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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乙甫认真看了看女儿，颇为欣赏地笑了笑。
他以为女儿这阵子，会沉迷于儿女私情、纵情私欲，作为父亲不好问也不好管。
他却没想到会，女儿提出到公司去上班的要求，而且是“我也要当部长”。
女儿如果对姓张的小子不满意，提出了这个要求，他觉得她是在逃避比预期不如的现实。
从她的姿体表现和喜悦心情来看，应该是比预期的好了很多。
能够解释的是，女儿愿意和姓张的小子，比翼齐飞。
至于“也想当部长”，是女儿不想一起步，就输给了董富海。
同是高管子女，她当然不想输在“起跑线上”。
“你想上班，我完全赞同。”
“老爸，您同意啦？”董舒雅欣喜地坐到了老爸身边，摇着董乙甫的胳膊问。
“但是，你进公司上班，能遵守董氏集团的各项规定吗？”董乙甫严肃地望着女儿问。
他当然知道，董氏集团曾经有多少高管子弟，受不了那份约束，吃不了那份苦，中途“跑路”了。
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成为“跑路”者，他得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尽管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那种无恒心无坚守的人。
“我去上班了，是董氏集团的员工，当然要遵守各项规定啦。放心吧老爸，我绝对不会中途开溜，给您脸上抹黑。”
董乙甫相信女儿说的是实话，他沉吟了一下说：“到基层，从一线员工做起。”
“喂喂，我怎么去一线？董富海他都能当部长，我凭什么不能？我还是董事长的女儿耶？”董舒雅睁大了眼睛说。
她知道自己提出“我也要当部长”，一是把预期提高一点，老爸往下降一降，也得是个“副部长”之类，再不济也是个“科长室”什么的。至于董富海，她完全是拉他来给自己垫背的，她根本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
但是现在，P长都木有一个，她的心里多多少多还是有点失落，至少自己是国际名片大学高才生咯。
“董氏集团，一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高管的家属子女，进集团上班，与其他员工一样，必须从一线做起。升职考核，也与其他员工一样。也就是说，不管你是谁，到董氏集团都一样。董富海是特例，已经给公司造成了不小的负面影响。你不要学他。”
“我学他干嘛？草包一个。我只是好奇怪……董氏集团干嘛要这么规定？其他家族企业怎么没有？”
“出台这个规定，与董氏集团历史上发生的一些重大事件有关。具体不说了，就说这样做的好处。一呢，可以堵住某些高管利用职权，安插自己的家属子女、亲信到重要岗位，占着茅厕不拉屎不说，还在一定程度上中饱私囊、影响效率、毁损形象。二呢，让社会招聘员工有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能者上庸者下，有利于激发员工积极性，也利于招贤纳才。”
董舒雅扬了扬眉毛说：“您这样一说，我理解了。好吧老爸，我就去基层了。”
“你要锻炼自己、证明自己，最好的岗位，就是从一线做起。”董乙甫看了看女儿，说。
董舒雅耸了耸肩，仰起脸说，“好，一线就一线。不过，我要去市场部。”
董乙甫哑然而笑，她明白女儿的心思——她想为姓张的小子，学习积累营销经验！
“行，就去市场部，上班第一天报到。”董乙甫朗朗一笑说。
董舒雅听了急了：“哎哎不行不行，老爸。上班第一天不行，绝对不行。”
“怎么啦？反悔啦？”董乙甫盯着女儿问。
其实他心里明白，女儿节后上班第一天要去做什么。
他只是故意这么一说，看女儿什么反应。
果然，她知道先后秩序，轻重缓急。
“初七那天，他的新公司开业，我得过去啊。哎老爸，您答应我的事呢？是不是搞忘啦？”董舒雅反问起父亲来了。
董乙甫略作思考说：“现在的官场风气，不一样了。我和朱副市长说过这事，但他一直没有松口。等初六下午，我再打电话问一问，具体确认一下。”
“那……好吧。您可要记着，催催他啦。不然……”
“你想干什么？”董舒雅慈爱地看着女儿说。
董舒雅嘟了嘟嘴说：“我以后见了他，不再叫他朱伯伯啦，就叫他，嗨—老—头—儿！”
董乙甫哑然而笑，他知道女儿是个随口话，但她真能做得出来。
董舒雅说完这话的时候，姥姥在沙发上也快笑喷了。
她向董舒雅招招手，董舒雅向董乙甫摆摆手，向姥姥靠了过去。
