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呀。”单晓纯站住了问。“你别叫的那么别扭,你就叫妈吧,也省事什么的,你看怎么样。”她站住看着倾城说。
“这——”倾城一时还转不过弯来,她想了想后说。“好吧?”她点了一下头。
单晓纯走后,她一个人看着外面的景致,突然间她感觉自己高了,她看着她站的地方,这不是在半山腰呀,她兴奋的向前走了一步后她有看着,她看到了山下的农田,那一望无际的农田怎么也看不到边,她又看到飞机在田里作业,她想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大,想到这里她回头看着刘骞,犹豫了一会叫着。“爸——”
刘骞也不习惯,他听到这一声马上涨红了脸高兴的答了一声。“唉!”这一声也不大,也不正常,他笑着走了过来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这个地怎么看不到边呀,她到底有多大呀。”倾城疑惑的问。
“这片地大了,你看那架飞机了吗,它就是在田间作业用的,对了你们叫什么呀。”刘骞看着倾城问。
“我不知道,我不是农村的,我没有见过这些,应该是叫飞机吧?但是我们那里没有用飞机作业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哪。”倾城实话实说。
“是的,你们那里分城里城外,我们这里就不好分了,你站在山东就能看到全景,所以你分不清是农村还是城里,他又指着一座高楼说。你看那座高楼了吗。他是我们的实验室——”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
倾城问。“那么高呀?”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高的高楼,这个楼高足有一百五十层,她看着刘骞问。“湿爸,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我只知道你是教授,可是我并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倾城的这个创意挺有意思,刘骞听着笑了笑说,他先是表扬倾城叫他湿爸的事,他看着倾城问。“你怎么想起叫我湿爸来了,呵呵,好,我听着还顺耳。”他笑着说:“我也不是拘束的人,到时你就这么叫,我听着挺好听的。”他有想起倾城问的第二个问题,他笑着答:“我已经退休了,也不是什么教授了,我只是在家没有事的时候修点东西什么的,就象是倾城——”他拍了一下头说:“你看我,真倾城来了,我就应该把她给改名了——”
倾城慌忙摇着手说。“不用不用,我看她挺好的,你也叫她倾城就行。”倾城笑着说。
刘骞看着倾城说。“不改怕你误会,我还是改了吧?”
“你改什么呀,反正她叫什么和我没有直接关系,她也就是一名子,没有什么的。”倾城大大咧咧的笑着说。
“好了,你们不要聊了,快来吃饭吧?”说着单晓纯把厨房的门打开,让他们进去。他们进去后单晓纯问,你们聊什么了,聊的那么开心。
“我们聊的是倾城叫不叫倾城就是这事。”倾城回答的干脆,她回答完了后,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她思考着是那里出了问题。
单晓纯看着倾城问。“倾城为什么不叫倾城呀,那叫什么呀,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改名的。”单晓纯用不解的眼光看着倾城问。
“我——”倾城突然想起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她一急说不出话来了。
刘骞看着她们笑,他知道她说的道理,他笑着说。“倾城说错了,她应该说第二个倾城改不改名这和第一个倾城不一样的,第一个倾城是不改名子的。”说着他看着倾城问,是不是倾城。
倾城点了点头说:“对呀,我怎么就忘了第二个倾城这么叫了哪,我刚才想起来了,可是一着急说不出来了,还是湿爸聪明。”
“什么湿爸。”单晓纯看看刘骞又看看倾城,她有点疑惑的问。
“是呀。”刘骞笑着说:“她不是不好叫爸吗?她叫了我一声湿爸,这到挺好听的。”刘骞笑着说,说着他端起碗来说。“吃饭吃饭。”说着他先吃了一口。“他笑着说,还真好吃。”
单晓纯听了倾城叫他湿爸,她还挺高兴,也就不在追问了,这时她发现刘骞端起碗吃起了饭,她奇怪的问:“你不是吃过了,怎么又吃起来了,这可是给倾城做的呀,你看你——”
