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的清越头也不回地灰灰手,“我知道啦老伯?老伯你快回去吧,最近天气变化很大,风也很大,您快回府里呆着,若是生病了窝会心疼的,会良心不安的?”
老伯一听,百感交集,“大人,小老儿舍不得你们?”
后花园,凉亭。
李涵靠在木凡肩上,彼此依偎,安静地看着风光无限的荷花湖
。李涵说:“这荷花,开得真好看,好喜欢?”
木凡笑了笑,“你比荷花美多了?”
李涵羞得低下头,看到手上的戒指,于是把手放到木凡的右手上,两枚戒指近距离凑在了一起,“比起荷花,比起我,我觉得,最美的,还是它?”
木凡定定地看了戒指两眼,然后望向李涵的眼睛,视线慢慢地落在她的红唇上,忍不住斜身过去,覆上那双诱人采摘的唇……
客栈。
在木府住了几天,忙碌了几天,今天,总算有時间休息了。都就了还。
一回到客栈,除了俩个女的,其余四人争着要浴池,都想舒服地洗个澡,然后休息。
卿宝她们没理会他们,直接瘫倒在床上,累得她一闭眼就沉睡了过去。
傍晚時分,祈轩他们一个个都洗完澡出来了。
五人不忍打扰卿宝的睡梦,于是结伴出去逛街买今晚吃的东西。他们出去后不久,卿宝醒来看不到人,于是拿上衣服昏昏沉沉地去洗澡。
夜深。
客栈很安静。
清越他们都已入睡。
半夜三更時分,一只信鸽突然飞到了窗户边,惊醒了祈轩,也暗暗惊醒了傅恩岩与唐剑,可只有祈轩起身去拿那只鸽子。
把鸽子上的纸条摘下来,祈轩点亮一盏灯,在灯火的照耀下,他把纸条打开,速速浏览了纸上的内容。
是李皇后给他的书信,信上说,她不要薛婉柔了,她要宝藏,傅家的宝藏。
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后,三王爷回头看了地上躺着的南宫诗一眼。薛婉柔就在眼前,可薛婉柔赎不回他的母亲了。要赎回他的母亲,必需要找到傅家的宝藏,是两个月前满门被灭的傅家呢?竟然会有如此大一批宝座?
京城暂時回不去了,可如何跟唐剑他们说明宝藏的事?
皇后要这笔宝藏,她是不是想造反?
祈轩忧心忡忡地把纸条烧了,灰烬飞掉后,他跳上绳上,继续睡觉。
唐剑与傅恩岩在暗中慢慢闭下眼睛時,南宫诗的眸却打开了,直直地盯着那盏刚被熄灭的灯,唇角随即弯起阴险的弧度……
第二天,天亮,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祈轩,异口同声道:“什么?去找宝藏?”
祈轩重重地点了一下,“没错,本王要去找宝藏?”
三日后,清越等六人离开了客栈,离开了忆州城,没有目的地往隔壁的县城去,找着没有藏宝图可寻的宝藏,除了渺茫,还是渺茫。
木府的诅咒案告一段落 ——
他几人边走边游玩顺便找宝藏,来到了京城。
平王府。
“父王——”一记稳重却稍带点急躁的男音穿入后花园。
已五旬年龄的平王,正在悠闲地打太极,微微发福的身躯,在他扭动起来,犹如一团棉花一样。听到王儿的声音,也没有停下动作。
一个相貌非凡,约莫二十出头的男子,出现在后花园,他便是平王的儿子——祈天恩,祈轩的堂弟弟。
祈天恩跑到父亲面前,急道:“父王,不好了,迎儿留书出走了。”
平王怔了怔,脸上没有什么波澜,随即问道:“这丫头,也真是的。王儿,书信上,都写了什么了?”
祈天恩念出来,“父王,迎儿说,本来皇上要让祈梦公主嫁给南晋国的嘉泽尊王子,偏偏被皇后推脱了,现在,居然要把她推上和亲的位置,她不干,所以,留书出走了。公主和亲,变成了郡主和亲,这……怎么办呢父王?若皇帝堂哥怪罪下来,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平王倒没有儿子的急躁,他停下了动作,到一旁坐下,对儿子说:“王儿,其实,要求咱们迎儿嫁给南晋国王子的人,是皇后。原本要祈梦公主嫁给南晋国王子的人,是三王爷,是你堂三哥,并不是皇上的意思?”
“什么意思?”祈天恩听不懂。
平王耐心解释道:“就是说,和亲的政策,是三王爷给皇上的。若能和亲成功,与南晋成为友谊之邦,谁都想看到的。可是,皇后呢,偏偏不想女儿嫁那么远,就推脱了皇上。皇上没有三王爷的建议,是不会轻易把你妹给嫁出去的,放心吧。自古以来,嫁公主比嫁郡主,更能带动两国的发展?”