姥姥却拉着董舒雅，向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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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把董舒雅拉进了卧室的门，反身插上了门销。
在董舒雅诧异之际，姥姥给董舒雅端来一碗汤汁，让她喝下。
董舒雅端在手上，闻了闻了，感觉味道还行，吸了吸鼻翼。
“这是什么啊？姥姥。”她轻轻地舔了一点，疑惑地望着姥姥问。
“喝吧喝吧，喝完了，姥姥给你讲。”姥姥乐呵呵的眯着眼说。
董舒雅不再迟疑，大口喝了下去，直呼过瘾：“哈哈，好喝好喝，我还要喝！”
“就这一碗，没有啦。”姥姥神神秘秘地说。
董舒雅诡异一笑说：“该不会，给我喝了保胎药吧？”
她的鬼心眼是，自己直接问，姥姥肯定要卖什么关子，还是不如用个偏招儿，逼着姥姥自己说出来。
姥姥果然跟着杆子上来啦，“什么保胎药？才做了羞羞的事，就没羞没臊啦。这跟保胎不沾边……哎哎，也沾点边。”
“那还不一样嘛？保胎药，药店多得是。那有什么好稀奇的？”董舒雅故意刺激姥姥，挑了挑眉毛说。
“那能一样吗？药店是大路货，我这是千金方。祖传秘方，专门调理你和他那个……嘿嘿嘿嘿过度的！”
“啊？伟哥啊？”董舒雅夸张地睁大了眼睛。
“什么伟哥，你是男人吗？还伟哥呢？硬是晕头了你。”姥姥用手指戳了戳董舒雅的额头说。
董舒雅嘟了嘟嘴说：“女版伟哥嘛，有什么不可以？”
“你这样说，就算是吧。你现在感觉一下，是不是觉得浑身又有精气神啦？”
姥姥边说，边在董舒雅身边打转观察着她。
董舒雅扭了扭腰姿，甩了甩胳膊，侧头向向前身后看着自己，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嗯，比刚才有劲多了。植物咖啡啊？提神的？还是***水？”董舒雅在姥姥面前，肆无忌惮地说。
“什么这个那么的？姑娘家家的，也不害羞？”
“姥姥，我现在不是姑娘了，好不好？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现在懂啦。说吧，这是什么？”
“这是你祖姥姥，当年花重金，从一个老中医那儿买来的祖传秘方。当年你姥姥我，新婚之后喝了，一辈子妇科没事。你妈新婚第二天也喝啦，你看你妈，兔子都撵不上她。你现在喝上了，保你今后和你的他，想怎么嘿嘿就怎么嘿嘿，不但尽兴，还不会落下什么毛病。还保长寿。”
“还保长寿？”
“你祖姥姥是不是活了九十九啊？我现在是不是七十七了？怎么样，还硬朗吧？你妈怎么样？五十几了，跟同龄的比，好很多吧？”
“啊，这么好啊。来来来，我再喝一碗。”董舒雅又把空碗拿在手上，将最后的底子也舔进了嘴里。
“还有吗？我还要。”董舒雅把空碗伸向了姥姥，眼皮眨了眨的。
姥姥眼皮一顺说：“没啦。就这一碗，还是姥姥我，精心保存五十多年的存货了。当年，你祖姥姥只求到了四剂，她自己只吃了一剂，想留着给她女儿吃。没想到生了一女两儿，就是我和你的两个表爷。我吃了一剂，你妈结婚的时候吃了一剂。最后这一剂，我和枝琼熬了一下午，刚才被你全吃进肚子里去了。”
“啊？你就没有好好研究研究，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药材？我们照着抓药就是啊。”
董舒雅惊讶地睁大眼睛说。
“有那么好分辨吗？当年老中医给你祖姥姥的时候，为了保鲜保质，经过特别炼制过的，根本看不出原来是什么药材了。我去找过中医学院的老中医，他认出其中都是名贵药材。这些药材绝大部分现在也有，但人工种植的，效果差了很多。还有，具体剂量他把不准。不过，他凭他的分析和经验，给我照着写了一个方子。给你留着，以后你的女儿就有福啦。”
“啊？姥姥您真好。这个……平时能吃不？”
姥姥打了董舒雅一下：“别贪心，只能第一次嘿嘿了再吃，效果最好。其它时候，没什么效果。”
“哇哦，好神奇。”董舒雅将空碗翻复去地看着说。
“哎，他那方面，怎么样？”姥姥的眼睛笑着眯成了一条缝儿了。
哇哇，您不要这么好奇了，好不好？这都能问？
如果是闺蜜，我会给她们绘声绘色地讲一通，但是面对姥姥……我怎么讲？
董舒雅的脸红了红说：“挺好的。就是……”
“就是什么？”
“越往后，时间越长。我都嗨晕了好几回。”
“哈哈，正常，正常。几回？”
董舒雅没有说话，将一只手向姥姥上下翻了两下。
“哈哈，我就说他很行。第一眼见了这小子，就看出了他这方面很行。”
董舒雅瞪着眼睛望着姥姥：“这个……你怎么看出来的？”
“一呢，双目炯炯有神；二呢，臀部肥大圆实；三呢，腰部精壮结实。四嘛，全身协调性好。哈哈哈哈，我的宝贝外孙女，这辈子有得性福好享受哦。”
董舒雅听了，欣喜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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