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唐剑小手抖索的捧着两块玉佩将它们凑到一起,感到很吃惊,咦,好神奇啊,这世间怎么有如此相似的玉“这俩块居然是一样的,突然想起师傅曾经说过的话说……”似是回想起久远的事情,然后缓缓的开口道“我师父曾经说过,见到跟你一样有蓝玉的人,便是我的……”
“兄弟,对不对?”龙岩眼眸通红,定定地望着唐剑的眼睛,心中早已波澜起伏。“我当初觉得这块玉挺特殊的,就用金佛包住,爹跟我说过,务必要找到其他三位持着该玉的主人,找到他们后,就找到我的哥哥和弟弟了?”
清越吃惊道:“原来,你们还真是亲兄弟啊?我就觉得奇怪嘛,你们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东西呢。为了知道这种玉的来源,我还特意去珠宝铺问过人了呢。原来啊,这块蓝玉,叫做神之石,相传,神之石,是西域大师造出的神奇之物,一共有四块神之石,传说,只要四块神之石凑到一起,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南宫石印不可思议道:“原来,它叫神之石啊?”
唐剑说:“既然我师父说找到蓝玉的人,就是我的亲兄弟了,那么三弟岂不是……”
清越呵呵一笑,“古時候,有一种认亲的办法,那就是滴血认亲,若你们是亲兄弟,你们两人的血一定会融在一起的。”
傅恩岩黯然道:“可另外还有两块玉没找到,也不知道在哪,何時才能见到。”
藏有么祈。“呃,”南宫石印愣了一下,木纳地举起手,“我想说,其实、其实我也有一块?”
在大家吃惊的時候,祈轩也吐出了蚊子咬一样的声音,“本王也有,在这。”干脆以实物为证,把一直攥在手心的蓝玉,亮在了大家面前。
唐剑一下子呆住,“怎么回事?”
清越笑说:“这很显然地证明,你们兄弟四人有缘呗?”
现在所发生的情况太突然了,傅恩岩始终反应不回来,“就这样,我们都认为很难找到的蓝玉,就这样……撞到一起了?”
“若说我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那我们的父母,究竟是谁?”唐剑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是恩岩的爹娘,还是祈轩的父皇和他母后?还是石印他……”
南宫石印举手,纠正道:“大哥,我纠正一下,我从小到大没见过父母长什么样子,我从小是和爷爷一起长大的?”
唐剑怔了怔,不禁也纠正了自己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是师父他老人家把我从小拉扯大的?”
清越摸了摸下巴,分析道:“大哥是被师父养大的,四哥是被爷爷养大的,你们都没有父母,排除了你们二人,那么就剩下二哥和三哥了,那么,到底你们是傅老爷的儿子,还是前皇帝的皇子,这有得思考一下?”
久未出声的祈轩,些微恳求的语气对她说:“清越,能不能告诉本王,这傅老爷最后是把宝藏交到谁的手中?”
傅恩岩也说,“是啊,我也想知道,说不定我认识。
清越想,如果傅恩岩认识,早点找到那人,也可以早点完成宝藏的使命。于是,她把宝藏所得之人的名字,说了出来,“傅老爷要把宝藏交到一个叫谷香韵的女子手中,但我不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她,三哥,你认识她吗?”
谷香韵??
祈轩和唐剑,以及南宫石印都瞬间瞪大了一倍瞳孔。
南宫石印惊愕道:“那不是二哥他母后的名字吗?这怎么……”
“啊?”清越错愕,“二哥的母后便是谷香韵?”
祈轩越想越纠结,“这到底怎么回事?傅老爷怎么和我母后扯上关系了?为何指名道姓要把宝藏给我母后?”
“对了对了,”清越又想起了什么,立即透露,“那守宝藏的人临死前还说了,谷香韵一定会来取这批宝藏的,而最后这批宝藏,谷香韵会交到一个不同寻常的人手中,至于这个不同寻常的人是谁,我们都不得而知。
但我答应过那位老者,必需亲眼见到谷香韵本人,才能把信给她,以及吐露宝藏的所在地。三哥,你既然知道,但你不能说出去?”
傅恩岩淡然道:“这是父亲吩咐的,作为他的儿子,我怎能忤逆他的意思
。目前,要知道我们四人为何是亲兄弟的事,唯有找到祈轩的母后才能获知?”
唐剑说:“三弟说得没错,目前,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找到谷太后才行?”
