要开打。
那同来的四个公子哥嘻嘻哈哈,站在一旁看着笑话,更有一个身材长的跟蒜头似得胖子在一旁大呼小叫:“呀呀呀!王公子今天发了大慈悲,想那张家死鬼怕不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感谢你??????”
那死胖子越说越来劲,越说越难听,听的小宇和小凡恨不得生撕了这死肥猪,乘着那王小赖听的得意,回头和那死胖子调侃,小宇咬着牙便冲了上去,抡起拳头就往那王小赖的鼻子上打去。谁知那王小赖甚是机警,听的风声,头也不回,便一脚踢了出去,满以为会将那小王八羔子踹出去,谁知却一脚踢了个空。
却原来是箫铮动了手,箫铮站在一边早已是听的怒火中烧,忍无可忍,正想出去教训这一群纨绔子弟,却不想小宇冲了出去,自己只得把那气的眼泪都要流出来的小凡拉住,见到小宇要吃亏,连忙把他拉了回来。
那王小赖见自己踢了个空,转过身来,看见是箫铮将小宇拉了回去,阴笑道:“嘿嘿!小子身手不错啊,哼!也不打听打听我王小赖是什么人,今天你既然管了大爷我的闲事,那就不要怪大爷我不客气!”说罢,便一个纵步跳上来便打。
箫铮心下冷笑,一个连后天境界都没入的功夫败类,就学人逞强斗狠,没被人打死,实在是奇迹,今天碰见了我,算你倒霉!
也不见箫铮有何动作,便听见“咔”的一声骨裂,那王小赖便倒着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跌落到了五米开外,整个人就跟一大虾似得捂着右手抽搐个不停,嘴里“哇呀呀”的叫唤着疼。
箫铮两步走了上去,像提着癞皮狗一样吧王小赖提了起来,“啪啪啪”三个大耳光便抽了下去,扔在地上,说道:“王小赖是吧!早上你抢了小宇两只野兔,现在你又来找茬,你说吧要我怎么收拾你。”
那王小赖实在是无用之极,只挨了两下,断了只胳膊,便被打的懵了,只顾着抽搐,更本就没听见箫铮说什么。
小宇和小凡看见箫铮只两下便将那无恶不作的王小赖打翻在地,不住叫唤,兴奋不已,冲了过去,便踹了几脚,边踹边叫:“叫你抢我东西!叫你凶?????”看向箫铮的眼神也狂热起来,只见小宇两只小眼睛瞪得滚圆,好似要放出光来,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你!就是你,还在看!长的最胖的,就是你!”箫铮用手指着那个长的像个蒜头似得胖子说道。
那胖子被箫铮一指,吓的直往人群里钻,奈何平日里激起了公愤,镇上的百姓早将外面围了个水泄不通,那蒜头男见无处可躲,哭丧个脸呜呜道:“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
“刚才不是见你在那里说的很开心的么?这会儿怎么啦?不说啦!”箫铮走上去连抽了几个大嘴巴,只打的鼻青脸肿,方才解气。
那胖子哭丧个脸,一行清泪顺目淌下,两行鼻涕顺嘴直流,哇呀呀吐出一口血水,连带着半边牙齿落下,模样好不凄惨!只是围观的百姓看得舒服过瘾,轰然叫好,平日里大家都没被这几个家伙少欺负,此刻见这五害终于受了惩治,实在是出了一口恶气!
五个人箫铮一一的惩治了过去,方才觉得出了心头一口恶气,冷声道:“下次再见到你们为非作歹,小心我打断你们的腿!”
那王小赖此时已是清醒了过来,正要爬将起来溜走,谁知碰到了断处,不禁“哎呦”一声疼的叫了出来,心下恨道:“待我回去之后,定要带人将你捉住,受遍折磨,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那其余四人见箫铮撂下话来,便连忙想要溜走。
“等等!我要你们走了么?!每个人都给我留下一百两银子来!”箫铮大手一挥说道,反正这几个都是有钱的主,不留点下来,委实是对不住自己,自己虽然不要,但是小宇家可是需要的,此时不诈点出来,更待何时!
那王小赖五人一听,顿时傻了眼了,在箫铮眼里,一百两银子简直不算什么,但是对普通人来说,一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足够一般的家庭安安稳稳的过上十年日子,王小赖五人家里有钱虽然不错,但是谁平时会带一百两银子出来逛街啊。
不得已,那王小赖五人纷纷将自己随身所带银两掏了出来,虽然没有五百两,但也有二百多两,箫铮见如此,也只得放他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