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写这一本书,本人去查阅各种资料,去了解和思考封建社会是怎么运转的。思考的结果让自己都大吃一惊,人类社会几千年的发展,主要成果是技术和生产力层面的,社会结构没有根本性的改变。皇帝与总统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根本不能断言哪一种体制一定是优秀的。
我这样的结论可能会引来无数的拍砖,本人欢迎拍砖,但得讲道理。我先抛砖引玉,说说自己的思考。
一,
世袭是人类共有的核心价值
现代社会对封建社会垢病最多的是它的政权更替方式,是世袭的。西方人双重人格说瞎话,说世袭的就是“专制”的,就是坏的。总之世袭是万恶之源。
为什么说西方人是双重人格呢?
因为世袭才是不分种族,不分东西方的真正的“普世价值”!对!真正的“普世价值”。或者称为核心价值。这是人类进化进程与身俱来的,否定这一普世价值是反人类的!
我们先从组成人类社会的最小单元家庭开始说,长辈过世了,把财产留给后代。这一过程就是世袭。这是人类社会绝大多数人接受并捍卫的。要是有人把家产留给一个不相干的人,让自己的下一代受穷。众人肯定会说那个人有毛病。
再说企业。现代的大大小小的企业在社会结构上类似于封建社会的豪族和中小地主,少数人拥有生产资料,多数人是打工的。老板过世后把企业交给自己的继承人,这不是世袭是什么。难道想让打工的来投票,把企业交给不是继承人的某个外人。做梦吃西瓜吧,想得美!
当然,有人会说了。社会与家庭,社会与企业有本质的区别。家庭和企业只是组成社会的一些要素,而社会和国家具有管理和调节这些要素的职能,不能等同起来。
这话我同意,国家对所有人的影响太大了,应该不断探索有利于社会发展的组织形式。
我只是想说,无论是世袭制,还是民选制,都是人类发展进程中的探索,没有优劣之分,世袭制不是万恶之源。
二,西方社会是海盗上岸
东方的社会结构来自早期的农业文明。自秦帝国开始,东方的社会结构是一脉相承的,并随着经济社会发展不断改进和完善。汉人在漫长的几千年中数次经历了外族的入侵,有些入侵是短暂和多变的,元朝和清朝相对就长得多。但这两次入侵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中国的社会结构,这一方面说明封建结构有顽强的生命力,另一方面,说明那种结构在当时的生产力水平下是先进和合理的。
而西方的社会结构没有办法找到大的渊源。有人把古罗马的长老院看成现代议会制的最早雏形,这太有点牵强。因为实质内核完全是不一样的。
追根寻源,我到是趋向于接受一种观点,那就是西方那种民选制的社会结构来源于海盗。人类社会是不会无源无故形式成一种稳定的社会结构的,一是应该附合人类固有的价值观,二是有利于社会的运作。
人类有可考的历史记载,曾有过推举头人或部族首领的事例,但这并不违反世袭的人类核心价值。因为这些参与推举的大多是一些家族或小的族群首领,他们在内部还是实行世袭制的。至所以要推举,是因为这些家族或族群还没有一个强大到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所有人。
只有海盗才会彻底抛弃世袭的核心价植。海盗是一群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才不愿意受家庭的拖累,因为没有后血缘上的后代,所以就没有世袭的概念。
海盗头子常常很凶悍,但必须得到大多数海盗的拥戴才能活得更长一点。民选制或议会制是一种被迫的选择,否则第二天早晨醒来脑袋在不在身上都成问题。
所以说,西方社会的根源来源于海盗,从广义上来说,西方社会是海盗上岸。
三,
程序民主与实质民主
一种合理的社会组织形式,应该尽量兼顾社会大多数成员的利益,使社会大多数成员从社会发展中受益。
东方社会脱胎于农业文明,受儒家思想影响较大,强调民生的概念。要求当权者顺从民意,为民执行。古代叫“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现在叫“为人民服务”。这两种说法是一脉相承的,是民本思想的体现。
西方社会脱胎于海盗文明,强调参与意识。弄出了个新词,叫民主。
把家庭,企业的形式广推到社会有时会出问题,同样更小群体的海盗文明产生的所谓“民主”也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这是由社会的组成形式决定的,上亿人的国家如果管理者每做一件事都让全民参与,综合每个人的意见来决定,那还做鬼事,黄花菜都凉了。
于是,西方人就弄出了个叫做“程序民主”的东西。就是领导人的产生过程,用一套程序,让全民参与。这在理论似乎说得通,实际上民主程度也是不高的。问题就在于这一套程序的设计,谁当侯选人!西方人自己都说,选举就是让全体公民投票,在“两个烂苹果里选一个”,这种设定侯选人的程序让其它选择都变成废票!何来民主可言。
反过头来,如果不设定侯选人,真正的民意就能得到反映。不过这样一来,可能一生一世都选不出领导人来。所有的所谓程序民主,无论是选举也好,民意调查也好,都是由组织者事先设定议题及答题的方式,所谓的民主是常常要打折扣的。
那些把程序民主吹到天上去的“砖家”不仿去问一问中国的农民,现在中国的村级机构是实行民主选举的。问一问他们,选举后中国的农村是不是比以前更公平,更正义了。
中国的老百姓从来不把程序民主当回事,中国的老百姓会说,管你是哪个来当领导,既然当了领导,就要在其位谋其政,为民办事。
所以东西方人追求的目的是一样的,就是要求管理者执政时要体现民众的诉求。在这里我借用民主的概念,把这叫作“实质民主”。
在实现“实质民主”的过程中,东西方人的表现形式是不一样的。东方人更喜欢上位者顺从民意,从善如流。西方人则强调在程序上参与。
实际上西方人的理想与现实常常有天大的距离的,因为总统的产生程序被固化了,一旦选上,与皇帝没有什么区别。西方的总统有时只有个位数的支持率,也能坐稳宝座。民主在哪?民意有什么用?
四,
世事难全
在本书的上传之初,有书友曾质问我为什么喜欢做皇帝,既然穿越了,为什么不尝试在汉代推进民主化进程。由此我想到西方文化的厉害,他们占据了话语权,把自己完美化了。
我承认,从平均生活水准来说,西方现在是过得比东方人舒坦。西方社会近代的加速发展源于工业革命,二战后形成的国际秩序又让他们占得先机,持续繁荣。
有一点我们必须有清醒的认识,那就是西方只愿意向东方人输入他们的文化和所谓价值观,是不大愿意东方人分享他们的富裕的。不乘机来掠夺就算有菩萨心肠了。
西方社会是不能复制的,相信他们那一套会被他们卖了还帮他们数钱。阿三是被西方人殖民得没有主见了,才弄了这样一套不伦不类的东西。二战后,我们的起点与阿三是一样的,但他们现在起码落后我们十五年。
汉末是中国人到了一个关键的节点,如果能有所突破,闯过去,后来的世界秩序可能又是一种样子。
从人类文明的角度,是突变好还是渐进好,一直是有争议的。因为渐进能让人类的在地球上的历史延续的更长一点,突变肯定会大大缩短。就拿现代社会来说,就能源一项,人类消耗的已经大大超过地球从太阳得到的。我们都是用子孙后代的,用完了就没有了。
人类是从属于地球的一个物种,不是造物主。这一点是没法改变的。
我只是希望,能由东方人主导人类文明进程,使人类在地球上历史延续的更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