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77500000108

心疼他

总算是吃过饭,逃了出来,容止任他牵着手,往木家去。路上她突然想到了刚才在饭桌上欧皓临跟玲姨,那一来一往的夹菜,倒像母子一样,就问了言凉。

上了桥,看河水潺潺,席莫言凉也不急着去了,拉着容止的手,站在桥中央,“他们确实是母子。”

“真是母子?那玲姨跟欧尚民?”欧尚民任市长多年,一直没结婚,但有个公子,这是谁都知道的。只是,没想到,皓临竟然是玲姨生的。

席莫言凉看她惊讶的样子,拍了拍她的头,傻姑娘,这个圈子里,从来不都是一切皆有可能吗?

看时间还早,而且这会儿阳光正好,席莫言凉就在桥上给她讲着欧尚民跟玲姨的事。

等听完后,容止不禁唏嘘,造化弄人,“只是,玲姨为什么十几年都不见皓临一面?”都在B市,相见一面并不难。

席莫言凉听她问这个问题,倒是松了一口气。他想如果她问,玲姨为什么会被下药?被谁下药?欧尚民为什么十几年后才把真相挑明这一类的问题话,他真的是很难回答。

二十几年前的事情的,而且当时他妈妈还在场,他能猜出那群人的目标应该是他妈妈,却不能确定。不过,好在席太太善解人意,问了个他知道答案的问题,“当然是因为欧尚民手里有筹码。”

“什么筹码?”

“越家的筹码,玲姨最小的弟弟年少轻狂的时候开车撞了人,三死一残。这事儿没经越老爷子,直接被越家大伯给拦住了,用了点关系,事情不了了之,但是,谁成想,欧尚民把证据握了个全套。”

“玲姨被赶出越家之后,就去欧家闹,欧尚民就拿这个当筹码,让玲姨一辈子都不能见皓临。你也知道越家从政,十三年前正好又赶上换届站队,如果欧尚民把这种事情捣出来,不说越家大伯完了,整个越家可能对会被对方打压死。”

容止听言凉讲到一半,也就明白了。玲姨被欧尚民那样的人诬陷,越家什么都没说,为了世家门风,把玲姨赶出了家门;而玲姨呢?为了越家委屈了自己,孑然一身十几年,没有亲人,没有儿子,那是怎样的一种伤痛。

男人去征服世界,可征服的同时,总是让女人去当牺牲品,无论是欧尚民还是越家都欠玲姨的。

只是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她就是在为玲姨抱不平也没有用,因为玲姨心甘情愿。容止叹了一声,又有些想不通,怎么现在言凉和爸爸让他们母子见面。

“让欧尚民知道了怎么办?”欧尚民手里有筹码,就不怕他再次把事情抖搂出来。

临近十二月,京城起了风,就有尘,桥上是不能在待了,席莫言凉搂着她的肩,把她护的严严的往木家走,“没关系,他有筹码,我们也有。”

容止点头,也确实,没有把握的仗,言凉不会打,容止被他护着走,抬头看了看他嘴上合适的弧度,还有完美的侧脸,有些愣神。

言凉这次回来,整个人都变了。面对席氏,他运筹帷幄,自信的让她依恋,面对不喜欢的人,就像是欧尚民,他也会把合适的笑挂在嘴上,同时他也变得爱说话,变得风趣,变得一切都好的不得了。

但她却总感觉,他心里有事。

前天她半夜醒来,发现他不在身边,可也没有去找他,睁着眼睛等了半个多小时,就听到他轻轻地开了门,悄悄的上床,把她抱在怀里。

然后,她就闻到一股淡淡地红酒味儿。

他有什么事儿,大半夜起来喝酒?她没有问,也不敢问。

只是很心疼他。

她倒希望他还是以前的席莫言凉,席大帅。如果不喜欢谁就冷眼看着,一句话都不吝给他,如果面对强敌,就立刻针锋相对,不必像现在这样,成全别人,恶心自己。

他们长大了,她越来越娇气,被他们保护的越来越好,而他越来越独当一面,让人心疼的不行。

容止想着,就伸出手,环住他结结实实的蜂腰,闷闷地把脸埋在他怀里。

席莫言凉被她这一抱,有些意外,要知道这姑娘,平常在外面恨不得离他八丈远,就怕被别人看见,这会儿是怎么了。

“怎么了?”她抱得太紧,他连往前走都困难。

“没事儿。”容止摇了摇深埋在他怀里的脑袋。

没事儿?那怎么会这样,席莫言凉伸手想把她的头捞出来,却不想她越埋越深,他摇了摇头,不禁有些无奈。

席莫言凉笑着摸着她的头发,“这么迷恋我,看来我昨天晚上卖力气是对的。”

