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请教你一个修炼的问题。”坐在回去的车上,岳星夜突然想起什么的问道;“我现在能感受到灵气的存在了,那要如何才能让它进到自己的体内?”只要灵气进入体内他就算进了融合期的门槛了。
“恩?!”水婵月似乎因为岳星夜问出这个问题而有些惊讶,道:“你还没到融合期?!”“当然,要不我也不会问你这个问题了。”岳星夜理所当然的道。
“你都能控制灵气成画了,竟然还没到融合期!”水婵月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然而瞬间她便恍然的道:“我看你是不知道穴位吧。”
要知道只要能感受到灵气的存在就可以很快的通过穴位吸收灵气,很容易就会到达融合期的。
岳星夜不置可否的一笑道:“‘雷炎诀’里也没有关于穴位的介绍啊。”水婵月一副服了的表情道:“当然没介绍,因为那是最简单的知识!就算凡人也都可以很快的弄明白,所以高级功法里都没有记载!”
岳星夜不知道倒也正常,毕竟自从他醒来就没有向人类医学那方面考虑过;而且作为妖兽的最基础修炼功法“妖练”,里面可不会介绍人类的穴位!
水婵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等我回去给你找一份有关穴位方面的书吧。”“谢谢!”岳星夜微微一笑道。
然而就在这时,水婵月的面色猛然一变道:“血腥味儿!有修真者争斗!”说着脚底一踩,车子猛然停在了路边。
“在哪里?”岳星夜微微一愕问道,只是当他四下张望的时候,入目的却都是茂密的庄稼与树林。
“你那点修为当然感受不到,跟我来!”说着打开车门便向着前方的一条小土路跑去,那速度眨眼便已经到了百米之外。
岳星夜稍一犹豫,但还是快速的跟了上去;他可不认为自己倒霉的第一次就遇到大乘期的修真者!
此刻,距离岳星夜二人十里外的一片小树林中;一名长相粗狂至极,有如褐面张飞的中年男子正凭借着灵活的身形游走在数名青衫男子之间。
然而让人惊讶的是这名中年男子竟然是以一双肉掌与对方五把青光长剑周旋;而且看那一旁倒在血泊中的两名男子的服饰,显然就是这中年男子杀掉的。
“你们这群小虾米还真地烦人;老子要不是顾及你们祖师爷当年对我有恩,老子早送你们到那冥鬼界去了!”突地中年男子破锣一般的声音响起,显然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而这时围攻他的五人中,一名稍显矮胖的男子冷哼一声道:“如果前辈果真念及祖师爷的恩德又为何不将那‘琉璃翠心盏’归还于我们?!”
“归还你们?!这‘琉璃翠心盏’本就是我魔门之物,老子好言相劝的向你们要,你们不给;那我就只好抢了!”中年男子反驳道。
“魔门之物?!此事全凭前辈一口所言,要我们如何相信;而且这‘琉璃翠心盏’却一直是我派相传之物!”青衫男子毫不相让的道。
“呸!老子会说谎?!……”中年男子怒目圆睁,远远望去还真的有些张飞那不怒自威的气势!然而他话音未落却又眉头一皱道:“有人来了!”
不过那五名青衫男子却是面色一喜,因为他们知道这里距离上海市区并不太远;所以赶来的极有可能是上海的神护!
也许普通地界的神护就算来了帮助也不大,可是他们却知道在这上海的神护是一名元婴末期的高手;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上海神护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任上海神护也一直留守在上海。
那位可是一名超级高手!
显然那中年男子也是知道这一点,虽然就算面对上一代上海神户他也有信心一战;可是谁输谁赢就难以预料了。
想到此铜铃一般的大眼一瞪杀意猛升,大喝一声道:“那就休怪我以大欺小了!”话毕那一双肉掌竟是冒出了黑色的光芒,转守为攻挥着便向恰好攻过来的两把剑拍去。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那两名青衫男子收剑已然不及,只有硬着头皮催动着体内剩余的所有真气迎了上去。
奇怪的,那手掌与剑撞击竟然传出的是金铁交鸣的声音!而仅仅这一下就可以看出那中年男子果真如他所说的一直在忍让。
中年男子犹如魔神一般脚下纹丝未动,撞击在长剑上的双手竟然去势不减的再次拍向两名虎口已然撕裂的持剑人!
同时硬撼两名元婴期的高手而稳占上风?!五名青衫男子已经顾不得惊讶,眼见着两名同伴就要命毕掌下,另外三名青衫男子挥剑便狠狠的向着中年男子的后心刺去。
然而那中年男子却是不屑一笑,竟然避也不避的双掌狠狠的拍在了那两名青衫男子的胸口;两声惨叫伴随着一连串金铁交鸣的声音,那落在他身上的三剑赫然连他的肉皮都没坎破!
“‘刑魔不死身’第二重!”那矮胖的青衫男子惊呼一声;然而他的两个同伴却是肉身被毁,两道细小青色元婴瞬间仓惶的向着远处遁去。
这便是修炼到元婴期的修真者的好处,只要体内结成的元婴不灭;纵使肉身被毁也不至于丢掉性命!当然,要想再恢复从前却也十分不易了。
毕竟失去肉身对修真者来说就等于失去了修炼的最好容器;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向散仙的方向发展。
散仙是永远不能成为真正仙人的一种存在,他们的身体是由能量凝结而成;修为、实力就算是到了极致也就与大乘期的高手相当罢了。
而这“刑魔不死身”相传是远古魔神“刑天”的一种练身方法,这种功法修炼到极致便是可以达到肉身不死的境界。
可惜的是这“刑魔不死身”虽然隶属魔门至高无上的修炼功法,但是昆仑山的修真门派知道的也不少;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这种功法至今已有数千年没有人修炼成功过;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