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45400000002

第2章 十三经桓公(元年~十八年)

◇桓公元年

春王正月,公即位。继弑君不言即位,此其言即位何?如其意也。

三月,公会郑伯于垂。

郑伯以璧假许田。其言以璧假之何?易之也。易之则其言假之何?为恭也。曷为为恭,有天子之存,则诸侯不得专地也。许田者何?鲁朝宿之邑也。诸侯时朝乎天子,天子之郊,诸侯皆有朝宿之邑焉。此鲁朝宿之邑也,则曷为谓之许田?讳取周田也。讳取周田则曷为谓之许田?系之许也。曷为系之许?近许也。此邑也,其称田何?田多邑少称田,邑多田少称邑。

夏四月丁未,公及郑伯盟于越。

秋大水。何以书?记灾也。

冬十月。

◇桓公二年

春王正月,戊申,宋督弑其君与夷及其大夫孔父。及者何?累也。弑君多矣,舍此无累者乎?曰:“有仇牧,荀息,皆累也。”舍仇牧、荀息无累者乎?曰:“有。”有则此何以书?贤也。何贤乎孔父?孔父可谓义形于色矣。其义形于色奈何?督将弑殇公,孔父生而存则殇公不可得而弑也,故于是先攻孔父之家。殇公知孔父死,己必死,趋而救之,皆死焉。孔父正色而立于朝,则人莫敢过而致难于其君者,孔父可谓义形于色矣。

滕子来朝。

三月,公会齐侯、陈侯、郑伯于稷,以成宋乱。内大恶讳,此其目言之何?远也。所见异辞,所闻异辞,所传闻异辞。隐亦远矣,曷为为隐讳?隐贤而桓贱也。

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此取之宋,其谓之郜鼎何?器従名,地従主人。器何以従名?地何以従主人?器之与人非有即尔。宋始以不义取之,故谓之郜鼎。至乎地之与人则不然。俄而可以为其有矣。然则为取可以为其有乎?曰:“否。”何者?若楚王之妻媦,无时焉可也。戊申,纳于大庙。何以书?讥。何讥尔?遂乱受赂纳于大庙,非礼也。

秋七月,纪侯来朝。

蔡侯、郑伯会于邓离,不言会,此其言会何?盖邓与会尔。

九月入杞。

公及戎盟于唐。

冬,公至自唐。

◇桓公三年

春正月,公会齐侯于嬴。

夏,齐侯、卫侯胥命于蒲。胥命者何?相命也。何言乎相命?近正也。此其为近正奈何?古者不盟,结言而退。

六月,公会纪侯于盛。

秋七月壬辰朔,日有食之,既。既者何?尽也。

公子翚如齐逆女。

九月,齐侯送姜氏于欢。何以书?讥。何讥尔?诸侯越竟送女,非礼也。此入国矣,何以不称夫人?自我言齐,父母之于子,虽为邻国夫人,犹曰吾姜氏。

公会齐侯于欢,夫人姜氏至自齐。翚何以不致?得见乎公矣。

冬,齐侯使其弟年来聘。

有年。有年何以书?以喜书也。大有年何以书?亦以喜书也。此其曰有年何?仅有年也。彼其曰大有年何?大丰年也。仅有年亦足以当喜乎?恃有年也。

◇桓公四年

春正月,公狩于郎。狩者何?四狩也,春曰苗,秋曰蒐,冬曰狩。常事不书,此何以书?讥。何讥尔?远也。诸侯曷为必田狩?一曰乾豆,二曰宾客,三曰充君之庖。

夏,天王使宰渠伯纠来聘。宰渠伯纠者何?天子之大夫也。其称宰渠伯纠何?下大夫也。

◇桓公五年

春正月甲戌己丑,陈侯鲍卒。曷为以二日?卒之忄戍也。甲戌之日亡,己丑之日死而得,君子疑焉,故以二日卒之也。

夏,齐侯郑伯如纪。外相如不书,此何以书?离不言会。

天王使仍叔之子来聘。仍叔之子者何?天子之大夫也。其称仍叔之子何?讥。何讥尔?讥父老子代従政也。

葬陈桓公。

城祝丘。

秋,蔡人、卫人、陈人従王伐郑。其言従王伐郑何?従王正也。

大雩。大雩者何?旱祭也。然则何以不言旱?言雩则旱见,言旱则雩不见。何以书?记灾也。

众。何以书?记灾也。

冬,州公如曹。外相如不书。此何以书?过我也。

◇桓公六年

春正月,寔来。寔来者何?犹曰是人来也。孰谓?谓州公也。曷为谓之寔来?慢之也。曷为慢之?化我也。

夏四月,公会纪侯于成。

秋八月壬午,大阅。大阅者何?简车徒也。何以书?盖以罕书也。蔡人杀陈佗。陈佗者何?陈君也。陈君则曷为谓之陈佗?绝也。曷为绝之?贱也。其贱奈何?外淫也。恶乎淫,淫于蔡,蔡人杀之。

九月丁卯,子同生,子同生者孰谓?谓庄公也。何言乎子同生?喜有正也。未有言喜有正者,此其言喜有正何?久无正也。子公羊子曰:“其诸以病桓与?”

