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稍微少传些,诸位原谅
面对罩来的剑气之网和不断震撼着她魂灵的钟鸣,她推出一道燃烧着熊熊血炎的火壁,同时发出一道道强横的精神力,对抗着不断袭来的精神侵袭,火墙与剑网相撞虽被撕成了片片,但也烧毁了那锋锐的剑芒。远处忽然亮起一道彩光,玄恒拖着熊熊燃烧的彩色光炎,与绚的耀目的光华一剑斩落,正是那层能抵抗神力的陨日斩。
女子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小子剑中蕴藏的磅礴剑意与震山气势,她的红发根根飘扬,皮肤已完全转为了暗红色,伴着一声锐笑,她一拳击出,无数冤魂绕着那只血红的拳头飞舞盘旋,狠狠的打在了玄恒斩落的剑刃上。
伴着幽灵们无助的哀嚎,破霄剑一寸寸的压下,那血红的拳头上忽然腾起一团阴炎,顺着剑身直扑玄恒,但随即就被剑身上腾起的星火趋散。她大急,疯狂的将体中力量灌入右手,那只拳头再次大放血光,但璀璨的剑光也同时大盛,若如此拼下去,只会变成一场消耗战,谁的力量最先耗尽,就只有被毁灭的命运。女子并不清楚,玄恒身中的星力能不断新生,在她想来,自己怎么说也比这小子高两个阶位,即使刚刚为了突破那件神器的防护耗掉了不少力量,身中的能源也不是玄恒这个刚刚突破天位的菜鸟可以比的,至于另外的那头牛和那个深不可测的女人嘛!看她们的样子似乎很在意这小子,哼,到时拿他做人质,还怕什么,看看自己还是很冷静的,在无比愤怒的情况下还能对情势做如此分析,她的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只是,她貌似又低估了对手,这次是智慧。
星然悠然的坐在毛毛宽厚的背上,双眼微闭着,懒懒的望着远处缠斗的两人,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主人的安危,而屁股下面的毛毛却是紧张无比的瞪着那里,牛身随时准备猛冲出去,不住颤抖着,星然不耐的说道:“毛毛,你不要乱动好不好。”
“呣,小魔女,你说他不会有事吧?要不要毛毛冲过去直接把那个女人撞死?”
星然拍了拍它那个大大的脑袋:“不用,他本就是想适应一下天位的力量,如今可还没出全力呢!”
“呣呣,可是那个女鬼已经是天位后期的强者了啊!他才刚刚到天位而已。”
星然淡淡一笑,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抚摩着它的身体,即使有什么意外,她也能在瞬间取下那女人的头颅。
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战斗,玄恒已基本熟悉了对手的战斗方式,她的那个世界无论是魔法还是斗技似乎都很单一,除去刚才的领域不论,貌似也只会放放幽灵,然后怪叫几声吵吵你的魂魄,再就是放放阴火黑雷,就是斗技,好象也只有打打拳,踢踢脚而已,虽有强大的力量做后盾,却没有什么精妙的招式来最充分的运用它们。他嘴边露出几丝嘲讽,忽然收起了注入剑中的大半力量,仅留了一丝而已,女子不由一呆,玄恒的剑随即以一种玄异的轨迹旋转了起来,女子惊骇的发现,自己拳上的力量竟被他生生的泄到了一边,击在了空处。
星然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几分,“萧灵的太玄剑法,呵呵,虽然只是基础的两三式,不过对付你这样丝毫不懂得运用力量的蠢材还是足够的。”
女子还未从惊骇中回过神来,玄恒带着丝丝光纹的手掌就向着她胸前印去,女人羞怒焦急,但刚刚攻出一击,体内却已无几分力量可以提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掌盖在了她的胸口上,将一团白皙撕裂成了一片血肉模糊,在撕心裂肺的巨痛刚起,就有九颗闪着点点冷光的星辰没入了她的身体,随即,一股股神秘的力量将她仅余的能量牢牢束缚了起来,接着,头顶传来一阵巨痛,灵魂就堕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玄恒收回了染血的长剑,身前的女子已自中断开,坠入了下方无底的虚空中,毛毛带着星然从远处跑了过来:“呣呣,二任主人,你既然能这么轻松的解决她,刚刚干吗花这么大功夫?”
玄恒也越上了牛背,不知什么时候,毛毛就这么叫自己了,理由是想冲开封印重回天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段时间他要跟着玄恒,自然要叫他主人了,“有一只神兽当坐骑,不正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么?”他淡淡一笑道:“走啦!”二人一牛与他们的声音缓缓远去。
“其实解决她并没有那么轻松的。”
“呣,为什么?”
“她好歹也有着天位后阶的实力,刚开始,我怎么会知道她那么蠢呢!当然要先小心的摸清她的招数套路咯,所以在对手面前不要展现出你全部的实力,收敛一分,到关键时总能给他一分惊喜,招数套路也要多变才行,不要让敌人摸清你的底细,象毛毛你这样只会往前冲的,也是最容易撞墙的呦。”
伴着一声不满的牛叫,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黑暗的虚空中。
从真空中回到原来的世界并不是一件难事,至少对于星然来说是如此,相隔五个月,当他们重见阳光之时,也产生了一股难以言表的亲切感,四蹄踏在厚实的地面上,闻着路边花草发出的丝丝轻香,毛毛发出了一声幸福的**,不由撒开四蹄,冲上了一片草地。如今已是新春,一颗颗嫩绿的草苗刚刚钻出地面,就面临着一次浩劫,虽说对于如毛毛这般已经达到天位的神兽即使十年不吃一点东西,它也只会变的越来越肥,但满足身体所需和享用美味的食物完全是两码事,玄恒并未阻止它,快步来到一棵刚刚长出嫩绿叶子的小树旁,靠着并不粗的树干缓缓坐下,微闭起双目,享受着阳光与芬芳。
“再过几日,就要回到圣轮了吧!不知道自己离开了八年,那里变成什么样了呢?”他不由的苦笑了一声,当初自己几乎未迈出过傲斯,就算有什么变化,恐怕也无法对比吧!事实上,回到那儿真的没太大意义,亲人已不在,家已不属于自己,回与不回又能有什么区别呢?
星然不知何时已躺在了他身旁的草地上,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摘下一朵不起眼的小黄花,放在鼻尖轻嗅着;玄恒眼中闪过一道淡淡的光华,有她跟着真的不错呢!至少,现在可以放心的去想去的地方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