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嫣欣慰的笑着,不知为何每当见杨姬开心之时,自己便会开心百倍,见杨姬痛苦之时,又是痛苦千倍万倍。
欣嫣柔声道:“这些都是欣嫣自愿的。”
杨姬又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眼见欣嫣脸色苍白,神色憔悴,担心道:“欣嫣姑娘脸色怎地如此之差?适才没有吃饱吗。”说着便携着欣嫣走向石桌前。
看到饭菜已经凉了,杨姬说道:“欣嫣姑娘稍等,我这就去为你再填些来。”
欣嫣摇头道:“不用!”眯着眼向太阳望了望,轻声道:“今日的太阳好暖和啊。”说着,眯着的双眼缓缓闭上,随即倒在了石桌上。
杨姬见状,着急万分,上前扶起欣嫣,有看向尝百草,支支吾吾的说道:“神医前辈,欣嫣姑娘这,,昏,昏了。”
尝百草向昏迷的欣嫣瞧了一眼,话道:“丫头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适才又与你比试数百招,能撑到现在实属是因为丫头过人的毅力,现在晕倒也不足为怪。”
杨姬道:“欣嫣姑娘为何茶不思饭不想?神医前辈你快给欣嫣姑娘看看。”
尝百草摇摇头,没有回杨姬的话,只是将一颗药丸为欣嫣服下,才缓缓说道:“扶丫头进去休息罢,明日就好了。”说着拿着酒走会自己的客堂。
闻言,玄沫将欣嫣背起,也走回了客堂。
见欣嫣进屋之后,杨姬挠头,喃喃道:“为何欣嫣姑娘不吃饭呢?”说着,晃了晃头,又说道,“罢了,罢了,没事就好,要是欣嫣姑娘醒来见我剑法再长进几成,定会高兴多吃些饭了。”
与此同时,得知杨姬习得醉逍遥所传剑法,五行者也是担心不少。
虽说那日水魅与杨姬交手,取得胜利,但是众人都能看的出来,那日杨姬并非使出全力,所以一个月后的比试,两人再行比试,孰胜孰败都是未知数。
几人很是担心,可是杨姬却不足以让五行者停止原有的计划,商讨片刻之后,几人便到了石室。
石室内,任逍遥正在修习阴阳诀,众人进室之后便没有打扰,直到任逍遥满头大汗,自行睁眼后,才看到金命等人。
见到众人任逍遥并没有惊讶,毕竟自己身在翠湖宫,何时何地看见五行者实属正常。
任逍遥平气回功,随后随性一趟,说道:“有什么事直说罢。”
金命淡然一笑,说道:“瞧任公子神情,似乎又有长进了。恭喜,恭喜。”
任逍遥寻思:“笑里藏刀,不知这东西日后对我有何坏处,倘若不是身不由己,我怎会习得一二。”
想着,只听金命续道:“只不过醉逍遥,当真是有点本事,不知道这阴阳诀于他剑法相比谁高谁低。”
任逍遥听得他说起家师名讳,想来五行者本性极坏,与师父定然不和,当即说道:“笑话,如今江湖之上有什么武功能与醉逍遥剑法相比,我瞧着阴阳诀根本不值一提。”
金命一怔,淡淡的道:“你见过醉逍遥剑法?”
任逍遥踌躇不答,心想要是自己说了见过,岂不是自行承认自己与师父有关系,但是说没有见过,岂不是让五行者笑话。
见任逍遥的样子,金命笑道:“既然没有见过,何来这么一说,不过,不知道任公子阴阳诀习得几层了?”
金命自己转移话题,任逍遥立即接道:“这阴阳诀实在古怪至极,实在难学,不学了。”
闻言,金命并没有生气发怒,反而微微一笑,道:“任公子无需着急,阴阳诀确实难学,不过待任公子学成了日后武功天下第一,谁能与你匹敌。”
任逍遥大笑道:“天下第一,当真还没有想过,不过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想试试这天下第一到底是什么滋味。”说着,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我倒是有一件事不甚明白。”
金命道:“任公子请讲。”
任逍遥笑道:“这是你让我问的,要是说错了,可不能怪我。”没等金命反悔,任逍遥立即接着说道,“要是我习得了这上古武功阴阳诀,称霸武林,那你们五行者岂不是也不是我的对手,到时我想怎样便怎样,你等就没有想过?”
闻言,金命大笑道:“哈哈哈……任公子所言极是,只不过那时却说不定我们之间是敌是友。”
金命的回答,只让任逍遥微微一愣,不由寻思:“你五行者是江湖公敌,还想与我称友,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金命看出了任逍遥的意思,便没有再言此事,转移话题道:“那不知任公子习得几层了?”
任逍遥无精打采的说道:“三层。”
当“三”字才说出口得时候,之间水魅等人皆是一惊,这时任逍遥恰好看见,心中暗道:“只说了三层,五行者就如此吃惊,要是,他们得知了我已然习得五层,岂不是要窒息而死。”
金命大声笑道:“任公子果真是奇人,这没过半年已然习到三层,想来不过一个月定能突破四层。”
见五行者暗藏不住的激动,任逍遥心中自然觉得五行者定有什么事情隐瞒自己,这便说道:“我已然尝试突破第四层,不过这第四层的阴气实在太重,而且其中的些许心法我实在无法参透,我想一个月内突破实在困难至极。”
闻言,金命摇摇手,道:“任公子无需着急,只要你日日艰苦修习,其中不懂的地方自然会慢慢悟透,到时我们定不会为难你,想要多久便练多久。”说罢,五行者便转身离去,依旧留下火炎一人监督任逍遥。
看着金命等人离去,任逍遥闭上双眼,心中慢慢回想第五层心法。
但是每到“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这一心法之处时,任逍遥实在难以悟透阴阳互根的到底。
这第五层本就是阴阳诀中最深奥之处,前四层是为了让修习之人懂得阴阳对立,原本已经在前四层将阴阳完全分开的任逍遥此时实在不知如何又让二者互根。
无奈之下,今日只好作罢,随即抛去杂念,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