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勃开始准备接近那贵州布政司了,那里的主管大人是徐增益,有个兄弟是那徐谒武,是锦衣卫副指挥使,是那罗静道的副手了。
徐增益和徐谒武都是那开过大将徐达的兄长的孙子,是当朝的红人了。
徐增益是贵州布政司长官,而那兄弟却是锦衣卫副使,可算是兄弟俩十分的辉煌的地位了。
此时,那锦衣卫东厂尽数驻扎与贵州布政司,贵阳城内了。
那时,却是朱红烨意外的来了贵州布政司,来看那徐增益了。
徐增益是朱红烨昔日的旧友,只把他当做大哥哥看的,他们的祖父细论起来,却是极好的君臣关系了。
朱元璋昔日对徐达,宛如当年刘邦对韩信了,十分的亲密和谐,可谓是君臣典范了。
朱红烨虽说是骄纵,轻狂,不可一世,可是唯一服的就是那徐增益了。
徐增益雅好诗文,博古通今,而且武功不错,倒是朱红烨从小的崇拜的对象了,
这时,朱红烨突然到访,却是令徐增益很意外的。
两人坐定,徐增益说道:‘怎么了这是,好妹妹?“
朱红烨说道:“我最近好烦啊!“徐增益说道:”你究竟是怎么了,说出来,我好帮你开解啊!“
朱红烨说道:“不知怎么了,最近我总是心烦意乱的,什么都不想做啊!”
徐增益说道:‘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朱红烨脸一红,说道:‘胡说,才没有呢!”
徐增益说道:‘哦,没有就好,你到我们这呆几天,调剂一下,可是你待不长的,因为我公务繁多,还有接待东厂锦衣卫的了,你知道的,我兄弟还是锦衣卫副使的,我推脱不掉的!“
朱红烨听到那东厂,就是眉头一皱,十分鄙夷与不屑了。
偏偏此时,那东厂的徐展公公,就和那罗静道一起来了,来拜会徐增益了。
朱红烨躲不开,其实她也不想躲了,其实徐展是知道那刁蛮郡主朱红烨了,看到她就是深施一礼了。
朱红烨只是哼了一声,没吱声了。
那罗静道也是深施一礼,说道:‘郡主有礼!“
朱红烨只是稍稍点头,比对那徐展的态度好一点了。
徐展似乎也不介意,其实心里也是十分的郁闷的,可是对着郡主却是无法多言的。
她是皇亲,自己是奴才,何敢分辨是非,理论长短呢?
罗静道和徐展来是找那徐增益商议那周边事务的,可是见到了那朱红烨,就是欲言又止了。
朱红烨说道:‘哦,我是无事的,你们且去吧,不然我就回避了!“
几人都是微微尴尬,说道:‘我们不能让郡主回避,我们回避吧!“
几人出去了,直奔花厅去了,商议事务去了。
朱红烨还是过去偷听了。锦衣卫哪个敢阻拦,东厂的人更是不敢了。
只闻得那当时徐展说道:‘罗大人,你可知道那彝族之事,不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是我们朝廷的事吧?’
罗静道说道:‘徐公公此言何意,在下可是不懂了。“
徐展说道:“你可得知道,与彝族的人不可过于亲近,以免惹人非议啊!“
罗静道知道他言外之意,说道:‘公公过虑了,此事罗某自有分寸了!“
徐展说道:‘可是,最近听闻那彝族首领镏金夫人回来,到了云南沐王府了,想必罗大人是知道了?“
罗静道说道:‘自然,这件事,公公比我更加清楚吧?“
徐展说道:‘彝族旧首领归位,新首领还是心惊胆战,靠着锦衣卫来扬名立万,可是有点心虚胆怯吧?“罗静道说道:”公公言重了,朝廷自进驻贵州后,就有彝族人治理彝族的传统了,至今未有改变的谕令,想来公公还是记得洪武大帝的圣训吧?“
罗静道搬出了洪武大帝朱元璋,徐展说道:“哦,我当然不会忘了,此事我深深印在心里,不敢或忘,就是有人为了女人不要江山,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罗静道说道:“公公,你可是语带讥刺了,我可是听不懂了!“
徐展说道:‘奢香埋骨之地虽然隐蔽;可是风月之事历来藏不住,你该懂得这道理吧?“
罗静道面带红气,微微嗔怒,豁然站起,当时徐增益见势不好,说道:’二位,稍安勿躁,请款坐,不然就是驳我的面子了,罗大人请坐,我还有下情陈述的!“
罗静道看看得意的徐展,心中微微愤懑,还是压住了火气,坐了回去;
徐增益说道:‘我们都是为皇上办事,何分彼此呢,如果我们不能同心协力,共同对敌,那就令我们的对手看笑话了,是不是?“
