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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朝圣仪式

御前会议结束后,艾瓦和皇家卫队还是被暂时安置在阿布的老巢里。阿布率领骑兵在前面引路,吴天、艾瓦等人和商队原班人马跟随而行。不到一天,众人就来到了阿布的老巢。

此处确实是一易守难攻的要地,四周都是光秃秃的高山,中间一小块绿州,老巢就在绿州之上,进入老巢的路只有一条,阿布在那里修有许多暗堡,暗堡里设置有强弩,要攻入阿布的老巢,不死伤数千人马是难以攻进去的。

吴天向阿布要了一名向导,准备连夜出发,阿布向他推荐的向导就是那名被他一招打败的骑士,名字叫卡巴,今年三十六岁,追随阿布已经有十年了。出发时,艾瓦来送行,她有许多话要叮嘱吴天,可惜在场的人太多,没法说出口,只反复叮嘱吴天要一路小心。

吴天笑道:“请公主殿下放心,天食国能杀我的人,估计还没有出生呢。”他又对楚处道:“猴子,我去后,若公主有任何闪失,我唯你试问,你可以死,但公主绝不可以出任何问题。”

“大哥,说什么我也是你的兄弟,你心中怎么只有女人没有兄弟啊!”楚处嚷嚷叫道,“唉,谁叫我做了如此之人的小弟呢!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公主绝对不会出问题。”

吴天突然俯身过去,在楚处耳边小声道:“猴子,你和人类女人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什么事情?”楚处奇怪的问道。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还能做什么事情?你说呢!”吴天道。

楚处大声道:“我明白了,你是说和女人做……”吴天急忙握住了楚处的嘴巴,这小子真是的,现在这么多人在场,他也敢大声说出来。

吴天继续小声说道:“若公主复国成功,封你为帝国大公爵,帝国境内的女人随便要那个都可以,你说怎么样?”

“行啊,我一定为公主好好做事!”楚处高兴地说道。

“吴公子和楚先生在说什么事情,看你们说得如此高兴不妨说给大家听听!”哈?曼丁打趣道。

吴天道:“没说什么,我是要我兄弟将性命献给伟大的神灵安拉,全心为公主做事,复国后,希望公主能封他个大贵族。”

艾瓦笑道:“好啊,若复国成功,我便封楚处先生为帝国大公爵。”

“这女娃子真是与我心有灵犀啊,连我想给楚处什么封号她都知道了!”吴天暗暗赞扬艾瓦。众人又闲聊了一阵后,吴天与卡巴一同告辞而去。第二日凌晨,伊拉和哈?曼丁也离开了阿布的老巢……

天食东方行省的官道上,吴天和卡巴策马而行。离开大沙漠已经有五天了,九月的天食天气仍然很炎热,官道上行人很少,大半天才能遇到一个过路人。吴天问道:“卡巴,此地离圣城还有多远?”

“一千里!”卡巴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但人很机灵,一路上遇到官府的查问总能被他巧妙躲避。

“还有这么远?卡巴,你去过圣城吗?”

“去过啊,我本来就圣城人,追随阿布后,每年都要去那里出卖货物!”

“出卖货物?你们什么都不生产,有什么货物可以出售啊?”

“呵呵,当然是抢来的珠宝了,只有在圣城才能买上好价钱。”

“圣城,圣城!天食国的都城耶路撒冷为什么要叫圣城啊?”

“我给长一首歌吧,听了这首歌,或许你就知道我们的都城为什么称为圣城了!”卡巴用粗旷的声音缓缓唱了起来,歌词大意如下:

耶路撒冷终日膜拜,跪在约旦河的左岸,教堂的钟声在徘徊,安拉是否还相信爱。

耶路撒冷终日朝拜,眼睛默念你的神态,和平之城渴望着爱,我的祈祷还在不在。

每个人都是如此的虔诚,每份爱只是爱上了未知,谁把拥抱当寂寞的延伸。

你却在废墟中等一个吻,等待天长地久,等待一个人经过。

他像天使来临,回应你所有祈祷,爱情没有开始,才会特别的需要。

等你得到你,却发现不一定美好,你在耶路撒冷的街道不停寻找,

你爱的人带着前世注定的记号……

“和平和爱情,这就是圣城的真谛!”唱完后,卡巴一脸虔诚地说道。

“多美的歌声啊!它的内涵就是和平和爱情啊!”吴天由衷地赞道,“可圣城真的有和平吗?有爱情吗?据我所知,这座城市可经历过不少战乱啊!”

