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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与老者的一次闲谈——思绪翻涌!

“其实有时候喜欢的话就要把握住机会,人这一辈子能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并不多,然而你喜欢的人又喜欢你的话,就少之又少了!有时候,一时地错过,也许就是一辈子,就是那么地残酷,一时地错过,就是一辈子……”老者长出了一口气。

“错过了,或许就不是合适的,也许有更合适的在等着你!”依晨看了一眼老前辈,似乎这时的依晨和老者,摆脱了年龄的隔阂,甚至摆脱了时代的隔阂,这相差一千多年的两人能如此聊天,依晨着实没有想到啊!

老者慢慢得摇了摇头,“有时候一个人给你带来的感觉是唯一的,这种感觉,或许几年之后,你还会找到,或许是一辈子都找不到了,那个人在你心灵上空下的位置,是任何一个人都填补不上的!”

依晨看着老者,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这老前辈说话怎么像我内心中的一段独白呢!古人会这么说话吗?怎么感觉好像做梦一样!

“啊!”依晨捂住了头,每当依晨想到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时候,总是头会非常地痛!

“你怎么了?小伙子。”老者皱着眉头看着依晨,“没事,老毛病了,头有时动不动就会疼几下!”依晨朝老前辈微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又抬头继续看着天空……

“错过了!就是一辈子”老前辈的这句话不停地在依晨的脑海里打转,或许当初我真的有机会和馨月在一起的,然而或许只是那一时的漠视,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依晨陷入了思绪的漩涡,当初的场景又浮现在依晨的脑海里……

高三,始终是那么令人焦躁不安的日子,然而对于重点高中的我们,生命中除了学习还有什么,或许只有这样的环境才真正能造就出高分,这时的球场仍会时时出现一小撮、一小撮打篮球的人。

球场上混杂着篮球落地的声音,嘭、嘭!漫步寻找,找到依晨也不难,正“激愤”地打着篮球,或许篮球对于依晨来说是一种发泄,其实依晨的技术也并不是很好,大家也都习惯了,似乎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种情绪,默默地发泄在这篮球上。一小场比赛过去了,我们习惯称之为“打拍”,就是6~8个人占用球场的半场打比赛。

汗水从依晨的脸颊往下淌,现在的依晨变黑了,一有周六周天,依晨都会和班级一帮的同学打篮球,而且一打就是一下午,就算腿打到抽筋,依晨也不愿意回宿舍,因为依晨害怕安静,每当安静的时候依晨总会想起馨月,想起那个被分到重点班的馨月,一个前途无量的馨月,而自己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连能糊的墙面都找不到!

依晨的同学都在随意地投着篮,“来一个,三分!”当……当……没进,小文哥叹了一口气,起跳,依晨稳稳地抢到了篮板,虽说随意投投,依晨还是那样地认真,能踢出空中三连踢的依晨弹跳力可想而知,抢一个篮板还是很容易的!

接着依晨带球上篮,起跳,过早了,这球碰不到板了,诶!出乎所有人意料,依晨在空中自控能力竟然这么好,还是把球送了出去,碰着板了,然而,另所有人尴尬的是,球正好卡在了篮筐与篮板之间……

“诶!你就别玩了!真添乱!”旁边有人无奈地窃窃地发泄着。

正当有人准备要去借球将上面的球砸下来的时候,起跳,啪!球一下被拍了下来,是欧阳乔剑。

欧阳乔剑也是依晨的同学之一,名字霸气吧,这名字大概重名率不会很高吧!哈哈!他曾经是他那初中学校的“单挑王”,这个单挑王是篮球上的单挑王,也就是篮球单挑没有人能打得过他的意思。

“好!”周围响起了掌声……

看到自己的过失有人弥补了,依晨长出了一口气,这时,几个女生从依晨的身边走过,“他不在这吗,月月还在找他呢,这不正好吗。”依晨顿了一下,月月,唐馨月吗?她怎么了?或许不是她吧。

球场,是校园中一个那样熟悉的大叔,永远不会笑的大叔,一个只会慢慢地伴着夕阳,慢慢地目送着一个个疲惫身躯回家的大叔!

依晨拖着疲惫的身躯往教室走着,脸上留着汗水淌过的痕迹,形成一道道灰纹,这感觉就像落水狗一样……

依晨默默地走到了教学楼里,教学楼门口都会放着一面大镜子,应该是正衣冠用的吧,而依晨路过这面大镜子的时候通常是低着头的,是不自信吗?大概是吧。

依晨的身边静静地出现了一个人,咖啡色的一套衣服,梳着马尾辫,慢慢地走在依晨的旁边,这感觉既温暖又不安!是谁?没错,是馨月,慢慢地走在前面,一节一节地上着楼梯的台阶,而依晨却似乎在躲她,就是不敢上前打一声招呼。

已经分班了一个多月了,在这段日子里,似乎依晨和馨月真地变成了陌生人,依晨是那样地自卑与无奈。

馨月在前面慢慢地走着,依晨尽量压低自己的速度,就怕追上她,怕会有擦肩而过的尴尬,她是要说什么吗?依晨皱了皱眉头,看见前面的背影忽然停了下来,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的镜子前,她在照镜子吗?似乎在镜子里对着依晨在笑,依晨迅速地扫了一眼眼前的镜子,终于又看到那张娇小美丽的脸了,唯一不同的是,额前有了刘海儿,平齐的刘海儿下面便是那双充满着媚意的眼睛,而此时的媚意似乎更浓了……

一眼而过,依晨看到镜中颓废的自己,转身便匆匆地往楼梯上走,只留下在镜子面前的馨月,在楼角转弯处,依晨用余光又看了看那张镜子,似乎在镜中的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丝丝的泪光……

馨月,那时的你在等什么?是表白吗?那是最后的机会吗?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依晨叹了一口气,躺在洞口前面的草地上,默默地看着天空,一轮弯月,妖娆地挂在天上,为什么你总是孤独地挂在天上,你知不知道你在默默地看着我的同时我也在默默地看着你啊!而你却始终在那默默地看着,默默地看着……

不说一句话……

或许那时勇敢一点,结局就不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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