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战斗下来,刘梦翔累得是精疲力尽,但他还是在事后为葛云纤擦去了额头的汗水,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媳妇儿,满足了吗?”
“你呢?”葛云纤还沉静在激情中,没有完全缓过劲来,呼吸中还带着喘息。
“你满足了,我才能满足啊!”刘梦翔摸着葛云纤的脸。
葛云纤点了点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她的心里也是美美的,一个男人愿意在乎她的感受,那证明,那个男人的心里是真的有她的。
为此,她愿意相信刘梦翔的那些谎言。
可刘梦翔,总是在愧疚中去寻找着婚外的女人。
第二天,他还是依旧的去找贺雅婷。
必定好些日子不在一起了,久别的重逢,会让他的激情更为热烈。
刘梦翔开着车,带贺雅婷去了孟庙。
他们就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手牵着手,偶尔彼此深情的对视着,偶尔在人少的地方,相拥相吻着。
这样的相依,让贺雅婷的心很是温暖,能暂时忘记了刘梦翔是个已婚男人。
他们像夫妻一样,游玩以后,回到贺雅婷租的别墅里。
贺雅婷像个家庭主妇一样,穿上围裙,去了厨房,把提前交代保姆买好的菜,做成美味的佳肴。
刘梦翔来到厨房:“需要我帮忙吗?”
贺雅婷微笑着看着刘梦翔:“好啊,我们一起。”
在“家”里,哪里都有两个人的身影,才真的像是一个“家”。
刘梦翔曾经与葛云纤,也是这样一起做饭的。
他们会一起摘菜,洗菜,切菜。
然后,刘梦翔会站在一旁,给葛云纤递给调料,陪着她把菜炒完,一盘一盘的端到外面的桌子上。
此时,他与贺雅婷,也是这样。
这让贺雅婷的心里感觉到很温暖。
吃饭的时候,刘梦翔会挑选着贺雅婷喜欢吃的菜,一筷子一筷子的夹到贺雅婷的嘴里。
如果是鱼肉,他会把鱼刺挑干净了,再喂到贺雅婷嘴里。
他会如此的细心,也是一种愧疚。
他觉得,他给不了贺雅婷任何东西,他能做的,只有这些,片刻的柔情。
“老公,我要吃葡萄。”贺雅婷指了指洗好盛盘的葡萄。
刘梦翔摘下一颗,去了皮,去了籽,喂到贺雅婷的嘴里:“来,张嘴。甜吗?”
“嘤咛……不甜。”贺雅婷摇了摇头,扭动了一下身子。
刘梦翔自己摘了一颗,吃到了嘴里:“瞎说,挺甜的。”
“嗯,那一定是就你嘴里那颗甜,你给我。”贺雅婷搂着刘梦翔的脖子。
刘梦翔笑了起来:“哈哈哈……原来你喜欢这么吃啊?早说嘛。”
喂着喂着,他的手就不老实了。
贺雅婷自然是很配合。
这一天,他们都没有喝酒。
可当刘梦翔要离去的时候,从贺雅婷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喝了几口,才离去的。
贺雅婷的心,从刚才的激情中跌落到深渊。
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原来爱是这么疼。
原来,历经沧桑的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是这样的不能自拔。
明知道是错,明知道他终究会走,却偏偏愿意把微笑离给他,把眼泪留给自己。
错了,改,行吗?
给了的心,能说收回就收回吗?
这一切好像根本不听自己指挥。
爱了,就是爱了,断难断,情意如山。
痛就痛吧,谁让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刘梦翔偷情的借口,总是与客户喝酒。
他只能带着酒气回家,才能给葛云纤一个很好的交代。
当他拿钥匙打开门,葛云纤正坐在客厅里织毛衣。
“你怎么不早点儿休息呢?挺晚的了。”刘梦翔看着葛云纤。
“等你,我从来都没觉得晚。你在外挺辛苦的,我等一等你,不算什么。再说,等你,是我的幸福。”葛云纤放下手中的毛衣,去了厨房。
没多久,葛云纤便从厨房拿来了解酒汤:“老公,喝吧,正好,不烫的。”
刘梦翔接过解酒汤,心里感动着,愧疚着,深情的看着葛云纤:“这辈子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儿,我好幸福。”
“看你,老夫老妻了,怎么还煽情起来了。”葛云纤去了卫生间,给刘梦翔放洗澡水。
当葛云纤走出来的时候,刘梦翔抓住了葛云纤:“媳妇儿,你不帮我洗,我怎么洗得干净?”