南宫石印提醒道:“但目前谷太后已被李皇后所控制,关在了哪里,就算本事强大的二哥也找不到?”
中不地祈。“清越,”唐剑期盼的目光,落在了清越身上,“我们四人是亲兄弟,血缘关系毋庸置疑。我们四人都身陷未知的案子中,在我们五人当中,就你是清白的。好多事情,我们都不宜出手出面,唯有靠你了?”
清越说:“大哥,我之所以离开牡丹镇跟你们出来,就是早日想尽自己的能力,还大哥一个清白,帮二哥清除里里外外的矛盾?”
唐剑又说,只是这会语气有些感慨,“祈轩他虽然身为王爷,权力至高无上,但他有个软肋,便是他母后。
他只要稍微做那么一件不靠谱的事情,都会引起李皇后的注意,继而会利用他母后的生命威胁他,压迫他,他便动弹不得了。所以,他的事情,比大哥的事情更加重要。国不可一日无君,你二哥不可一日没有娘亲,你懂吗?”
祈轩转身就走,清越立即唤住他,“二哥,你去哪?”
祈轩没有转身回来,隐隐含着愤怒的冷淡声音传出,“回京城,就算动用大祈所有的兵力,也要把李皇后送上断头台?”
说完,再度迈出脚步。
只是,第二步还没有迈出去,清越严厉的声音传来,“本官命令你,站住?”
像是长辈威严而下的命令一样,祈轩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但却没有回头正视清越的眼睛。
清越厉声提醒道:“三王爷,平心静气地想一下,连你,堂堂大祈国的王爷,手掌人力物力财力权力至高无上第一人,连你都没法找出你母后被关在哪个地方,这就证明,李皇后是多么有城府的一个人,而且影响力,不比你差。
王爷,你换个角度想想,她百般努力也无法打听得到你暗地里在搞什么活动,反之,你百般努力,也打听不到她暗地里,也在搞什么活动。
你们的实力,都让我们遥不可及,也令我们闻风丧胆,但你要想想,你真正调查过她黑暗的一面有多强大吗?
在你处处为大祈皇朝里外分忧的这些年中,她可能在秘密地壮大自己的实力,等你发现她有不对劲的地方時,已经晚了,所以你母后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被她控制着
。若你一旦动用军机手段对付她,说不定会中了她的圈套,她就这么名正言顺地,把你给列入了祸国殃民的千古罪人名单中?”
南宫石印说:“二哥,你别做傻事,听清越的,别回去。我跟在李皇后身边这么久了,也无从得知你母后的一点消息,她连内部人都保密,这说明她是个多么精明的一个人,你别中了她的圈套了?”
祈轩沉默着,没开口说一个字。
一時,室内的气氛压抑下来。
久未言声的唐剑,望了祈轩一眼,然后面向其他人,替祈轩说了几句,“他身上背负的责任,不是你们能想象得出来的,哪一天,能有那么一个人,能令他动用一切手段,哪怕会因此祸乱了天下,他也在所不惜,他也不怕成为千古罪人?”
傅恩岩淡道:“想必,这个人便是谷太后了?”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其他人的想法也如铁一样坚硬,异口同声道:“要死,一起死,我就算是死,也要帮你把你母后救回来?”
慢慢的,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祈轩转过身,朦胧的视线,一一扫过大家的脸,唇角始终挂着淡淡感动的笑,“刚才,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实际行动。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本王不会动用朝廷军事去解决的,不会伤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清越他们各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祈轩搞糊涂了。
清越实在憋不住了,问道:“二哥,你没事吧?是不是怒极而疯了?”
祈轩认真道:“我没有疯。石印说过,李皇后派他混插在咱们的队伍中,利用我们几个去寻宝藏,他还说了一点,李皇后已经把她的人都撤掉了,也就是说,目前,李皇后仍不知道我们的内部情况,她仍在相信南宫诗始终还是她派下来的内奸。
要救我母后问清楚我们是亲兄弟的事,要解开薛丞相的死之谜还大哥一个清白,要从李皇后手中夺回石印的神之石,最后便是搞垮皇后集团,我们唯有将计就计,把戏认真地演下去?”
其他三人听不明白,清越倒是听明白了,“二哥,你的意思是,我们明里是假装继续寻宝,四哥继续给李皇后上交假情报,但暗地里,我们可以秘密调查薛丞相的死,以及你母后的行踪,还有傅家的灭门惨案,以及薛婉柔……新婚夜失踪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