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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童年,那块活跃地

“塔翰儿,放学不要去玩了,早点回来帮奶奶收拾东西”,

“知道了”

背起放在桌子上的书包,还是两年前妈妈寄过来的,我很是喜欢,两年了都没一点破的痕迹,其实,我不喜欢这样的包,和其他同学的书包都一样,感觉一点新意都没有,可是因为是妈妈买的,就一直很珍惜,也不希望用新的,想一直用着。

上学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学习是为了什么,而让我记得清楚的是可以看到爸爸妈妈,可我这个成绩一直不好意思说,但是在周围伙伴当中我可还算是好点的,这是唯一让我开心的事,

很想问问奶奶爸爸妈妈到底在啊,为什么一直都不来看我们,阿公自妈妈走了后都一直身体不好,其实是多岁大了,整天坐外面晒太阳,整天讲他以前的故事,开始的时候还觉的很是新鲜,很喜欢听,可他老是每天讲同样的故事,我好像都听几千遍了,真实残忍、、、、阿公还说明天要我再来听、、、、

但愿明天阿T能早点来喊我去上学就好了,要不阿公又要给我讲那个让人疯掉的故事,

突然有一天阿公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说他刚才看到他死去的哥哥了,还说了要穿死人的衣服,死人的衣服怎么能随便穿么、、、奶奶听到了后,就给我说别听你阿公吓人的话,奶奶脸上似乎不怎么高兴,奶奶又说你阿公一生的心愿已了,我听的更糊涂了,为什么阿公有心愿呢?纳闷了,

后来,那是个下雨的天气,回到家奶奶让我去叫戈壁的莲婶,我不知道怎么了,只是奶奶的表情很冷静,也很不情愿是的,阴暗的天空挂满了水珠,随时都要下大雨,后来,到家里的人就越来越多,最后都没地方站了,还有人了,还说老族长在另一个世界一定会开心的,我就不明白了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会去领一个世界呢,到地上是什么世界呢?我问阿T,他说他也不知道。

奶奶告诉我阿公去了另一个世界,不会在回来了,后来我才明白,阿公是死了,所以我一直记得他那个给我讲了近一千遍的故事,爸妈也没有回来,奶奶也没有告诉他们,我问奶奶是不是阿爸阿妈忘记了回来,奶奶说没有,是这两天没有过来的车、、、说着说着,她叹了口气、、、

阿公的尸体被送到一个高高的石头垒成的高台上,他们不让我过去,赶走了我和阿T他们,娜娜说阿公会被一群大鸟吃了,一听这个就忍不住发抖,从来每听过这么吓人的事,于是拉着阿T和娜娜跑开了。

娜娜和我同年同月出生,我比她大几天,时常让她叫我哥哥,但她说要我保护她不让别人欺负,我答应的很畅快,娜娜的阿爸是个出来名的大好人,他送给我一只出生六个月大的小马驹,黑黑的,很可爱,我很喜欢它,从此就经常到门前的草地上骑马,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嗒西.一匹很可爱的小马,很多小伙伴经常出去的时候都带着它的,就像我的好朋友一样,形影不离的伙伴,它在草地上跑的时候很像一匹已经长大了的骏马,

"塔西,长大后你要去看妈妈吗?",它还真像听懂了似的一个劲地乱叫,一个地狂跳,看着远处一堆堆的白色的羊群,这个地方就是我第一眼看见的,辽阔的草地,也烙在我脑海里,只是没记住这种绿绿的颜色会持续到那一天,可那还是美丽的.

时间过的真快,记得四年级的时候我的成绩简直就是个错误,那怎么可能呢?其实我也很努力,可就是得不到回报,第一次怀疑老师说的话,我猜那个汉语老师根本就从不知道班里有多少人,不过我就不怕他,汉语老师是个秃头的人,仅有的几根头发却很长,比娜娜的头发还长一些,上完课的时候他就要我们写完作业,他就坐教室门口织毛衣,他似乎喜欢唱歌,我最喜欢他唱歌了,还是腾格尔的呢,唱的时候就有好多的同学捣乱,这之中当然有我了,这个时候就可以为所欲为,哪怕是大不敬,真是没良心,这种话都敢说,不过还真就那样,

对了,明天上数学课要检查作业,真是要命,数学作业?我最怕数学作业了,数学一直都不好,与其说一直不好还不如说从来就没满意过,就连简单的及格有时候也很费劲,好在奶奶也知道,她说我在一年级的时候就数学不好,到四年级还是那样,所以每次数学考不好的时候我都不是很怕,要是其他的课考不好,哼哼、、、就死定了,对了,娜娜不是一直都数学学的挺好的吗?对,就靠她了!