“瞧你那坏样儿,你真不累?”葛云纤看着刘梦翔那发光的眼神。
“看着你,我就不累了。你不陪我运动运动,让我怎么睡得着?”刘梦翔吻着葛云纤。
李梓豪从卧室走出来,看着这一幕,赶紧的躲了回去。
他的心如何能不疼?
一面之缘,爱上了一个之后就没有了联系的女人。
为了那个女人,他拼搏着。
如今也算小有所成,可又能和谁来分享他的成功呢?
事业再成功,心也是空的。
放下吧,却又不是说一句那么简单。
爱上一个人,或许只要一秒钟,忘记对一个人的爱,却要很久很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多久才能忘记。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男人的欲望。
可他却甘愿为了心中的爱而洁身自好着,男人为了欲望做点儿什么,根本不算是个事。
可在他的心里,就是觉得,应该为了心中的爱而保持自身的干净。
这或许是看书看的吧。
书这东西,有时候真不是个东西。
不看吧,还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肆意的活着。
一旦看了,总是会或多或少的影响着自己的生活。
他记得,断弦情缘曾说过:“贞操不仅仅适用于女人,同样适用于男人。当男人在嫌弃女人肮脏的时候,是否想过自己有多肮脏?男人和女人睡过,女人就脏了吗?男人没变脏吗?脏不脏,看思想。因为爱而睡在一起的,永远是美丽而神圣的。当然,这里说的爱,绝对不是一时性趣,有的短暂的感觉。想知道‘爱’是什么,请看我的《圈圈梦语》里——我的情感观念。”
可什么又是爱呢?
如此的一厢情愿,算得上是爱吗?
刘梦翔继续为自己的愧疚做着补偿。
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
他对谁都愧疚,又偏偏要去做那些让自己愧疚的事情。
他的补偿很有用,葛云纤感觉很幸福。
看到葛云纤幸福的笑容,他的心也就得到了一种安慰。
有时候他在想:“我为什么不能像别的男人那样,没心没肺的活着。那样就不会有这么累了。好多的男人都是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我为什么不那样潇洒着呢?为什么我就做不到?”
他的良知并没有完全的泯灭,他还知道去感受葛云纤的好,清欢与贺雅婷对他毫无索求的爱。
不是她们不想索求,是求不起,也求不了。
这些心累的东西,让他很是喜欢和纳冰琴在一起。
那种纯粹的身体上的享受,什么也不需要讲。
也没有愧疚可言。
当贺雅婷在邹县谈好一笔生意,离开邹县的时候,刘梦翔去送了贺雅婷。
“你会想我吗?”贺雅婷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刘梦翔。
“如果你想我,我也会在你想我的时候,想起你。”刘梦翔的话说得很是圆滑。
但这对于贺雅婷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转身离去,没让刘梦翔看到她的泪。
谁又能明白她的心是怎么滴血的?
也许除了她自己,没有谁会懂。
然而,当贺雅婷走了的当天,刘梦翔就给纳冰琴打了电话。
这是一个很知趣,从来都不会骚扰他的女人。
他不打电话,纳冰琴从来都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连短信都不会有。
但,只要他打电话,总是能找到纳冰琴。
纳冰琴给了他绝对的自由。
“宝贝,我想你了。”刘梦翔说。
“坏蛋,我一直在等你召唤我。”纳冰琴说。
“我去接你吧!”刘梦翔说。
“来吧,我在家里。”纳冰琴说完就挂了电话,精心的打扮着自己。
她已经爱上了刘梦翔,一个因为床事而产生爱的故事,在她的身上诞生了。
她无法否认,她已经离不开刘梦翔了。
尽管在她想着刘梦翔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去主动联系刘梦翔。
但这一切并不能掩盖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她想和刘梦翔在一起,甚至于是每天都在一起。
可她又怕,怕刘梦翔有家,有别的女人。
她从来不问,并不代表她不想问。
她只是害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结果。
如果问了,得来的全是伤,为什么不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去问,什么都不去管,好好的享受着能在一起的岁月?
她穿着性感的裙子,却只为了刘梦翔而穿着。
她在自己的手提包里放了内衣,还有一些小工具。
她要给刘梦翔全新的感觉,要每一次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她觉得,男女的那点儿事情,也可以当作一门研究,让彼此过得更为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