冬,纪侯来朝。

◇桓公七年

春二月己亥,焚咸丘。焚之者何?樵之也。樵之者何?以火攻也。何言乎以火攻?疾始以火攻也。咸丘者何?邾娄之邑也。曷为不系乎邾娄?国之也。曷为国之?君存焉尔。

夏,谷伯绥来朝。邓侯吾离来朝。皆何以名?失地之君也。其称侯朝何?贵者无后,待之以初也。

◇桓公八年

春正月己卯,烝。烝者何?冬祭也,春曰祠。夏曰礿。秋曰尝。冬曰烝。常事不书,此何以书?讥。何讥尔?讥亟也。亟则黩,黩则不敬。君子之祭也。敬而不黩。疏则怠,怠则忘。士不及兹四者,则冬不裘,夏不葛。

天王使家父来聘。

夏五月丁丑,烝。何以书?讥亟也。

秋,伐邾娄。

冬十月,雨雪。何以书?记异也。何异尔?不时也。

祭公来,遂逆王后于纪。祭公者何?天子之三公也。何以不称使?婚礼不称主人。遂者何?生事也。大夫无遂事,此其言遂何?成使乎我也。其成使乎我奈何?使我为媒,可则因用是往逆矣。女在其国称女,此其称王后何?王者无外,其辞成矣。

◇桓公九年

春,纪季姜归于京师。其辞成矣,则其称纪季姜何?自我言,纪父母之于子。虽为天王后,犹曰吾季姜。京师者何?天子之居也。京者何?大也。师者何?众也。天子之居,必以众大之辞言之。

夏四月。

秋七月。

冬,曹伯使其世子射姑来朝。诸侯来曰朝,此世子也,其言朝何?《春秋》有讥父老子代従政者,则未知其在齐与曹与?

◇桓公十年

春王正月庚申,曹伯终生卒。

夏五月,葬曹桓公。

秋,公会卫侯于桃丘,弗遇。会者何?期辞也。其言弗遇何?公不见要也。

冬十有二月丙午,齐侯、卫侯、郑伯来战于郎。郎者何?吾近邑也。吾近邑则其言来战于郎何?近也。恶乎近?近乎围也。此偏战也,何以不言师败绩?内不言战,言战乃败矣。

◇桓公十一年

春正月,齐人、卫人、郑人盟于恶曹。

夏五月癸未,郑伯寤生卒。

秋七月,葬郑庄公。

九月,宋人执郑祭仲,祭仲者何?郑相也。何以不名?贤也。何贤乎祭仲?以为知权也。其为知权奈何?古者郑国处于留。先郑伯有善于郐公者,通乎夫人以取其国,而迁郑焉,而野留。庄公死已葬,祭仲将往省于留,涂出于宋,宋人执之。谓之曰:“为我出忽而立突。”祭仲不従其言,则君必死,国必亡。従其言,则君可以生易死,国可以存易亡。少辽缓之,则突可故出,而忽可故反,是不可得则病,然后有郑国。古人之有权者,祭仲之权是也。权者何?权者反于经,然后有善者也。权之所设,舍死亡无所设。行权有道,自贬损以行权,不害人以行权,杀人以自生,亡人以自存,君子不为也。

突归于郑。突何以名?挈乎祭仲也。其言归何?顺祭仲也。

郑忽出奔卫。忽何以名?《春秋》伯子男一也,辞无所贬。

柔会宋公、陈侯、蔡侯,盟于折。柔者何?吾大夫之未命者也。

公会宋公于夫童。

冬十有二月,公会宋公于阚。

◇桓公十二年

春正月。

夏六月壬寅,公会纪侯、莒子,盟于殴蛇。

秋七月丁亥,公会宋公、燕人,盟于谷丘。

八月壬辰,陈侯跃卒。

公会宋公于郯。

冬十有一月,公会宋公于龟。

丙戌,公会郑伯,盟于武父。

丙戌,卫侯晋卒。

十有二月,及郑师伐宋。丁未,战于宋。战不言伐,此其言伐何?辟嫌也。恶乎嫌?嫌与郑人战也。此偏战也,何以不言师败绩?内不言战?言战乃败矣。

◇桓公十三年

春二月,公会纪侯、郑伯。己巳,及齐侯、宋公、卫侯、燕人战,齐师、宋师、卫师、燕师败绩。曷为后日?恃外也。其恃外奈何?得纪侯、郑伯然后能为日也。内不言战,此其言战何?従外也。曷为従外?恃外,故従外也。何以不地?近也。恶乎近?近乎围。郎亦近矣,郎何以地?郎犹可以地也。

