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听到了,我就想知道你是什么态度。”李梓豪两只手捏着衣服角站了起来,身上还稍微的发着抖,可他却尽量的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变得平和。
“你先把什么是爱搞清楚,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刘听晴说完就回房间了,继续看着书,可她却并不能像之前那样心无旁骛,偶尔会发呆,想着那个捏着衣角的李梓豪。
而刘梦翔还在与李梓豪讨论着。
刘梦翔感觉到家里很尴尬,想离开家里:“兄弟,我们还是回邹县吧,那里你熟悉,我也熟悉。”
李梓豪哪里肯走:“你老家不熟悉啊?为什么非要离乡背景的去外地呢?”
“看来兄弟是不愿意走啊?”刘梦翔说。
“知我者,兄弟你啊。”李梓豪说。
“你少来,我是你兄弟,你就不是我兄弟了?我想到能够赚钱的地方,为我的妻儿赚到更多的钱。就我老家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好的商机?”刘梦翔说。
“邹县那地方也不怎么样。”李梓豪说。
“那我们就去济南。”刘梦翔说。
“为什么不是成都?”李梓豪说。
“离家太近,我是没有心思赚钱的。你懂得的,都是男人。要在成都,你会有心思去赚钱吗?只怕一有时间就跑我家里来了。就你现在这个条件,你觉得我姐会看上你吗?”刘梦翔说。
李梓豪低下头,沉思着,最后咬着牙,狠狠的说:“好吧,我们去济南,那里离我的父母近。虽然我并不想看到他们,但可以让我因为离他们近而更加的努力。”
刘梦翔高兴得跳了起来:“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他这一高兴不打紧,把在房间躺着的葛云纤给吸引了出来。
由于长时间的服用对孕妇有害的汤,葛云纤时常会肚子疼。
她没有怀过孩子,这是第一个,没有任何的经验,以为是正常的孕期反应。
“决定什么了?这么高兴。”葛云纤说。
“我们决定去赚钱。”李梓豪说。
“去哪里啊,带上我呗。”葛云纤说。
这时候,李寒芳扛着锄头进了家门:“你们要去哪里?”
“去济南。”李梓豪说。
“你们谁走都可以,云纤不能走。”李寒芳说。
“妈,你就让我去呗。”葛云纤说。
“去啥去,挺着个四个多月的身子,你想往哪里去。”李寒芳说。
葛云纤自从请假与刘梦翔结婚,就被留在了刘梦翔的家里。
她也因为长时间的没有回去上班,被单位通知离职了。
天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出去走动一下,也是由李寒芳搀扶着。
像是在享受富家太太的待遇,又像是失去了自由的囚犯,是真想到外面去透透气了。
另一方面,她又想留下来。
嫁给刘梦翔是出于无奈,昨天拉着刘梦翔睡在一张床上,只是想证明一下那果说的话对不对。
事实上,她对刘梦翔除了感激,没有任何爱情的成份。
“就是,你去什么,在家里呆着好好保胎。”刘梦翔说。
葛云纤走到刘梦翔的身边,把嘴巴对着刘梦翔的耳朵:“你就是不想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想走得远远的。”
刘梦翔也悄悄的在葛云纤耳边说:“好好保胎,我也是为了孩子好。”
葛云纤听到这个话,心里是感动的。
不疑经意的一句谎言,有时却能感动一个人的心。
李梓豪与刘梦翔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就去了济南。
刘梦翔选择去济南,那是有原因的。
他是想去看一看司马静寒到底有没有回家,虽说已经事隔三年多,但刘梦翔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曾经他救出来的少女。
尽管他并不知道司马静寒住在哪里,只是曾经听邹县的警察说是济南的。
最大的遗憾就是当初为什么没有留下司马静寒的电话。
到了济南,刘梦翔和李梓豪先是在桥洞子住了几天,才通过房屋中介找了一套房子租了下来。
当时刘梦翔就说:“干吗这么委屈自己?先去住宾馆,然后再租房子不行吗?也花不了几个钱。”
“真不会过日子,住宾馆不要钱吗?住几天,都够我们租房子一个月的租金了。”李梓豪说。
刘梦翔只好跟着李梓豪,心想不停的骂着:“你个抠门,这点儿钱也要省,当初给我的几千块钱是怎么回事?”
同时,他又不得不佩服李梓豪,那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胜过亲兄弟的手足。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接下来就要商量如何寻找商机了。
至于要做什么,刘梦翔是一点儿的方向都没有,他的脑子里只有如何拿到成人大学的毕业证。
李梓豪一再的问:“兄弟,我们开个包子铺怎么样?是人就得吃,买食物一定不会赔钱。”
“包子是女人做的,我们男人做什么包子?”刘梦翔说。
“那我们开一家理发店怎么样?不管男人和女人,都要理发。”李梓豪问。
“你会理发吗?反正我是不会。”刘梦翔说。
李梓豪没话可说了。
没过几天,刘梦翔上火,嗓子疼。
“嗓子疼?去把我带来的蒲地蓝吃了,下个月就要过期了。”李梓豪说。
“哦,为了不让药过期,还是吃下去的保险。”刘梦翔说。
“嗯,花了钱的,总不能浪费了吧?”李梓豪说。
“怕浪费,你为什么不吃,非要让我吃。”刘梦翔说。
“我嗓子又不疼。我要是嗓子疼,我一定吃。”李梓豪说。
刘梦翔乖乖的去把蒲地蓝吃了,心想却想着:“你到底要怎么个抠门法?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太短,现在我一定要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清欢打来电话:“梦翔,我想你了。非常非常想。”
“哪想?”刘梦翔说。
“哪都想。”清欢说。
“小骚货,连说话都那么的……”刘梦翔说。
“怎么了嘛,人家不就是想你了嘛。你还不让想的啊?我去找你怎么样?”清欢说。
“我已经不在老家了。”刘梦翔说。
“那你在哪里?”清欢说。
“我在济南。”刘梦翔说。
“那我去济南找你。对了,你老婆也跟你去了济南吗?”清欢说。
“没有,她在老家养胎呢。”刘梦翔说。
清欢听到这个话,瞬时间挂了电话。
她整个人都傻掉了,心想着:“养胎?怎么还会在养胎?她的孩子不应该已经流掉了吗?那么毒的药,那样给她喝滑胎的汤,她的孩子还能活在肚子里?”
刘梦翔并没有因为清欢的突然挂断电话而感到吃惊,他只会想着清欢有可能是不方便。
而清欢,傻呆着,回想着,惊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