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吴天大步走进***,大大方方在大厅里坐下。一艳装小姐上前问道:“公子贵客啊!不知到此地想寻找什么乐子?是找姑娘还是想赌钱?”
吴天眯眼看着她,暗道:“这钱百万倒有不小神通,妓院、赌馆都能开得,看来他在这河东县城也算得上呼风唤雨的人物了。”
艳装小姐见吴天不做声,便继续说道:“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莫非是来找小姐的?我们这里的小姐可是大有来头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样样不缺,个个都是天资国色,就不知道公子好哪口?”
吴天知道此人是鸨母了,笑道:“你们这里可是品种齐全哦,我要找一胖的。”
鸨母道:“好喏,公子请先用茶!”说完,站住旁边,盯着吴天,既不倒茶,也不去叫姑娘。
吴天明白是没给她钱,鸨母需要钱才能叫动的。他身上可是从来不带钱的,只能找这个鸨母了。
吴天手一招,那鸨母自动到了他的身边。笑道:“陪爷爷坐坐!”手一按,那鸨母便端端正正坐在吴天身边的凳子上。
鸨母突然发现全身不听指挥,吓得大叫:“救命啊!救命啊!”吴天不理鸨母叫喊,倒满一杯茶,自饮起来。
十数个护院冲进大厅,都举着刀棒朝吴天围了过来,走在前面的一人大声喝道:“你是何方野人,胆敢到***来闹事?你不想活了?”
吴天继续饮茶,看也不看来人。待十数名护院来到身边数米处,说话之人伸手欲拉鸨母,吴天朝四周连抓数下,十数名护院全部自动倒向鸨母。转眼之间,十几人堆在一起,兵器全部落在地上。
四周的嫖客和舞女吓得惊慌失措,到处乱蹿。吴天大声道:“叫你们的钱百万大掌柜出来相见,无关人等速速离开***。
大楼厅里很快空无一人,四人缓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当前一人是一肥头大耳的老者,身后跟着两名劲装大汉。老者左手边立一满身横肉的青年,对吴天怒目而视。
肥头大耳之人下楼,朝吴天抱拳道:“来者何人?不知老夫何处得罪过公子?”
吴天只是看着老者点头微笑,并不答话。
身边的横肉青年跨上一步道:“父亲,此人是来闹事的,少和他废话,让我教训教训他。”
老者喝道:“铭儿,少安毋躁!”他想举手阻拦,但来不及了,横肉青年已经到了吴天跟前。此人看样子有些本事,尽管身上无真元气息,但力气不小,既是练体期的武士遇到他也须认真对付。当然他在吴天面前就是小儿科了。
吴天同样是举手一抓,横肉青年在原地打了个圈了,倒在吴天跟前。吴天一脚踏在他的背上,向老者问道:“你可是钱百万?这地上之人可是你二儿子钱铭?”
钱百万注视吴天良久,沉声道:“正是,公子可是和他有些过节?”
吴天道:“是有些过节?”
钱百万道:“不知公子打算如何处罚我家公子。若是钱财可以解决,公子需要多少,尽管开口便是。”他扫视了一眼地下堆在一起的十数名护院,知道来人有些本事,故不敢把事情闹僵。
吴天哈哈笑道:“要是钱财这样的小事情,我就不会亲自来这里了。只怕需要拿命来偿还,不知钱百万能否答应?”
钱百万皱了一下眉头,说道:“看来公子是故意来找茬的,今天是不能善终了?”
吴天道:“早该如此,何必多费口舌。”他用足尖在钱二少爷左腿上一点,“喀嚓”一声,听声音便知道,二少爷的左腿断了。
地上的钱少爷痛得杀猪般的大叫起来,他全身穴道被封,惟独没有封住嗓门。
钱百万两眼圆睁,大声喝道:“来人!”几十名健壮汉子从大厅四周扑了进来。钱百万朝吴天一指:“速速拿下此人。”
吴天冷冷一笑,大厅内的温度似乎猛然降低了许多。
钱百万继续叫道:“我就不相信,你能凭一人之力走去这河东县城?”
吴天阴森森地道:“是吗?有些事情需要做过后才能知道的!不和尔等玩了,我便杀几个苍蝇,你能将我如何?”他突然站了起来,只见人影在大厅内晃动,凄惨的叫声不断传入钱百万耳中,使他浑身开始发抖。
不过数十秒,吴天又坐回了凳子,厅内除了站着的钱百万和身后的两名大汉,再无一人站立。厅内到处是断手残腿,满地流着殷红的鲜血,连钱百万和两名大汉身上都沾满血迹和碎肉,惟独吴天身上没有沾上半点血迹。
钱百万等三人站立在那里,全身发抖,堆在地上的护院有几个的裤裆里已是湿润一片,连钱二公子也不惨叫了,呆呆地爬在地上,估计是吓晕过去了。
钱百万指着吴天,战战兢兢地道:“你!你!你是不是人?你是妖怪?你是妖怪?”
吴天朝十多米外的钱百万一招手,钱百万自动走向吴天,身后的两汉子转身欲逃,边跑边叫嚷:“我的妈啊!妖怪啊!”
吴天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筷子,曲成两段,随手一挥,只见白光一闪,“啊”的一声,逃跑的两人同时应声而倒。
吴天单手一挥,堆在一起的十几名护院纷纷站立起来。“你们将这里打扫一下,顺便找根绳子把钱百万父子绑好,我要迎接新的客人。”吴天淡淡说道:“想逃跑者,下场等同于地上这些碎肉。快快动手!”
十几名护院哆嗦着打扫大厅,借他们胆子也不敢逃跑,有几个还是边呕吐边工作。十数分钟后,地上的尸体被整理干净,钱百万父子也被一起绳绑在大厅的石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