三月,葬卫宣公。

夏,大水。

秋七月。

冬十月。

◇桓公十四年

春正月,公会郑伯于曹。

无冰。何以书?记异也。

夏五。郑伯使其弟语来盟。夏五者何?无闻焉尔。

秋八月壬申,御廪灾。御廪者何?粢盛委之所藏也。御廪灾何以书?记灾也。

乙亥,尝。常事不书,此何以书?讥。何讥尔?讥尝也。曰:“犹尝乎?”御廪灾,不如勿尝而已矣。

冬十有二月丁巳,齐侯禄父卒。

宋人以齐人,卫人,蔡人,陈人伐郑。以者何?行其意也。

◇桓公十五年

春二月,天王使家父来求车。何以书?讥。何讥尔?王者无求,求车非礼也。

三月乙未,天王崩。

夏四月己巳,葬齐僖公。

五月,郑伯突出奔蔡。突何以名?夺正也。

郑世子忽复归于郑。其称世子何?复正也。曷为或言归或言复归?复归者,出恶归无恶。复入者,出无恶,入有恶。入者,出入恶。归者,出入无恶。

许叔入于许。

公会齐侯于鄗。

邾娄人、牟人、葛人来朝。皆何以称人?夷狄之也。

秋九月,郑伯突入于栎。栎者何?郑之邑。曷为不言入于郑?末言尔。曷为末言尔?祭仲亡矣。然则曷为不言忽之出奔?言忽为君之微也,祭仲存则存矣,祭仲亡则亡矣。

冬十有一月,公会齐侯、宋公、卫侯、陈侯于侈,伐郑。

◇桓公十六年

春正月,公会宋公、蔡侯、卫侯于曹。

夏四月,公会宋公、卫侯、陈侯、蔡侯伐郑。

秋七月,公至自伐郑。

冬,城向。

十有一月,卫侯朔出奔齐。卫侯朔何以名?绝。曷为绝之?得罪于天子也。其得罪于天子,奈何?见使守卫朔,而不能使卫小众,越在岱阴齐。属负兹,舍不即罪尔。

◇桓公十七年

春正月丙辰,公会齐侯、纪侯,盟于黄。

二月丙午,公及邾娄仪父盟于走隹。

五月丙午,及齐师战于奚。

六月丁丑,蔡侯封人卒。

秋八月,蔡季自陈归于蔡。

癸巳,葬蔡桓侯。

及宋人、卫人伐邾娄。

冬十月朔,日有食之。

◇桓公十八年

春,王正月,公会齐侯于泺。公夫人姜氏遂如齐。公何以不言及夫人?夫人外也。夫人外者何?内辞也,其实夫人外公也。

夏四月丙子,公薨于齐。丁酉,公之丧至自齐。

秋七月。

冬,十有二月己丑,葬我君桓公。贼未讨何以书葬?仇在外也。仇在外则何以书葬?君子辞也。

热门推荐
  • 爱上人格分裂的你

    爱上人格分裂的你

    李楠患有双重人格分裂症,为此被周围的人当作怪物。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更别说恋爱了,她以为她一辈子都会这样孤独了,直到她离家去了上海重新开始她的人生。
  • 先婚后爱:冷少的秘密甜妻

    先婚后爱:冷少的秘密甜妻

    若不是被继父卖了,夏竹也不会遇见白胤庭。一夜暴虐,一纸婚书,夏竹看着那张冷峻的面容,如恶魔般的靠近,不禁捂住胸口,又来!五年前,“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五年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也是你的。”白胤庭随即拎起眨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的萌娃说:“不过这个小东西绝对是我的!”
  • 绝世战凡

