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逍遥虚弱的模样,欣嫣猜的其大概是因为强行想要突破阴阳诀导致,正要开口问清缘由之时,且看到任逍遥一个眼神,领悟其中道理,便立即住了口。
仔细看了看欣嫣,任逍遥靠在石柱上,懒懒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金命上前,说道:“任公子可见过这位姑娘?”
任逍遥一笑,翻身背对所有人,接着说道:“幽梦鬼林见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金命大笑道:“既然二位认得,那就再好不过了。”
听闻金命的口气,任逍遥心中猜得一二,暗道:“难不成他要让欣嫣与我同住这石室?!”
心中还未确定,这又听得金命说道:“姑娘懂得天下武功,如今你停滞在第四层止步不前,我这便待她为你解难。”
果然不出任逍遥所料,一想到这么一位好姑娘就这样陪着自己住在这样的石室中,不禁叹气暗伤五行者残忍不绝的江湖道义,但是自己却不能拒绝。
任逍遥想了片刻,转身看着欣嫣,随后又看向金命说道:“你说她懂得全天下的武功?”
金命微微一笑,回道:“自然。”
任逍遥心中暗惊,却是装作不信的模样,瞧着欣嫣说道:“我见她这般年龄,怎么可能见过天下尽数武功。”
金命猜得任逍遥自然不信,接着说道:“信也不信,留下来试试便知道了。”说着,叮嘱火炎道,“二位有什么要求全力满足。”
火炎应道:“是。”
见势金命等人又要走了,任逍遥说道:“下次记得多带些酒来,否则这第四层我也不知道要练到何年何月。”
金命淡然一笑,转身离去。
“砰。”石门缓慢关闭,任逍遥看了一眼欣嫣,感到气海和丹田之处隐隐阵痛,便侧头闭目睡去。
见状,欣嫣走上前去,说道:“任公子,心中不可休息。”
闻言,任逍遥睁眼问道:“为何?”
欣嫣解释道:“适才你强行突破阴阳诀,导致阴阳两气絮乱不稳,如今你体内随时可能由于这两股气突然融合,导致涨气身亡。”
任逍遥本就感到体内阴阳两气难控,听欣嫣这么一说,亦感觉到两气很是活跃,有一种她说的感觉。
便问道:“要怎么做?”
欣嫣顿了顿,说道:“你需要将阴阳诀给我,然后告诉我你习到了第几层我才能助你。”
原本以为这是一本绝世武功,任逍遥应该不会轻易给自己,但不料,任逍遥想都未想,拿起羊皮纸随手扔给了自己。
欣嫣展开羊皮纸,一字一字看去,看完第一层心法之后,点头喃喃道:“正是我所见的那一层,无一字不同。”说着,合上阴阳诀,朝任逍遥问道,“任公子习到了第几层?”
听欣嫣所问,一旁的火炎亦是竖起耳朵,凑了过来。
见火炎过来,任逍遥拿回欣嫣手中的阴阳诀,闭上眼说道:“我看你就是不识这阴阳诀,如若你能懂得其中道理,还需要询问我习到了第几层。”
欣嫣心中一急,正要说话,又见任逍遥眨眼,随后眼珠向后一转,欣嫣懂得其意,原来是怕了火炎听见。可是这石室本就不大,两人除非说些悄悄话,火炎才不得听见,但是有火炎又何能说得悄悄话。
欣嫣一边想计,一边说道:“任公子要是不信大可告诉我之后,便可知晓。”
这时,火炎走来接话道:“正是,任公子已然学到第三层。”
闻言,欣嫣又要来阴阳诀,看到第三层不由一惊,叹道:“这第三层阴气如此之重,任公子尽然能习得,我想其中缘由只有一个罢,那便是任公子是至阳之体。”
听欣嫣说得正是,火炎原以为这只是大哥拿来给任逍遥取乐的女子,尽然真的懂得阴阳诀。
火炎说道:“姑娘说得正是,任公子如今就止步在第四层,又遇到适才情况,这该如何是好?”
欣嫣想了想,说道:“乾坤之阴阳,艮兑之阴阳,震巽之阴阳,坎离之阴阳。这是阴阳之间四种关系,如若任公子是因为突破第四层阴阳失调,便是乾坤混乱之由……”欣嫣说了许多关于阴阳之间的关系,火炎自然听得不懂,只好提醒任逍遥好好听着。
说了好一会儿,欣嫣才说完,任逍遥却还是闭着眼,若无其事的样子。
见状,火炎这便问道:“任公子可听明白了。”
任逍遥却懒懒回道:“妖言惑众,总之你要是能调节我体内的阴阳之气,我才能信你一二。”
闻言,欣嫣一怔,说道:“这……”
见欣嫣支吾,任逍遥道:“别这这那那的,是否能治直接告诉我就好。”
欣嫣点头,脸蛋泛红,低头细语道:“能治是能治,只不过需要任公子退去所有衣物,随后由另一人推拿你身上的穴道引导阴阳两气各归其位就好。”
任逍遥突然睁眼道:“你的意思是要让我什么都不穿,让他给我推拿穴道!”说着,看了一眼火炎,不禁打颤,立即回头,“罢了,罢了,我宁愿涨气死去,也不愿他动我身体一下。”
闻言,火炎看着任逍遥,说道:“那依任公子的意思是,我们这里就不能有一人为你疗伤?”
任逍遥点头,道:“欣嫣是女儿之身,男女授受不亲这是祖传道理,你又恶毒狠辣一不小心我的小命栽在你的手里,那可不值,我宁愿死去。”
见任逍遥执拗,欣嫣立即说道:“任公子现在可不是怄气之时,要是再晚些我就束手无策了,你就让火炎为你推拿罢。”
任逍遥心里寻思:“欣嫣不知我已然练到第六层,已经不是乾坤之时,所以可能不需要她所言那样光身推拿,我这就将她一人留在石室里,那时再言。”
想到这里,又觉不妥,“不过要是我留下欣嫣姑娘,火炎定然觉得我为人龌蹉,传了出去不怕毁了我名节,倒是怕坏了这位姑娘的声誉,不可不可。”
见任逍遥犹豫不决,欣嫣心想石室外玄沫如此担心爱慕任逍遥,要是得知任逍遥去世了,岂不是会跟着殉情,连忙说道:“任公子,你可不能再犹豫了。”
这时,火炎跟着说道:“任公子这可不是小事,若如你死了我如何跟大哥交代。”
现在任逍遥也想不出完全之策,心下一急要是火炎因此叫来金命到时更是混乱不堪,时下心生一计,说道:“既然如此,我有一计,火炎离我三十尺(十米)之远,看着我们二人,姑娘记得所有穴道,只需要遮住双眼,用衣物隔住自己双手为我推拿便是。”
此计即没有打破男女授受不亲之举,又没有让火炎触碰自己,反而可以站在一旁作证两人清白,实在是最好的计策。
三人觉得可行,便按计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