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前段时间大唐那边来人,西北将领安禄山亲自前来,你也知道实际上大唐同我们不光同我们七秀,同各大正派都是同仇敌忾的。但是这个安禄山却不是什么好东西。”顿了一顿,一想到安禄山,玉秀就不禁被气的暴跳如雷。真是放肆,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到七秀坊来调戏四妹,如果不是大娘顾忌七秀与大唐的关系,恐怕彼此早就动手了。
“然后呢?后来不是听说高绛婷和你那个七妹燕秀是吧?她们两个逃离了七秀坊,为了躲避大唐的报复,于是浪迹天涯对吧?”夏末回忆了一下,开始徐徐道来。
“没错,你的记性还可以,后来她们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只不过前段时间听闻四妹曾在长安城出现,因为长安离这里路途遥远,所以希望你能够去找到她,因为现在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你可以去通知她不要再躲了,可以回来了。”玉秀望着夏末,淡淡道。
果然,说话还是那般清冷啊.....夏末苦笑了一下,道:“那你刚才说高绛婷出事了,什么事啊?就是要把她带回来是吧?”
“其实,也不是.....”玉秀开始吞吞吐吐,让夏末不禁愣了愣,随即夏末急声道:“我说...你能不能别在关键时候不说话了啊?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她到底出什么事了啊?”
“不知道,我们也是收到了浩气盟七星之一的影大人的密信才了解,说是琴秀遭遇了麻烦,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快派人去看看她比较好,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也不太清楚。”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说出了真相。
“什么情况?你们那位燕秀不是一位高手吗?她呢?她也没有回来吗?”夏末疑问道,至始至终,他都发现玉秀只字未提燕秀二字,这是什么个情况?她人呢?
“不知道。”玉秀深吸口气,露出那苍凉的神色,如果她们两个真的出了事情,那究竟是什么事呢?“七妹燕秀的剑法是我们七秀中数一数二的,差不多可以同我媲美,遇到一般的敌人的话,就算是敌不过,全身而退还是可以的,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然,你回浩气盟一趟去找影大人打听打听?”
影?夏末回忆道,浩气七星之一的影,听司空仲平隐约介绍过,影应该是个极其神秘的人,说是正因为有了他的存在,才使得浩气盟了解天下之大事。是浩气盟中算是最为重要的人,因为如果没有了他的存在,浩气盟就不能够知道这世间哪里还有战火,哪里还需要救援。这么说或许太夸张了些,但是影的重要性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比谢渊还要有过之而不及。
“打听?还打听个屁啊?”夏末忍不住直接就爆了粗口:“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既然知道你四妹有了麻烦,你还能安然地坐在这里弹琴,难道你不知道去派人找你的四妹吗?”
“你冷静些。”对夏末的如此暴躁有些不适应,玉秀大手一挥,挥出一片碧蓝色的粉末,那些粉末被夏末吸入腹中,很快,夏末便安静了下来,惊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日夜所思,凭借七秀坊这五百里内的区域中的部分草药的混合结晶。我称它为:镇静剂。”
啥?夏末哭笑不得地感受着体内内力的平淡,这是镇静剂?靠,不会吧?可别和现实同步啊,现实中的镇静剂可算是一种毒品啊.......不过还好体内并没有什么不适,看来这药物真的如同其名字所言:镇静啊.....
“这样...我也不回浩气盟了,我直接就奔向长安,既然影大人说她在长安,那应该差不了,但是你那个七妹的话恐怕我是爱莫能助了,除非你能告诉我她在哪里。”夏末一针见血道。
“好,那就麻烦你了,至于七妹就不用你担心了,我并不担心她的安危,毕竟她的霓裳剑法也算一流,我倒是不担心她遇到什么危险,但是四妹就不同了,她所修炼的乃是以音乐为媒介所散发出内力的云裳心经之法,本身就没有什么攻击力,我担心她遭遇不测啊.....就像那日安狗贼来调戏一样,在外面如果小七不在身边,单凭她自己,绝对是有危险的。”
“那好,我出去跟我的这些兄弟们说一声,然后我就立即前往长安。”
“好,你可以乘船去扬州城,然后再由扬州城那里的车夫直奔长安即可。”
还会扬州城啊?夏末目瞪口呆,弄得自己有些不想去了.....上次就是因为从扬州城去七秀坊的路途中发生了事故,因此才发生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希望这一次自己不会被什么监狱的人给抓去才好。如果被抓去,那可就比较闹心了。点了点头,夏末径直朝外面走去。
正当玉秀准备返回屋中继续修习琴技之时,没有想到的是,夏末又掉头回来了,难不成他想临阵退缩吗?玉秀皱了皱眉,刚欲开口,夏末道:“对了,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
“给我一张长安城的地图....”
“额....”
七秀坊——渡口
“就是这样,所以一段时间内我是不会回去了。”夏末望着跟随着自己出生入死好几天的兄弟姐妹们,想到即将的离别,不禁眼睛有些酸了,看着阿尔等人,在那里紧抿着嘴,像是忍耐着什么。而笙歌她们几名女生,连眼圈都已经发红了。望着夏末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夏末哭笑不得:“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我这次只是完成一个单人任务而已,况且这是浩气盟特批的哟,没办法,谁让我认识琴秀呢?阿尔,你们几个泡妞的境界终究还是差了些,看看咱,连琴秀高绛婷这样的绝世佳人都能认识,你们几个啊...跟我比可是差远了呢。”夏末干笑道,但是他尴尬地发现,自己的这一番话并没有改变什么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