“流氓!”容止没成想他会说个这,大白天的,当真是不要脸皮了!想着反正也顺手,就掐了他一把,从他怀里抬起头。

小姑娘水水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面若桃花,肤如凝脂,满脸的生机。席莫言凉心里一动,也顾不得周围有什么人,低头吻上被她咬的有些发白的唇。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缠绵悱恻,好大一会儿席莫言凉才放开她,容止又一次不意外的被他亲的大口喘气,正要骂她两句,就听见一个带着笑意声音响起。

“夜臣可记住了,以后学你言凉叔叔,遇见喜欢的女人就直接亲上去!”

容止听见这声音,害羞的直接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下好了,大白天的,大庭广众之下,特别是在孩子的面前,他们竟然……

席莫言凉倒没什么,看了抱着儿子过来的木颐一眼,要不是听到有人过来,他还想等一会儿再放开席太太。

忽视一直盯着他怀里人看的小萝卜头,席莫言凉直接跟后面的姑娘打招呼,“木心,好久不见啊。”

一个大院儿长大的,虽然木心跟席莫言凉并没有太多交流,倒是有席言宥这个桥梁在,木心对这个比她大一岁的大哥哥还是很尊敬的。

而且看席大哥好像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了,照以前他那会儿跟人主动打招呼,而且还是笑着的!

“言凉哥好,嫂子好。”

席莫言凉点头,有人打招呼,容止自己不好意思在埋在他怀里,推了她,理了理头发,抬头就看见对面叫木心的女孩儿。

对面的女孩儿留着短发,利落帅气,五官搭配很好,给人一说说不出的明媚。虽然跟木颐很像,但是比木颐多了一双酒窝,一说话,酒窝就先开了口,让人非常有好感。

“你好,叫我名字就好,我叫水容止。”容止笑着说道,这姑娘跟言宥差不多大,说不定比她大。虽然跟着席莫言凉她总占人便宜,但是,同龄女孩儿的,还是免了吧。

水容止?木心一听这名字就有些熟悉,在转念一想,一拍手,激动地说:“小七妹妹?”

什么?容止有些不解,正疑惑着,就看木心拿着手机点了几下,然后走到她面前,“你哥是水容与是吧?今天他在微博发了你的照片,就是这个。”

微博?容止一天没怎么看手机还真不知道,看木心把手机放在她面前,她就不客气的看了。

是他哥两个小时前发的微博,是昨天她跟一一和九斤在地毯上玩儿的一张照片,照片中她微微低着头,却能让人看出全貌,一一任她揉着脑袋,九斤在她面前打转,怪不得她哥说是全家福!

可是,小七妹妹又是怎么回事儿?容止看向木心,一双蓝色的会说话的眼睛望着自己,木心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

手忍不住的勾住了小七妹妹的肩膀,一边儿把人往一空地上带,一边说:“你没感觉自己微博上的照片很萌很好看吗?照片发出去不久,你哥的后援团就开始给你起名字,很明显,小七妹妹这个呼声最高,而布莱恩特那个外国佬说的“小七仙女”稍稍差了一点。”

木心带着人有些,看她安静的听她说,心里对她更是满意,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问,“你跟你哥的眼睛怎么不太一样?要不是你俩脸长的像,很多人都怀疑你们是亲兄妹。”

容止笑乐了,这种事儿以前确实有过,不过没想到这一回能忽悠那么多人,“我外婆是意大利人,我隔代遗传。我哥估计是不想当我弟弟,早生了十分钟,没赶上。”

“哈哈。”木心听了哈哈大笑,她还以为只是个简单的美人,没想到还是个有趣儿的美人。

不过想想网上立刻曝出来关于她的采访,还有视频。采访名人,跟团出国,这那一样说出去都让人眼红,但没想到竟然是个那么小,那么淡然的妹妹,这样一想,木心还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七妹妹了呢。

