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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突变

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

快要到期末考试的时候了,可是看不出有人紧张,这帮孩子,无时无刻都想着怎么样玩,那有花太多的心思在学习上,反而个个都很兴奋,似乎心早就在回家的路上了,考试算那棵葱呀,都不是很重要了,我也是很想回家,可是身在其职,就不可以动乱坚持到底的心呀,其实有时候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个假期最期待的就是希望爸爸妈妈能回来看看我们,就是最开心的了

回到家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和阿T,娜娜整天在一起玩,都不腻,阿T妈妈病了,大夫说要做手术,阿T不知道是什么病,他跑来问奶奶说他妈妈的病好不好治,还说他妈会不会有事,可能就是这样,一些事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会觉得遥不可及,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知道大祸临头的感觉,全世界都要抛弃自己似的,这段时间每个人都很担心,阿T妈妈的脸色很是难看,他爸说等过些日子就准备做手术,小时候只要听说手术就特别害怕,就一直等着,似乎就是这样的等待,换来的结果才那么意外,然而,对每个人都是一个意外、、、

那是一个早晨,我还在睡懒觉,隐隐约约的听见好多人在说着什么,乱七八槽的,好像有人说到阿T妈妈,我一下子就被惊醒了,其实我很少听到好到大人在一起闲聊,以往的早晨很平静,今天这是怎么了,嘀嘀咕咕的,实在是吵得睡不着,刚还有人说阿T是不是他家出事了,我想去看看,大早上的有点凉,拿本书装一下样子,说不定奶奶还会表扬我呢。

我经常要表现一下,给谁都行,何况是自己家人,让她们看到自己小孩在学校是很乖的,挺懂事的,最少也会放心,怪了,外面怎么这多的人,都从阿T家出来,怎么了这是,感觉告诉我不是什么好事,阿T在那里?我走到他家门口,家里有好多人,女人说话的声音很低,生怕被听到似的,个个表情冷冷的,眼睛也红红的,怎么了呀这是?越看越不对劲,好了还是进去看个究竟,我刚要进去,就被邻居大妈叫住了,算了还是回去问问奶奶,她会告诉我的,半路上隔壁大妈,她还在擦眼睛,奶奶和几个女人在不远的地方说话,眼睛也是红红的,一连串的信息说明肯定出了什么事,周围的人都那么的奇怪,看着这些我再也不敢出去乱窜,乖乖的待在家,等待着外面一切的结束,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生,和平时的日子一样,每个人都能好好的度过美丽的一天,哪怕就是粗茶淡饭的日子,全家人在一起都会很幸福,我突然觉得好家里人在一起很开心,还会想小燕;

一整天都没见阿T,不知道他此时的他在做什么。大家都说阿T是个懂事的孩子。我也觉得是。

我在心里计算着时间,很慢,大约12点多的时候,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哭,一下子觉得很紧张、害怕,我不想呆在家里了,就是使劲拉开大门,跑到路上,阿T家离我家很近,只隔一条路,有女人隔三差五的在树底下说话,不停地擦眼睛,有的还握着脸,大人们进进出出的,没人说话,一时间的气氛变得很压抑,突然有个女人大声的哭了出来,声音很凄惨,听得出是阿T大姐的声音,平时阿T妈妈打她的时候她就这样哭,我看见阿T了,他满脸泪水,被一群女人围着,我不敢走过去,字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呆呆地看着他流泪、、、

原来是阿T妈妈去世了,这根本就不像是真的,昨天她还在做饭呢,怎么说不在就不在了呢?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变来变去,阿T的母亲是我见过的最和蔼的母亲,心地善良,从来没有对我们这帮小孩子大声责怪过,即使是我们干了坏事;一个小小的阑尾炎竟然会夺取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这是怎么了?那个时候的我没有弄明白,我想阿T也是不明白。

时间还是过的挺快的,阿T母亲去世都快2个礼拜了,他还是没有到学校去,虽然没有问,可是我都明白,在他心里有多难受,她妈妈那么爱她,可是以后再也不会给她做好吃的了,我希望阿T能够坚强起来,而且我知道他是个懂事的孩子。

