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云在堂庭山的山脚下以正常的方式拜见白守山,他不想打了,只想找白守山好好谈谈,想知道白守山和药彩的婚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爱情也是如此。遗憾的是,他见到了白玉金,白玉金也不敢不见,如若不见,怕有灭山之灾。
“白守山呢?我想和他说两句话。放心,我不是来打架的,只想说两句话我就走。”翔云的语气很是平和。
“好,我带你去找我儿。”白玉金说着,带领着翔云去往了白守山的山洞。他知道,躲是躲不掉的,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天要灭堂庭山,又能如何挣扎?
不时,翔云和白玉金到了白守山的山洞,洞内却空空如也。白玉金问了守洞的守卫,守卫说是不见其出去过。又去问了洞中伺候的丫环,丫环说是药彩仙子到过,之后就不知道了。可儿子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
翔云见状,不像是在演戏撒谎,也就没说什么,自行离去了。可白玉金此刻却担心起来,派了山上的白猿士兵四处寻找。心想着,莫非药彩还是想不通,要了小儿性命?以药彩的能力,估计可以做到灭之无痕。这是越想越害怕,但还是存有一线希望,希望可以找到小儿,哪怕是尸体。
赤白堂回到猨翼山,在山脚下见到了白守山。此时的白守山已经被很多猨翼山的毒蛇围绕着,吓得白守山闭上了双眼,只等着被吃掉。却见,毒蛇们一个一个只能靠近白守山一米之远,就再难靠近。
“咦?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那日我寻你寻得好苦,今日,你却自己送上门来。”赤白堂远远的看着白守山,忍不住的狂笑起来:“哈哈哈……”
“你,你,你别过来……”白守山自知打不过赤白堂,一种本能的求生欲望从心底滋生。
“我就过来了,怎么着吧?我今天要把你撕碎了,喂我的六大护法。”赤白堂一步一步靠近白守山,面带狰狞,磨拳擦掌。没料想,走到离白守山一米远处,就像是碰到了石壁上,硬生生的把赤白堂撞得跌坐在地上,额头上还出现了一大块淤青。
“哎哟喂。”赤白堂疼得手捂着额头。
“哈哈哈……你想办了我,只怕是你还不够资格。”白守山见状大笑,看到药彩为自己留下的这个保护圈,也不再为自己的安全担心了。只是由于长时间的动弹不得,浑身有种僵硬的感觉。只要性命无忧,这点儿事也不算个事。
“你等着,我去去再来。”赤白堂上山,去找来自己的六大护法。
“小白猨猴,我就不信我今天吃不了你。”赤白堂说着,和他的六大护法围着白守山盘腿而坐,两手掌相对于胸前,聚集着一个光团,不一会儿,他们同时将光团向白守山放出。
白守山闭上双目,心想:“完了,完了,想必今天便是小爷我的丧命之日。如此丧了命,只怕是连灵魂都被他们吞肚子里,永不超生了。父王,母后,孩儿不孝,只怕是连来生孝敬你们都不太可能了。”
哪知,那七个光团,在距离白守山一米远处,被反弹了回去,都原封不动的打在了发射光团者身上。
“扑……”赤白堂连同他的六大护法均是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脸色诧白,都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我说你资格,你便不信。怎么着?再试试?”见此状况,白守山是彻底心安了,还开始挑衅起来。
此时的药彩,依然站在了蒲牢的床前。她将伺候的丫头们都定在了那里,自己坐在了床前,用手轻轻的抚摸了蒲牢的脸颊:“蒲牢,你要快点儿醒过来,你听到我说话了么?”药彩用手探了探蒲牢的病情,竟然吓了一跳。蒲牢是硬生生的留住了自己的一魂一魄不离开本体,却已经有两魂六魄不知去向。
顿时,药彩吓得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药彩在蒲牢的房间来回的转悠着:“倘若不能及时找回他的那两魂六魄,让其回归本体,他不仅仅会长期晕睡下去,只怕是,终有一天,留在他本体内的那一魂一魄也会枯死在身体内。从而造成灵魂不全,死也不得安宁,永不得超生。这哪里是脱离危险期?”
药彩重新坐到床前,双手握住蒲牢的一支手:“你这是何苦呢?要如此折磨自己?”药彩不自控的流下了两行泪。
可药彩却并不明白,若非那日他临走前留下的那句话,只怕是蒲牢早已经断了气,更无回天之术。并非蒲牢志翔云法力相差太大,本就是蒲牢气急功心,先自己伤了自己,带着内伤而去和翔云拼命,在求死的心态下,他是尽可能的让自己受伤,否则怎会如此?
而此时,东海龙王傲广正派虾兵虾将出去打探蒲牢受伤的详情。
“报,据末将打探,四太子乃是在堂庭山为保堂庭山周全,与魔帝八王子翔云大战而伤。”
“我儿会为了区区堂庭山出手相助?他不灭了堂庭山就不错了,还会相助?”傲广还是不太了解自己的儿子。
“报,据末将打探,堂庭山出了一桩丑闻。前不久,药彩仙子与白守山成婚,药彩仙子竟然在礼未成之时瞬间消失。而后不久,白守山也不莫名其妙消失。此时,堂庭山的白玉金正在四处寻找白守山的下落,生死不明。末将私下许了告密者一颗夜珠,未经大王许可,还请大王责罚。”堂庭山的丑闻终究还是没能隐瞒得住,总会有经不起诱惑而不计较生死的去出卖消息的小辈。
“嗯?还有这等怪事?免罚,一颗夜明珠换来如此消息也值了。”傲广听了后十分诧异。
“报,据末将打探,四太子是先去找了白守山,而后不知为何,负伤前去与魔帝八王子翔云大战,方才重伤。”
“我也知魔帝八王子不可能有能力取了小儿性命,原来是另有原因。不管怎么说,堂庭山是我儿受伤的主要原因。先前忌讳于药彩仙子要嫁与白守山,如今不过是一桩闹剧。我定要为我儿讨回一个公道。不能让我儿白白的受伤,昏迷至今还不曾苏醒。”傲广来回走了两圈:“众将听令,随我去堂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