“我也饿了。”刘骞一笑说:“你知道我刚才吃了那么一点,我怎么能吃饱哪?我就吃一点,就吃一点。”说着刘骞又吃了几口。
单晓纯白了他一眼,催促着倾城说你吃倾城。实际单晓纯也给刘骞做出来了,她知道刘骞心里有事是吃不饱的,他是这样的性格,他高兴同样也不会吃饭的,她看着倾城吃的蜜一样甜,她那个高兴呀。
倾城把饭碗一推,站起来说:“我吃饱了。”说完她看着他们两个。
“真吃饱了。”单晓纯站起来问。
“真吃饱了。”倾城不解的看着单晓纯。
“她是怕你吃不饱,怕饿着你。”刘骞在一旁笑着说。
“是呀?”倾城笑了起来,她笑着说。“我怎么会吃不饱哪?吃不饱不是还有中午吗?就是一顿饭。”倾城说的轻巧,可是在他们心里,这可是沉甸甸的事。
“吃饱就好。”单晓纯看到倾城生龙活虎的样子就高兴,这可和她刚来判若二人,她有想了一下心里说,根本就是二个世界的人。
“吃饱了干什么呀?”倾城俏皮的问。
单晓纯看了一眼刘骞问,她想看看刘骞给她说什么,她心里有数,她看到刘骞摇了摇头,她对倾城说。“是呀,我们是有计划,她想了一下说,你过来吧。”说着她带着倾城来到另一个房间里面。
倾城看着这个房间,她象一个病房,黝黑黝黑的,什么也看不到,他跟在单晓纯进了这个房间:“妈,怎么这么黑呀,我什么也看不见呀。”说着灯亮了,她马上闭上了眼睛,她感觉那个光太刺眼了。
“你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一看。”单晓纯笑着对她说。
倾城听话的睁开眼睛,她看到这是个小房间,里面就一台机器。她惊愕的问。“这是干什么呀。”
“给你做洗脑工作的。”单晓纯笑着说。
“我不做,我不做。”倾城惊恐的站了起来,她转身就要向外跑。
“怎么了倾城。”单晓纯吃惊的看着倾城问。“你到底为什么呀,为什么这么怕洗脑哪,难道你洗过脑。”单晓纯不解的问。
倾城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站在那里,她回过头看着单晓纯说。“我不洗脑,我要做一个正常人,不要做那些不法分子。”
“你们那里都这样洗脑的。”单晓纯吃惊的问。
“难道你这里不是吗?”倾城回过头来问。
“呵呵。”单晓纯一听笑了,她笑着说:“我说你那么激动哪,你是为这事呀,我们这里的孩子每一个时期就会洗一次脑,他们只会越洗越聪明,就是把知识传输到你的大脑里面,没有别的意思,学名就叫电子输送机。”
“是呀。”她看着单晓纯说:“我怎么听着就不象是好东西哪?”倾城傻笑着说。
“呵呵。”单晓纯一笑说。“快点吧,就是做试验也不会用你的,这你总得放心了吧?”单晓纯笑一笑说。
倾城乖乖的坐下,把双眼闭上,她的心砰砰直跳,但是她有一想,他们千方百计把我给叫过来如果只是为这事,就不用叫我了,在大街上随便叫一个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找我哪,想到这里,她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这时单晓纯开始给他检查身体,她的身上贴上了好多的仪器,不一会单晓纯问。“倾城你是不是在生理期。”
倾城一怔,马上说:“是呀,我今天是的。”
“那就对了,你今天还不能做哪,我老了没有生理期,所以就忘了问你了。”说完她把所有的仪器全部拿下来说。“你今天不能做了这样吧?”她想了想说:“你到下个星期在来吧。”
“下个星期。”倾城站起来想了一下说:“下个星期我真的没有空来了,整个寒假我都要回家的,这是他们说好的。”说到这里她苦笑着。
“这——”她看着倾城问。“那就是说你不能来了这个寒假。”说到这里她伤心的低下了头。
“妈,我——”倾城没有想到单晓纯那么在乎她,她激动的说。“我只陪你这个星期天,我不是说过了,在说我在姨妈家里,不能不听她的,你说对不,我也没有想到我会在来你这里,也不知道是这个时候,你看——”倾城说不下去了,她伤心的摇着单晓纯的手说。
单晓纯听着也是有道理的,她点点头说。“好吧,我就大度一点,把你给放过了,说着他们走到了外面,单晓纯深吸了一口气说。”这空气真好。
“那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剩的在这里憋闷着。”倾城看着单晓纯说。
单晓纯点了一下头,她本来想上午给倾城做洗脑工作,等一下带她去,她怎么也想不到,倾城竟然是生理期,她都忘了,女人有生理期,她看了倾城一眼后问。你要看什么呀,我带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