第二个礼拜的星期天我去看他,他家门开着,,大厅里没人,他父亲和他哥都不在,院子里到处是碎碎的树叶,我在他的小房子里我找到了他,床上扔满了衣服,东西都很乱,像似被贼翻过,被子也撕破了,没有开灯,暗暗的光线看的见阿T眼泪就哗哗地流了出来,头发湿湿的,我相信那不是汗,多少滴泪都不能被眼睛挡住,湿了头发,也湿了心,在他旁边我坐了都不知道多少时间,却一句话都没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在我心里一起为他失去的妈妈再难过一次,临走的时候,回过头告诉他,我等你一起上学去,他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一下我。

担心的事还是出现了,星期日的下午在路口等了大半天,阿T没有来,于是一个人上学去了,我知道阿T的脾气,如果他不想做的,没人能让他做,因为脾气倔强挨了不少她老爸的打,在学校的时间我似乎也开心不起来,小燕也知道了,总是一直陪着我,我很纳闷老师是怎么知道的、、、

开学的第三个礼拜他回来了,明显的他不怎么说话了,还和完成一样又开始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胡扯”了,希望阿T会开开心心的。

后来大人都在议论这个事情,而最自责的确实阿T的父亲,阑尾炎本来是个很简单的手术,在医院根本就没什么事,阿T的父亲不知道听了谁的建议,决定在家大夫做手术,刚开始阿T的哥哥,姐姐都害怕,可是他们也毕竟是小孩,阿T的父亲拿定了主意,还请来了医生,那个医生我们都认识,附近只要有人有个头疼感冒,大家都请他医治,而且大家的评价还不错;

在家做手术,本来杀菌消毒就不是很彻底,更巧的是竟然停电了,多么天真的事情,在我记忆中,只有线路改造的时候停了一个月的电,之后就别说停电了,断电都是奇怪的事,也不知道怎么了偏偏就停电了,手术进行到一半,大夫束手无策,刀口都还没来得及缝合人就没有气了,也有人说肠子就硬塞进去了。

这件事产生的影响很大,阿T的父亲不能原谅自己,整天浑浑噩噩,他哥哥姐姐也变得不爱讲话,哪些日子都是大家轮流给他家送饭,轮流照顾他们兄妹三个,大家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那时候我很喜欢学历史,生物这些课程,喜欢新鲜的事,不过历史课上一直很乖,也不敢捣乱,是小燕她爸呀,我哪敢呀,要是让他看出来估计我们两不仅是挨顿批那么简单,不过我和小燕都不怕,单纯而又真实的爱情让我们变得很开心,最让人头疼的还是数学,小燕数学也很差,我就纳闷了,两个人之中有一个差的就行了,这倒好,都不喜欢数学,那以后怎么办,难道都不学呀,不可能,上次就是因为数学成绩没考好,数学老师专罚我一块钱,一块钱呢?在那个时候还是相当舍不得的,平时都不乱花的,结果就让老师给罚去了,总觉得自己很吃亏,老师会罚钱,花掉我那珍惜的一块钱,哎呀,什么逻辑,越想越乱,老师怎么可能在乎你那一块钱呢,能干吗呀,直到放假前几天老师就把钱还给了我,我才知道自己多虑了,对啊,老师怎么会在乎你哪一块钱呢?,老师显然是想让我学好数学,才想出这样的注意的,因为我其他的成绩都好,就数学不行,影响着我的成绩,老师的良苦用心,可有几个人明白过呢,我觉得这个班主任是我记忆深刻的那一种,所以后来都一直记得他瘦瘦的身材而又有风趣的脸。

初二的时候学校的新教学楼建成了,老师说搬到新楼里去上课,所有的人都很开心,为此学校还特意准备一个很大很大的落成典礼,请了很多的领导和有名什么人物来捧场,我们辛辛苦苦训练了一个月,就为了表演节目,累的都不能用嘴来说了,就想用特别的心情感受一下那种的气氛,遗憾的是那段时间我生病了,很严重,其他人都去学校了,只有我一个趟在床上动都不能,阿T也去了,下午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实在不行了,于是就决心回家,没有人陪我,一个人昏昏沉沉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情绪低落了好久,要是妈妈在的话就好了,回家可以在我身边可以喂我喝水、吃药,想到到这里就特想想哭,可是还是能忍住,不会哭出来,回家已经很晚了,奶奶看到我这样子,心疼的不得了,奶奶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

大病一场,之后还得继续回学校。

我回去的时候都已经结束了,看到那些鲜艳的花在楼顶随风摆动,场面一定很精彩了,可惜我都错过了,我相信是真的,可是心教室真的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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