而一直被爸爸抱着的聂夜臣看漂亮姐姐跟对他很好的小姑姑都去了一旁的草地,也有些待不下去了,在他爸爸怀里挣扎了一下,说道:“我想下去。”

木颐知道他跟容止投缘也不拦着,把他放在地下,嘱咐道:“小心点。”

聂夜臣点头,开心的亲了爸爸一口,就往草地上跑去。

木颐被儿子亲了一口,再看小小的身子,不禁一笑,席莫言凉看兄弟这表情,笑着说:“恭喜啊,这孩子倒像个孩子模样了。”

木颐点头,是啊,像个孩子了,只是还不会提要求,不知道怎么去行使孩子的权利,想想他们母子这几年受的委屈,木颐心如刀绞。

木颐的难受席莫言凉看在眼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孩子还小,慢慢来,怎么,聂姐没跟你来?”

孩子能接受木颐,绝大程度上是因为聂姐接受了吧,怎么只是木颐抱着孩子出来玩儿,不见聂姐。

提到聂飞凰木颐一笑,“她去S市了。”

席莫言凉一挑眉,笑了笑。自然是知道,别人不晓得青鸿帮的当家人是谁,他可是知道。

前帮主的养子,聂皇昭,不禁跟前帮主情同父子,而且他对养姐,情根深种。

“放心她去?”

“放心。”木颐点头,她一定会回来的,不仅仅因为这儿有她儿子,这儿还有他!

“呵呵。”席莫言凉点头,听着传来的夜臣悦耳的声音,在看看陪着夜臣笑得开心的她,脸色的笑意更浓。

她如果有孩子,一定是个非常好的妈妈,想着,他竟真的有一些期待。

同类推荐
  • 这个杀手不太冷:爱妻别跑!

    这个杀手不太冷:爱妻别跑!

    电闪雷鸣,刀光剑影,就在这凌晨寂静的小区内肆虐开来。被淋成落汤鸡的欧阳紫萱还没有来得及脱下自己湿漉漉的外套,就被偷袭了。幸亏,她是这行的高手,没有伤到自己。宇文凯瑞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来杀的是一个女流之辈,这完全不是他的菜。而欧阳紫萱在看到来者的面貌之后,突然惊叹。对方不凡的身手也深深的震撼了她。要不你死我活,要不两败俱伤,宇文凯瑞选择了离开。欧阳紫萱没有想到的是,昨晚来偷袭她的人竟然敢来她的杂志社应聘。好啊!那她就不介意陪着他玩一次了,看看最后到底是你死我活,还是两败俱伤,再或者是……
  • 仅有你令我痴狂

    仅有你令我痴狂

    爱情是一场终要发作的病。秦牧依依:你二大爷的,我欠你的吗?秦炎离: 你不是欠我的,你就是我的,如果你不是在我手里绽放,那只能在我手里毁灭。爱是责任,爱是承担,不贪,只愿一生一世。只为你痴狂。
  • 路过你心底长河

    路过你心底长河

    努力的小迷糊人生导师贵人风雨兼程里的人生诉说
  • 唯爱婚宠

    唯爱婚宠

    一场车祸后,沈瑾琰双腿瘫痪,黎玥笙归来是为他,替婚是为他,治疗照顾是为他,忍气吞声还是为了他。奈何男人脾气大,疑心病重,还不配合治疗,让她时常炸毛。已经入坑了,没办法她只有耐心哄着。一次次阴谋算计后,他误会她、怀疑她、伤害她。她忍无可忍,终于离婚转身离去。真相大白后,奈何男人回头诱哄:“阿笙,我们复婚回家好不好?民政局大门已开。”她瞟了他一眼摇摇头。沈瑾琰爆发,不一会轻声道:“阿笙,我们还有一个可爱聪明的宝宝,你忍心抛弃我们么?”黎玥笙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沈总,我才是那个被抛弃的。”
  • 医见钟秦

    医见钟秦

    秦苒:你这样如饥似渴,怎么去男科,不去妇产科?钟致丞:我去妇产科你不吃醋?秦苒傲娇脸:不吃。钟致丞不信,呵笑一声: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妇科大夫,这个理由行吗。情燃之时,忠且至诚。
热门推荐
  • 帝范