“原来如此,”祈天恩明白地点点头,“三哥想得真周到,也难怪皇上那么听他的话。希望三哥别把迎儿嫁到异地,她会受不了的?”
平王安抚了一下儿子的肩膀,说道:“别管迎儿了,她不是会那么点武功嘛,而且又那么刁蛮任姓,与祈梦一样年龄,却没有祈梦公主安静,她的刁蛮,出了名的,谁遇到她谁就倒霉,我们不必担心她了,让她在外面历练历练吧?”
父王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祈天恩松下一颗心,不再乱想
。
——
云安镇。
大祈皇朝犯罪案例最少的一个镇。
云安镇距离忆州城步行有三天的路程,就在忆州城的隔壁。因为所有的风光都被忆州抢光了,云安镇显得格外宁静,没有忆州一半的一半繁荣。
这天,顶着酷暑,清越等人进入了云安镇的城门,并找了客栈,一人一间,住下。
其他人都在房中休息的時候,祈轩却在房中忙碌。他把一张纸打开在桌上,根据自己的记忆,把傅家的人脉,都在纸上做出来。
通过与傅家产业合作的商户,以及傅老爷生前的朋友。祈轩想,应该能找出藏宝的地点。
一只信鸽,这時飞来,停靠在窗棂上。
祈轩放下手中活,过去把信鸽上的纸条摘下来,打开,顺便念了出来:“主人,祈梦公主,祈迎郡主,均已逃婚?”
把纸条撕掉,祈轩抚抚额头,呼了口气,突然间疲惫了不少。
为两国发展愉快,送个公主过去,他有错吗?不是推脱和亲,就是逃婚,真当他这个三王爷好说话的?
祈轩速速回桌边,撕了一张纸,再动手写上一行字,写完后,卷起来,绑在信鸽上,然后把信鸽放飞了出去。
下午。
清越卿宝俩想独自一个人出去走走,于是出门前,并没有去跟唐剑他们说一声,俩人堂而皇之地走出客栈了。
一把折扇在手,卿宝潇洒地走在街上,俊俏的外貌,飒爽的英姿,惹来街上不少年轻女姓的青睐。
走着走着,卿宝想起了一件事,宝藏的事
。她回想起了空方丈在菩提寺后山禁地山洞内对她们说的话,一定要遇到“谷香韵”这个人才能把宝藏交出去。
卿宝低语着,“祈大哥会不会是要找这批宝藏的?”可是,这批宝藏只有四个人知道,她,越越还有傅老爷,以及了空方丈。
傅老爷和了空方丈都死了,只有她们个人知道。也就是说,祈轩不可能是要找她知道的这批宝藏的。
若祈轩不是找傅家的宝藏,他要找哪批宝藏?
大祈皇朝,遍地是宝藏吗?
由于一心放在思考事情上面,卿宝走路没看路,前面突然跑过来一个熟悉的人影,把她给撞倒,也不道歉就跑开了。
清越把卿宝从地上扶起来,抚了抚自己被烧疼的手臂,然后往那个远去的熟悉背影望去,奇怪道:“好奇怪,这人……我是不是认识?他吃春药了吗?身体竟然这么烫,隔着衣服还能把我给烫着。希望他没事吧?”
不再多想,清越他们走开了。
嘉泽尊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好像离开了城镇了,跌跌歪歪走在了山水清秀的城外山间。他昏昏沉沉的视线,看到前面的路段有一匹马,马上有一个戴着白色斗笠的女子,随即,眼前一黑,再也承受不了,倒在了路中间。
一会,马在嘉泽尊身边停下脚步。
马上的女子跳下来,蹲在嘉泽尊身边,摸了摸嘉泽尊的手臂,顿時惊呼:“好烫啊?”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嘉泽尊的意识游走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模模糊糊出声,神色痛苦,“救、救我?”
女子凑近嘉泽尊的脸,闻了闻,惊骇,“是***?”
女子马上起身,想立即离开,把嘉泽尊丢下。可她还是不忍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张脏脏的脸下面,挂着一个玉琢的牌子。
看到那个象征身份的牌子,女子定在原地好一会。
一会,道路上,已没有嘉泽尊的身影
。
山间附近的一片隐蔽的草坪内,嘉泽尊赤身裸体躺在草坪上。此刻,一个女子站在他面前,斗笠已摘,一头黑发垂直身后。
女子轻轻解开身上薄纱,窈窕曲线,在嘉泽尊朦胧的视线中展现。
他看到了,有一个女子,一个女子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女子要救他?
热?身体很热?似乎要把他烧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