罗静道说道:“恐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徐展说道:‘不是风动,是汝心动吧!“
二人针锋相对,气氛十分紧张了。
此时,那殿外传来了哈哈大笑声,却是响彻云霄的。
朱红烨当先追了出去了,那里的罗静道借机摆脱那徐展,追出去了,徐展随之追出去了、
徐增益没动,稳坐殿中了。
外边却是久久不见他们回转了,这里寂静如常的。
朱红烨也没回来,只过了许久,他们才是陆续回转了。
可是,那罗静道却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府邸了,想起那徐展的无礼挑衅,就是越发气闷了。
此时,罗静道越发难受,于是缓缓起身,径直潜入了那东厂徐展的朱驻地了。
意外的一幕出现了,那里却是横陈着那博伊锦娜的玉体,衣衫倒是完好,就在徐展的榻上了。
当时,罗静道就炸了,看看那刚刚进房间的徐展,就是推出了凌厉一掌了。
徐展还了一掌,两人各退了三步,各自站定,徐展说道:“你要干什么?“
罗静道说道:‘这话该我问你,你要干什么了?“
徐展看看那榻上的博伊锦娜,说道:‘我也才进来,不信你可以问她了!‘
罗静道过去,解去那博伊锦娜的束缚了,博伊锦娜微微脸红,说道:‘刚才有人用被子裹住了我,隔着被子对我动手动脚的!“罗静道说道:‘后来呢,被子呢?”
四处都是不见被子,罗静道不禁看看那徐展了。
徐展说道:‘分明是离间计,希望你想清楚了!“
罗静道说道:‘我素闻公公有那癖好,今日一见,方才信了!’
徐展脸色忽的变作了黑紫色,十分的阴森恐怖,说道:‘你胡扯什么,我为什么动她呢,你动脑子好好想想,我可是服了你了!“罗静道哼了一声,说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就这么了了,你看着办!‘
他拉着博伊锦娜,出了徐展的府邸,回了自己的住处了。
朱红烨闻得那次的惊变,倒是乐得不支了,笑得前仰后合的,徐增益却是感觉到微微不妙了。
幸亏此时的锦衣卫副使徐谒武到了,还是稍稍的化解一下罗静道和那徐展的矛盾的。
一来是徐谒武是当朝的驸马,名望身份都好,也是朝中的红人,朱瞻基都是高看他一眼的。
二来徐谒武的武功,和他们不相伯仲,真的打起来,也是不惧的,所以他们都微微忌惮的。
徐谒武的到来,令这里顿时暂时消停下来,归于平静了。
可是,罗静道和徐展的心结却是未解了。
时值中秋,月近中夜,外面月色如洗,十分迷人。
当时,那徐展刚出来透透气,就是看到一人缓缓走进,低头说道:“公公,有人送信来了!‘
徐展嗯的一声,就是想去接那书信了,忽觉不对,顿时回撤一步,运起挥掌推向了那人了。
那人也是退出一掌,和那徐展对了一掌,却是山海控道的掌力了。
徐展顿觉浑身发麻,全身似乎受到了山石之气的侵袭了,于是运起了那楼兰古经的战术,顿时反击出去了。那人和徐展对掌,却是没占到上风,顿时后撤了,逃之夭夭了。
那时,徐展微微长出一口气,暗道侥幸,可是没过多一会,就觉得脚下发沉,似乎是被山石缠住了,看来这家伙的功力不浅,都是走了半盏茶光景,功力才发挥作用的,真是霸道啊!
徐展运功逼出了山石之气,呕出了一口血,才舒服些了。
徐展回房时,多了一件女子的内衣了,就在床头了。
徐展暗自晦气,没想到,这离间计用了一次,还要用第二次了,真是黔驴技穷了。
他伸手射出了电光,准备烧毁那内衣,意图毁灭了那物事,以除后患了。
可是,谁知那内衣里窜出了一只毒蛇,咬中了他的左腕了。
徐展惊呼出声,却是看到了那毒素上行,直奔那臂弯了。
徐展顿时暗道不好,单掌劈断了那条毒蛇,同时毒素上窜,黑线运动之速十分的惊人。
徐展自知左腕必定不保了,于是一狠心,右手取出了匕首,割断了自己的左腕,惨呼出声了。
外面的东厂侍卫都是惊闻噩耗,同时进来照看那徐展公公了。徐展包扎一下,心中恨恨的。
是谁如此的恶毒,使出了连环计,先是偷袭自己,接着用毒蛇咬伤自己,致使无端丢了一只手 了、
这招连环计不可谓不毒,徐展很少初入江湖,此时却是遇到了江湖人士的暗算,自然是痛彻心扉的,也是暗骂无耻卑鄙的。可是一切都是于事无补的,大错已经铸成了。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