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仙宗邀请,你们只能以散修身份参加,而且需要缴纳不菲的费用。”
“不菲的费用?”牧羽两人疑惑道。
看着两人的表情,幻灵宗弟子故意刁难道,“你们需要缴纳灵石十万,两人就是二十万。若是没有马上离开幻灵宗,否则别怪我宗不客气。”
“二十万吗?”牧羽笑了,他最不缺的就是灵石。他掌心一抖,成片的灵石在屿光戒中飞出。
闪耀着丝丝光泽的灵石,让这幻灵宗弟子彻底傻住了,他甚至怀疑,这两人真的来自那没落的天极宗,二十万灵石不眨眼的拿了出来。
将灵石堆在面前,牧羽直接抄起桌上的身份令牌,“灵石缴纳了,仙道大会我拿走了,一个月后,我会准时参加大会。”
知道牧羽走远,这弟子才在发呆中反应过来。看着堆成小山的灵石,他吸了一口凉气。本是想制造难题,让这两人知难而退,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拿出了二十万灵石。
散修参加仙道大会,虽然需要缴纳灵石,但是绝对不是十万,仅仅一万而已。
“哼!狂妄的小子,真以为参加仙道大会就了不起了吗。”幻灵宗弟子呸了一口,“先天武者在仙道大会中提鞋都不配。”
“师弟!”下了幻灵宗门,莫千凝叫住了牧羽,“天极真的没了吗?”
牧羽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幻灵宗,心中想起了破败的天极。他目光坚定的说道:“师姐你放心,这次仙道大会过后,天极必定震惊仙宗数派。”
莫千凝张了张口,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牧羽的眼神已经透露了他的坚定,她隐隐看到未来,天极在自己的这个师弟手中重新绽放光芒。
距离大会开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莫千凝已经凝结了金丹种子,踏入金丹境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回到灵元城,两人找了一个客栈,一堆灵石砸下之后,立刻拥有了一个安静的闭关场所,二人商议,剩下的时间,莫千凝全力以赴冲击金丹。
至于牧羽一时间竟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在灵元城瞎逛起来。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间布置华美的楼阁面前,他抬头一看,巨大的牌匾上面书写着牧记商铺。
看着这牌匾,牧羽莫名的生出一股十分奇妙的感觉,感觉自己与这牧记商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双腿不自觉的就迈了进去,店铺内与外面精美的装璜截然相反。透露着一股古朴的气息,让人待着十分舒服。
店内几个伙计来回招呼着客人,看到牧羽进来后,热情的招呼了上来。
“这位客观不知道想买些什么东西?”
牧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只是看看而已。
店内伙计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微笑着道:“若是需要可以直接招呼我。”
“好!”牧羽点点头,慢慢看了起来。
店铺内琳琅满目,小至武者武器,大到修士法宝,应有尽有。
牧羽随意看着,突然他目光定住了。他看到在柜台之上,一个中年男子腰间系着一块木质腰牌。
看到腰牌上所书写的“牧”字,牧羽直接愣住当场。
牧羽看着中年男子的同时,中年男子同样看到了牧羽。
“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有什么疑惑。”看到牧羽的表情,中年男子询问道。
“我能否看看你的腰牌?”
“腰牌?”中年男子眼中稍稍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痛快摘下腰牌,放在柜台之上。
牧羽上前几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然后在手上屿光戒中拿出同样的一块腰牌。
两块腰牌除了边缘的花纹略有不同,几乎一模一样。
看到牧羽手中的腰牌,中年男子露出了些许意外,“原来是同宗弟子。这里见到还真是意外,不知道宗内可好。”
“同宗?宗内!”牧羽反复唠叨着这几句话,不过,现在的他脑海中一片混乱,丢失的记忆不断撕裂着他的头脑,但是却丝毫回忆不起来。
“小兄弟…”中年男子开口将牧羽唤醒,“你还好吗?”
牧羽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前辈能告诉我这腰牌的来历吗?”牧羽迫切的想知道,这很可能关系到自己的身世以及来历。
中年男子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同牧羽讲了起来。
“你能够拥有这腰牌,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应该姓牧。”
牧羽点了点头说道:“晚辈牧羽,由于一些原因,我失去了部分记忆。”
“牧羽?”中年男子默默念着牧羽的名字。半晌他开口道:“主宗内我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我猜你应该是来字牧家分枝。至于是那一分枝,抱歉,我无法告诉你了。毕竟牧家分枝太过众多,几乎遍布整个大陆。”
“整个大陆!”牧羽心中略有惊讶,没有到牧家主宗竟然如此庞大。
中年男子等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问道:“小兄弟,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失忆的,可能我能帮你查到些什么。”
牧羽回忆了一下说道:“我在临**阳城一处断崖崖底被师傅救下。我伤好后曾经去平阳城探查过,城中三大实力,不知道为何一夜之间全部被人抹平,城中三大势力之一的牧家更是不知所踪。我的线索从那里便断了。”
“平阳城。”中年男子手指轻轻敲打着柜台,眉头宁起来,陷入了思考当中。
“七年前主宗确实收留过来自平阳城的分枝族人。”
“真的?”牧羽表情显得有些激动。
“应该没错,只不过当时我并未在宗内,并不清楚是否是你所找的族人。”
牧羽微微行了一礼,“还请前辈告诉我牧家主族所在。”
“哈哈!”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并没有立刻回答牧羽的请求。
他站了起来,“看你应该是参加仙道大会而来,不如这样,等你解决完这里的事情,我亲自带你回主族一趟。”
“多谢前辈!”牧羽心中高行,又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他们都喊我三叔,若你真是牧家弟子,喊我一声三叔,你也不吃亏。”
“是,三叔。”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眼前的男子却给他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仿佛一种血脉的天然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