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忙乱,我根本没有时间回去看我的枣红马,不过唤梁子曾有两次 来兵团办事儿的机会把枣红马骑来让我看,枣红马见到我以后,高兴的还像以前的样子,前腿刨着地扬着头嘶鸣,由于来保卫科已经一年多了,看上去枣红马比以前有了新的变化,红彤彤的皮毛显得更深了,颜色就像熟透了的和田枣。就象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走入了中年,由于生活的磨砺和路程的波折使它都更加稳重成熟,我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和唤良子一起到附近的草甸子上策马扬鞭,狂奔着跑向草原的深处………。
由于机关楼的公共厕所改造,就在机关门前不远处,用板皮临时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厕所,男左女右中间隔着一层板皮。有一天我上厕所,也没有什么事儿所以就多蹲一会儿,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的歌声,甜美的唱着“花篮的花儿香,”我顺着板皮缝向外看过去,是电话班白姑娘唱着小调儿走了过来,白姑娘家是满洲里市的,她是个中俄混血,妈妈是俄罗斯人,所以有着俄罗斯人的血统,特别白净,微黄的头发长着自然卷儿,平时对谁都是那种不以为然的样子,这种性格儿还挺招人喜欢。小白姑娘走来时,因为我还没有完全解决完,只能尴尬的蹲在那里。听到白姑娘开开厕所门走了进来,歌声停止了,尽管中间是一层完整的隔板,但我本能反应是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白姑娘知道这边有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理作用?可能年轻的男孩子都是这种心理?我真的不知道!我这边儿一点儿动静都不敢弄出来,在听那边儿歌声停止以后,噼哩噗噜连汤带水一阵忙乎,声响真大呀!不一会儿,人家那边儿就忙乎完了,白姑娘开开厕所门唱着小调,扬长而去,我这边儿大气不敢出憋的够呛!
在以后的生活中,我有相当一段时间,总有个疑问没有解开,年轻漂亮的姑娘上厕所都这样吗?声响闹得都这么大吗?都这么痛快吗?他们就不怕别人听到吗? 哎!你说我是在研究什么呢?人家上厕所又没犯法,上厕所又没有规定声音大小,你自己害怕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呢?这或许是青春期年轻人的自然反应吧!
以后我再上这个厕所前,都要先站着观察一阵儿,那边儿确定没有人时才光顾,避免尴尬的发生。你说一般都是女的怕男的,哪有男的怕女的,哎!真是个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