第二天是个不错的天气,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草原上这样好的天气天天都有,看看这群孩子就知道了,虽然我也是其中一个,可不是特别黑或者还带点红脸蛋的那种,娜娜也很白,后来明白了,这里的太阳光特别强,我们这里还算好些的,阿T不是这里长大的,他脸最有特点,一个而很容易让人记住的红脸蛋,不过阿T很聪明,也很勇敢,每次看到他手上那道疤痕,都会在心感激他。

那是一个黄昏的河边,娜娜,阿T和我在河边捕鱼,在草原上这个时候正是牧民回家的时候,我们几个玩可能太投入,也不知道天都黑了,真的已经不早了,和往常一样,周围的羊群渐渐地都看不到了,我们才收起那颗不安静的心和最后一个赶羊回家的人一起回去,说来也真巧,娜娜在岸上看着,我和阿T在水里折腾着抓鱼,旁边的袋子已经快满了,好是开心,阿T刚上岸,这时候不知从那里跑来一只大狗,气势冲冲的朝我们冲来,阿T一边提着鱼袋子跑一边让娜娜快点跑,我吓呆了,那黑黑的东西看阿T跑远了,又朝娜娜追区,娜娜没跑几步就被大狗扑倒在地,把她的衣服都撕破了,娜娜吓的大喊,哭了起来,我虽怕被咬,可娜娜一个女孩子、、、于是我就稀里糊涂地爬上岸,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狗头上砸,那狗又恶狠狠地扑向我,娜娜边哭边跑开了,那只爪子太有力了,我两只手拼命的往开推,又不听地甩,眼看着我快被狗收拾掉了,拼命的挣扎,突然感觉自己力气特别大,狗的力气越来越小,还没折腾就倒掉了,我赶快站起来,看到阿T满手血淋淋的,我们辛辛苦苦捕的鱼在地上乱跳,抓起阿T的手,不停地流着血,看上去是被狗爪子抓的,我撕掉自己衣服给他绑上,才好点儿了,这时有个大叔跑过来,问有没事,说着就把大狗拖走了,说非剥了这狗的皮不可,阿T说这不是他家的狗。

从此阿T的手上就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从此我就非常感激他,他也经常帮助我,如果有人欺负我,他肯定要替我报仇,狠狠揍一顿再说。

第二天

上课了,翻开练习册,呀,坏了,还是空的,老师要检查了,这下死定了,怎么办呀?该不会再装傻一下吧?不过情况突然,实在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于是一手拿着笔,用另一只胳膊挡着,能蒙混过去真是修来的福呀。

--“吴思翰,你作业是咋回事?”老师特别大声

我赶紧站起来,“昨天、、、、、我、、、、”

----“就你事儿多,别人怎么都完成了?就你一个这么罗嗦”。

我一声不吭,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等着他发落,

-----“好,你不做是吗?呐,现在就拿上作业本坐到第一排去,我看着你写”、、、、

早就知道会这样,什么吗?又不是第一次。

不过心里还是相当的怕,怕他告诉奶奶,如果奶奶知道我在学校这样,一定会不开心的,从小到大,她对我的期望很大,我也不想让她难过,只是我太不听话了。

从此以后,只要是数学课我都坐第一排了,真是折磨死人了,可是尽管这样,数学成绩还是不尽人意,或许四年级就这样了,可以说是混过去了,五年级,会怎样呢?

五年纪的开始就像一个恶梦一样,班主任是我的家邻居,真是惨透了,我最怕老师知道自己底细,那台没意思了,就这样,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中,日子可以说是相当的难过,除了作业的时间还是作业的时间,就根本没有玩的时间,五年级,同学都很压抑,也很郁闷,说这老师八成是疯了,只是偷偷的议论,不敢说出去,他是有名的暴力老师,谁敢说出来呢?

第一天开课我就被罚留校写作业,下午放学,其他人都回家了,可能晚饭都吃过了,可怜我们还爬在教室的桌子上,拿那个曾经生过锈的钢笔写啊写的,对了,那只笔是我爸爸给我的,奶奶舍不得,怕我弄坏了,一知都不让我用,升到五年级后,奶奶说我已经长大了就给了我,要我好好学习,一直都记得的。

以后的日子、、、

都不知道怎说才好,记得一次阿T和都没完成布置的作业,还有好多人都没完成,老师只把我和阿T叫到办公室批评,要我们站端正,我和阿T端端的站两个小时,以为就没事了,谁知道这才是恶梦的开始,一根细细的竹子,抽在腿上,真他妈的疼,之后我的腿不知疼了几个礼拜,好像有半个月那么久吧,阿T就更惨了,手都被打破了,其他同学都遭殃了,

后来,我和阿T想了个办法,每天上学都穿夹克,而且是比较大一号的,在每次叫我们去办公室的时候,我就拉开夹克的链子,老师用竹子抽的时候就故意躲一下,就会打在衣服上,很不错的主意,到毕业老师一直都没发现。

第二年

六月分了,一年的挨打的日子要划上句号了,毕业典礼那天我们都很开心,老师带我们去爬山,让我们每人都唱支歌,就算毕业了,这就算毕业了,唱支歌就双臂也了?真实的,我们还给他买了好多的礼物,虽然也不贵,也是心意呀,在怎么的也要礼尚往来一下嘛,最后才知道,老师给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份礼物,拿着老师给的礼物,第一次感觉也特别棒。

考初一的成绩出了,全区前八名里我们学校有四个,我真不敢相信,我那个成绩,还是第八名呢!开心坏了,奶奶还特别夸奖了我,记得最清楚了。

那会儿才想明白,五年级一年的辛苦,每个人都不是白白付出的,还得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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