    帝范

    帝范 【唐】李世民
  • 我们终究成了过路人

    我们终究成了过路人

    曾经的他,光芒万丈,校园里到处流传着他的传说。曾经的她,平平无奇,不知道是怎的。他竟然喜欢上了她,她开始紧张,感到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而现在,他和她终究还是成了过路人……
  • 结夏蝉声代代鸣

    结夏蝉声代代鸣

    这部小说讲的是一个都市草根通过修行逆袭发迹的故事。男主是一个普通的甚至是有些窝囊的都市迷惘青年,他被迫熬夜加班,迫于生活无法辞职;他家境普通甚至有些贫寒,只能躲进狭窄逼仄的家中小空间里寻找心灵的寄托;他因为失恋而丢了工作,甚至被妈妈怀疑有自杀倾向;他年纪轻轻居然吸引不到妞,早早走上一天之内要相亲两场的悲催之路;他各种无奈......就是这么一个无奈而压抑的草根,在内卷中居然逆袭了。而逆袭靠的不是找到一个赏识自己的好老板,攀附了一个大厂,自己这匹良马终于找到了一个伯乐;也不是靠女人上位,找到了一个好丈人;更没有相互扶持努力前行的好哥们。他靠的是一股神力,这股神力不是任何外力,是要靠自己不断去挖掘出来的内在的神力。我们且准备好小板凳,看作者如何铺就这条草根挖掘内在灵性逆袭为大师的人生之路。
  • 南北安然

    南北安然

    马少北和胡雪楠原本是青梅竹马的高中同学,二人由于大学所在城市的不同而南北相隔,虽然彼此依旧每日牵挂,却因各自遇到的不同的人和事而完全改变了命运。再相遇时,道路相背的二人深深的发现,他们永远也无法再回到那个彼此最初相遇的季节时间也许不是忘却苦楚的良药,而是禁锢真心的枷锁距离也许不是产生美好的天堂,而是改变命运的桥梁如今如古,似甜似苦。我们都觉得经历了最不完美的结局,但其实我们相遇在了最无暇的梦影。
  • 穿越开银行

    穿越开银行

    盛世则享天下之财,乱世则安天下之人,我本一俗人,既无济世安邦之能也无宏图大志之心,奈何机缘之下,这世间唯有我来乱,这天下也唯有我来定。因这粉尘之世我也想来尝尝鲜。
  • 三罪须弥

    三罪须弥

    “我一直愿意做一个讲道理的人,但是这一次我必须不讲道理。”“因为有些时候,我们需要变成自己所讨厌的人。”某年某月某日,昏乱的世间死了很多的人,有一个平凡的人从中逃离了出来,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杀尽所有杀人的人!“包括你自己?”“包括我自己!!!”注:本书所有人物都有其特殊而又唯一的命运,他们有时候,也是主角。
  • 星际安全承包商

    星际安全承包商

    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却在一场意外后化生成为星际雇佣兵的大boss??
  • 我的水浒我做主

    我的水浒我做主

    穿越回到了古代,竟当上水泊梁山的头领。但我不是宋江,也不是晁盖,我竟然是王伦!更糟糕的是,此时小喽啰通报:晁盖带一帮人前来投奔!林冲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完了,完了,我的梁山泊主之位呀······
  • 记忆里的银河

    记忆里的银河

    你还记得你见他的第一次吗?你还记得你们的故事吗?此后在一起的人身上是不是都有着他的影子?你曾主导着故事的开始和结局,他在故事里是认真的“演员”吗?我的日记本里都是关于你的,你的日记本里可曾出现过我的名字?喜欢一个人,被喜欢的那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们都曾在未来中规划过彼此,奈何终归还是分开了?课本首页写下的:不倒翁,是你给我的祝福吧?唯一写过的一封信,落款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我知道那是你写的,我也知道那是告别。我喜欢你,其实你也是有点喜欢我的吧。讨厌离别,却一直在告别,有些人其实我们早就见过最后一面了…
  • 一把剑,砍翻诸天

    一把剑,砍翻诸天

    本想以力证道,奈何系统偏要我学剑?行叭,横练流剑仙申请出战!一力破万法,砍翻一切花里胡哨!面对一群呆滞的天骄吴,吴天只能发出一声无奈叹息——还有谁,就没一个能打的吗?大道三千,神佛妖魔,吴天一出,众星陨落!上砍诸天,下断冥河,不斩无名,万界唯我?天道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