    绝世战凡

    一狂风暴雨的黑夜,一个人影从天而降,身穿白色裙子的女子,七道光芒围绕着一身。一句,跟我走…改变了一个踏入社会的少年。在社会混了十二年的时间里,家人已经彻底对他绝望了…那夜,留下了一封八千字的话,他彻底醒悟了,可已经没有人,相信他了。他就从一座八十八层高楼大厦,闭着眼睛,一跃而下,结束了一生…故事本可以结局了,而少年一跃而下的时候,幻想着,小说里面男主角的大多都是死而复生。而他,会有那样的命吗。是的,他有,来次另一个星球的人,他们要来神秘的地球寻找着天选之人…而少年刚刚好就是那个天选之人。在地球上,他已成废人,去到另一个星球,他就是一个传奇…
  • 金鲤社记

    金鲤社记

    柳溪为家族争光以年纪第一的排名考上了a市第一高中——恒华附中。他想就此平平淡淡的就此过完这高中生活,可事实会如此吗?奇怪的社团,美丽动人且高冷的隔壁桌?脑子不好使的基友?傲娇的萝莉学生会长?病娇属性的青梅竹马?修罗场在此高中正式展开!
  • 孟婆恋爱了

    孟婆恋爱了

    一场战乱,双亲离世,浑浑噩噩度过后半生。去世后,被孟婆一眼看中,成为她的接班人,一晃就过了很久很久。当他纵于忍不住找她时,她已是在地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孟婆。在一次见面,他打晕她,给她灌下孟婆汤,带她进入轮回道。赤泠:“你是我的”
  • 重生之甜蜜娇妻

    重生之甜蜜娇妻

    一个不修边幅,胡子拉碴,满脸酒气,邋里邋遢的酒鬼。“这不是我,我在那里......”钱宇的脑海里就像过电影一样,一幕一幕的不停的翻过。记忆慢慢的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和穿越前的记忆。我穿越了!钱宇,滨江宇星药业集团的董事长,他自幼父母不在了,十几岁白手起家。仅仅用了短短七八年的时间,就自己亲手打造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公司排名全国五百强。身价亿为单位。总资产千亿级别。
  • 四夫临门:我好怕怕

    四夫临门:我好怕怕

    她是蠢毒恶女,害人不成,反被收拾。但蠢毒心肠,难掩她绝世美貌。美貌如她,怎堪忍受的悲惨命运?一场征服战,惊心动魄,一波三折。她成功逃跑,逃离了三个男人的残酷统治。她松了一口气,以为逃出生天之时,三个男人却从天而降,她终是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与此同时,她又多了一位夫君。四位夫君,都是冠绝当代的天之骄子。他们正义感十足,牺牲小我,拯救世间男儿。他们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誓要度化她这恶毒女子。她不堪重负,哭喊着求饶,“我再也不害人了!”夫君们笑而不语,缠绵吻去她的泪水。
  • 三国:酒馆签到,被刘备偷听心声!

    三国:酒馆签到,被刘备偷听心声!

    刘元穿越三国,本以为蛰居小酒馆,签到满三年,就能回到曾经的繁华盛世。没想到却被刘备发现,能够听到这位绝世高人的心声。“刘元兄弟!跟我走吧!”听过抬棺打仗的,没听过带着酒馆打仗的。不去!我要做咸鱼。“刘元兄弟!知道白玉美人糜贞嘛?我亲自为你撮合!”“什么?糜贞!”刘备名下的女人,我真的能得到嘛?那岂不是说,貂蝉,大乔,小乔,孙尚香……我是那贪色忘义的人嘛!我是那见到美女走不动道的人嘛!我是那……好吧我是!什么时候动身!
  • 黑白两道高手在校园

    黑白两道高手在校园

    学渣逆袭学霸,张少杰包括在校园的种种大小事,成功成为人上之人,黑白两道无人敢挡,都TM的是小弟。。。。
  • 明末之楚军

    明末之楚军

    宁北一寸死,不南一尺生!———秦翼明豪气干云。秦头太重,压日无光!————宋献策看着秦翼明写的这个春字,内心剧烈颤动。“秦翼明,总有一日,我会报今日之仇!”左良玉看着安陆县,想起了那个连杀自己一百多士兵的秦翼明,那个人简直就是个煞星,这种事情在大明绝无仅有!“哈哈,天不亡我,天不亡我......秦翼明,好毒的计谋......”他正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仰天长啸的时候,李定国突然发现这巨箭有异样,这箭在冒烟.....鳌拜内心难以接受,什么?我败了,我居然败了,我堂堂的满清巴图鲁,居然败给了一个武举人?“依朕看来,这秦翼明比当年之魏忠贤,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崇祯对秦翼明的智谋和杀伐,颇为欣赏!“这秦翼明,就是个粗鄙武夫,市井流氓,可把我们坑苦了.......”朝堂上,东林大佬们彼此搀扶着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