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无稽之谈的故事,却还一本正经的继续着,没人知道接下里会发生什么,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它像棵树,自由自在的存活,想在哪里开支都可以,没有人给它修剪,更谈不上形状,所以,它就这样长了。
思翰父亲的生意也出现了问题,这是思翰从大人们聊天的时候听到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思翰特别想问问爸爸最近的情况,可这句话总是卡在喉咙中间,说不上出来也咽不下去,拿起电话号码拨了一半却又放回去了,爸爸,那个有着很明确界线的男人,小孩子不该问的一定会被果断的喝止,即使思翰已经不再认为是小孩子,比较已经是上高中的人了,更能了解这个家庭了,只是,想起爸妈,这中间还是差了那么些未曾相处的距离,所以,即使叫着爸妈,那么亲切的称呼,更有着道不清的陌生感。
高中的生活更加充实,充实,与其这么说还不如说担子更重,看看班上的教师,七十多平的地方坐着九十多个学生,加上桌子凳子占用的地方,那个过道更像是只为女生设的,而且只能是为正常体重的女生设的,瘦了反而好走,只要一旦发个胖什么的,课间想去个厕所,就有难度,可能是因为进出不方便的原因,课间时间,大家更愿意原地坐着不动,而不愿意出去走走,用男生的话说,除非是憋着快要失禁的时候才出去一下,不然谁愿意挤来挤去。
另外一个班也是一样,高中部总共就两个班,却容纳了近两百名学生,更要命的是这近两百名学生是从周围十多个乡镇聚集而来的,都是慕名而来,谁让这所学校这么有名,而进来的分数线可能还比当时的高考录取都残忍,这让每个孩子都提前感受了高考之前的考验,而在这三年后又将迎来一战。
杨小兵被分在另外一个班,他还是那个脾气,听隔壁同学说了很多,而每过不久都能听见关于他的精彩故事,也是过于惊人,才会那么的影响深刻。
还好他是挤过了那个高难度门槛的人,才能将这段缘分续下去,这是他说过的最有深度的话了,那时候的他特别喜欢秦腔,而且还会唱几句,每个回家吃午饭的路上,经过空旷的田野他都会放开嗓子吼,真不敢想象在周围干活的人听见他的声音会不会提起神,思翰反而是没有听过,因为他们不在一起吃饭。
那时候还是要走读,只是晚上被要求上两个小时的晚自习,基本上要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学习上,生怕时间不够而影响学习,所以,不管是老师还是家长都特备支持自家的孩子学习,家务之类的都可以不用做,只要说学**可什么都不用做。
高三的时候要分文理了,班上是提前很久就说了的,基本上高二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有了选择,思翰想问问爸爸,又想起长这么大以来所有的事基本上都是自己决定的,他暗自觉得这个也还是得自己决定,所以他还必须选择自己的强项,所以,对于那些要被舍弃的科目,只要能考过最后的测试就得了,这也是大家一致认为的。
小燕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思翰还是时常会想起那个曾经坐在自己身旁,鬼灵精怪的女生,尤其是她爱笑的嘴巴边,一对可爱的小酒窝,已经过了很久了,也不知道她的地址,只是有了更多的听说,却无法证实。
思翰安静的想了想,阿T也没有消息很久了,那些曾经走的很近的人,现在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了,还是能想起来他母亲的事,无论他在哪里,但愿他都能释怀。
成海,小风跟着他叔叔去干活了,更加惊奇的是小风年底要结婚了,不仅让思翰惊喜,让所有人都惊喜,这速度也太快了,半年前思翰还去过他家,也没听说这事,小风说父母之命不可违,他家兄弟六个,他最小,父母年龄都大了,也不让他们太为这个事操心,他五个哥哥也一致赞同,所以他也没辙,小风还说了,他结婚最早,以后要是要这方面的咨询尽可来问他,惹的大家大笑一场。
小风的母亲是个仔细的人,父亲明显已经记忆力不好,五个哥哥虽然都是亲的,但大多时候都忙于自个儿家庭,所以,他结婚的事基本上是他母亲一手操办的,自己最小的儿子,操办完这个事基本上就安心了。
思翰和小兵还约时间一起去参加婚礼,这三个曾经的死党相聚还是和两三年一样,只是现在小风成人家老公了,像是自己家产被划走一半的感觉,小兵也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婚礼确认很热闹,小兵还喝醉了,他回家实在太远,索性就住思翰哪里了。
眼见就要放寒假,北方的冬天实在冷得要命,思翰港进教室坐下,坐在前面的同学将一封信递给了他,思翰一看地址,是吴娟写的,信上说她也快放假了,可是她不想回来,想去南方出去走走,思翰知道吴娟的心思,她也有远大的目标,也会为了目标奋不顾身,只是不知道她这个女孩子这样做对不对,能不能承受的住了。
思翰给她回了信,还特别鼓励了她,也是从某个方面讲,或许鼓励她也是对自己的鼓励,思翰写了很长的信,厚厚一叠,寄出去了,如果快的话,放假前吴娟就收到了。
假期的考试在寒冬里也显得特别紧张,毕竟过来这一关,下一年就只有一个目标了,这学期考的科目都不一样,之前有挂科的人这次必须得考过关,不然就只能是高中肄业,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所以,大家都卯着劲靠,即使是用再恶劣的手段也得考过了,不然,这个年可就没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