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黑色布条,不用对方开口我就将黑色布条系覆在了自己的眼前。随后我就在一人的指引一下走了出去,眼睛被遮住,毫无方向感可言。可此时的我急于离开此地,即使看不见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终于在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后,用木棍带着我走的人停了下来,“好了,你可以走了”一道粗旷的男声从对面传来。随之而来的是,突然感觉手中一空,扯掉布巾一看哪里还有什么木棍,更不用看前面是否还有人了,就凭从我手中把棍子拿走,而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见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我太弱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油然而生,就我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有武功的人对我动了杀机,我必死无疑。变强,是我唯一的生机。
沿着下山的路没走多久,就看见了阿木,阿木是上周昏倒在山脚被二师兄救了回来的孩子,之后阿木就在在我们山上挑水,干些杂活。为人挺忠厚老实的,可惜不会说话。我们都很怜惜他这么小的年龄就遭受了那么多的苦难。
刚准备向他打招呼时,就看到他的嘴在动。我连忙捂住嘴蹲到了地上。“我已经把药下在了水里,不出今晚就可收到效果”“做得很好,回去后我会在主座面前替你多多美言几句的”“那就麻烦您了”听着阿木和一个黑衣人的谈话我真的被吓到了,这哪是一个孩子,这明明就是一个成年人的声音。我居然忘了侏儒症的存在。
我得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师傅,正准备离开时,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旁边的树枝。“什么人”遭了被人发现了,就在那一刹那,我就被人从身后搂住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刚想大叫时,就被一只温暖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嘴,而此时的我已经被身后的人稳稳当当的放在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而我首先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安全问题,而是捂住我嘴的大手,因为我的脸真的好疼啊,被咯的。可是我却一下也不敢动。
“怎么什么也没有”那个黑衣人站在我先前蹲着的地方。“大概是一只鸟吧,这荒山野岭的怎么可能会有人”“话虽如此,但依旧不可大意”“是”终于两人在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后就走了。
我连忙把咯得我生疼的大手扳了下来,回头一看,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