“圣城只是人们心中的一个梦想,这个世界没有那座城市没有战争,但人们需要这样一个地方,需要这样一个梦想,所以每年天食各地的人们都会去圣城朝拜,饱受战乱的人们去祈祷和平,缺少关爱的人们去祈祷爱情,圣城只是心灵的祈祷之地,并非真正的和平与爱情之地。”卡巴说道。

“卡巴,看不出,你还是一个哲学家,说的话如此有哲理。”吴天笑道,这些话使他陷入了沉思之中,圣城在天食人的心目中无疑是神圣的,但并不能给人们带来真正的和平和爱情,却是心灵之地,梦想之地,希望之地,也多亏它不是真正的和平之地,吴天才敢在那里大开杀戒…………

又过了五日,吴天和卡巴来到了他们的目的地圣城。圣城或许在繁华程度和城市雄伟上比不上大宋的开封城,但它另有一番风貌,高大的圆形建筑,宽广的街道,形色各异的人群,都给吴天留下了深刻的影响。不过有一点使吴天很失望,没看到一个漂亮姑娘,当然不是天食的都城没有漂亮姑娘,而是所有的妇女都用厚厚的黑纱蒙着脸,根本不知道那些女人是否漂亮。这么热的天,还蒙着脸,不知道这些女人头上长了那根筋。

找到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吴天一进旅馆就睡下了,黑衣天食皇帝阿拔斯的行踪就由卡巴去打听了。入夜时分,卡巴回来告诉吴天,明天阿拔斯会将前往圣殿朝拜,那时全城的人都会去观看。

吴天问道:“你会不会去?”

卡巴道:“如此壮大的朝圣活动,我从来没过,真想去看看,但为了公主的事业,还是算了吧。”

“你不能去,今晚就必须离开圣城,因为明天一旦皇帝被杀,你要离开就难了!”

“公子你怎么离开?”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自有离开的方法,你现在就走吧!”

“公子,我请求你一件事情,希望你能答应!”卡巴样子很犹豫。

“什么事,你说吧!”

“按照安拉的指示,任何人在朝圣时,都不得伤害他,我希望你不要在阿拔斯朝圣的时候动手,应该等他朝圣完毕,在回皇宫的路上动手。”

“好,我答应你!”

“若是如此,我就放心了!”卡巴将阿拔斯的长相,年龄、身材详细告诉吴天后,就匆匆离开了圣城……

安拉神历356年九月十三,阿拔斯在耶路撒冷城内的安拉大圣殿举行了规模空前的朝圣活动,历时三日。全城的人们都来参加这个盛会,圣殿前面的广场上人山人海,好不热闹,还有数千人跟着他们皇帝一起参加朝圣活动。

阿拔斯身着白袍,一干身着白色盔甲的武士围绕他徐徐走上了圣殿的台阶。提前埋伏在圣殿屋顶的吴天害怕找不他,现在见如此情景,不用卡巴告诉他阿拔斯的外貌特征,也知道哪个是阿拔斯了。

阿拔斯在圣殿前站定,高声朗读了事先准备的朝圣誓言后,数千朝圣者拥聚到圣殿前,在阿拔斯的带领下,一起向圣殿跪拜……

吴天原本以为朝圣活动几个时辰就可结束,哪知道那阿拔斯跪拜完毕后,就站在圣殿前朗诵经书,整整站了一个下午,都不曾移动。到晚上时,他又领着所有的朝圣者围着圣殿缓缓走了起来,边走,边口中念诵:“**是最伟大的,**是最伟大的。唯有**,唯有**……”后面一大堆人跟着一起念诵,全场如同数万只蚊子在嗡嗡叫个不停,吵得吴天头晕脑胀。

这一圈走下来就是一个多时辰,吴天以为走完一圈后,阿拔斯该回去了,但事与愿违,他又领这一大堆朝圣的人走起了第二圈。

吴天远远盯着阿拔斯,心中十分焦急,这老头年龄至少上了七十,尽管有剑师的修为,但岁月不饶人,看他头发雪白,老态龙钟,估计没几年好活了。站了一下午,现在又绕大殿走了一个多时辰,身体明显不支,看样子他仍无放弃的想法。吴天不知道,朝圣可不是其他活动,想结束就能结束的。朝圣者必须完成规定的仪式,就是死在圣殿前也要完成。

阿拔斯走了三圈后,吴天实在等不下出了,不管了,就算失信于卡巴了,他掏出神风螺,对着圣殿一阵乱吹,顿时圣殿上空狂风大作。

许多朝圣的人和守护圣殿的士兵被吹上了天空。“有恶魔入侵圣殿!我去看看,你看好皇帝陛下!”一人高声叫道。吴天估计是两个剑圣中的一个,能在神风中出声,修为太低是做不到的。

一个四十左右的大汉跃上了吴天所在的屋顶,大声喝道:“你是何人,敢打搅朝圣典礼!”

吴天回答他的是五个风刃,五个风刃分五个方位朝那大汉而去,拿汉子举起手中长剑横劈过去,“咔嚓”一声,他手中的剑成了两截,接着又是“噗通”一声,汉子化成数截,跌下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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