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念力约定好,决定抢了孩子就跑。可就在三个念力心里商量的时候,劫缘已经手握着念力球呼唤着念力主:“念祖,念祖……”在慌乱时毫无主意的求助,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正当三个念力同时出手,准备抢走孩子的时候,思夜一回头,用她那散发着夜明珠光芒的双眸直钩钩的盯着三个念力。那一脸的严肃绝对不像一个两岁多的孩子。也是,说是两岁多的样子,那也必定是五千多岁了。
正在三个念力一愣神的时候,念祖已经一个闪影,到了劫缘的身旁。有时机会真的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便会消失,把握不好,就只能以失败而告终。
当三个念力感受到念祖回来的气息,就立刻的消失在了劫缘创造的独立空间里。
“思夜,不怕不怕。”念祖看着思夜那恐惧的眼神,有了一丝丝心疼。
而怀桂异常的跪倒在地:“回来,你回来,你把雨茉还给我。”七尺男儿,流下了金黄色的泪珠。念祖自然知道怀桂的此举是因为什么。劫缘有所疑惑,却也因为念祖的到来而忽略。
“主,她们是谁?”劫缘抱着孩子扑进了念祖的怀里。难道说世间的女子真的都是泪做的,这说哭就哭了起来。不过之前的惊险,让任何一个母亲都会后怕。孩子,就是母亲的一切,贵于自己的生命。
“她们就是念力界叛逃的三个念力。”因为心有所牵,顾及到了劫缘和思夜的心情,念祖才没有追上去。否则,以念力主的念力,追上那三个叛逃者,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放过了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不知道何时才能把那三念抓回念力界了。
“原来,你说的叛逃者就是她们。我差一点儿就跟她们走了。”劫缘越想越后怕,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跟她们走了,后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你记着,我不可能派谁来接你,除非是我自己。念力界的成员可以幻变成任何模样,你以后要更加小心了。”念祖想想之前的事情,也有些后怕了。三个念力来这里抢自己的女儿,到底是有什么企图?是想威胁自己?但以三个念力如今的实力,就算把思夜抢了去,也阻拦不了自己的一念之间,便可让三念毫无抵抗的余地。是为了将来有了更强大的实力后再威胁自己?更或是说有别的什么企图?念祖没有丝毫头绪。
但此刻能做的,就是确保劫缘母子平安。念祖来到了独立空间的荷花池。虽说已然是冬季,在这劫缘的独立空间哪有季节之分。那荷花池中的荷花,有白的、紫的、粉的、黄的。池塘中,偶尔有鱼儿戏着荷叶,那荷花有如少女穿着荷叶裙,在池中跳舞。池塘边,一排排垂柳,飘舞着满头秀发,翠绿的柳叶争先恐后的炫耀着自己的风姿。那池中央,八角亭不时的发光。
只见念祖飘浮于水上,一连贯的使出揽雀尾、搂膝拗步、手挥琵琶、野马分鬃、玉女穿梭、肘底看锤、金鸡独立……
此刻,荷花池中的荷花都像是活了一般,个个显现出人形,就连池中的鱼,和那岸上的柳树都依依显现出了人形。
更为不可思意的是,此时电闪雷鸣,从东方飞来青龙,从西方飞来白虎,从南方飞来朱雀,从北方飞来了玄武,从西北飞来了混沌,从西南飞来了梼杌,从东北飞来了穷奇,从东南飞来了饕餮。除此,念祖还召来了腓腓。
只听青龙看到穷奇就破口骂着:“多少年不见,还是那副看了就想揍你的样子。”
穷奇也上火了:“来,来,来,就你个傻样儿,咱们斗个五百年又何妨?”
朱雀倒还算是文静:“咋又看见混沌那混蛋了呢?”
混沌:“哎,您老人家是乌鸦笑猪黑,彼此彼此。”
白虎很是不客气:“奶奶滴个熊,我看见梼杌就烦。”
梼杌:“呀,原来你奶奶是熊啊?你是杂种呢?还是变异呢?”
玄武还算好:“嗯……真是冤家路窄,还能看见这老不死的饕餮。”
饕餮:“呵呵,你年轻?咋就没老死你呢?”
……
这四大神兽和四大凶兽一见面就掐成一团,一切倒还好,只是动动嘴皮子。
念祖抱着腓腓:“都给我住嘴。”
此时四大神兽和四大凶兽都闭上了嘴巴,看了看飘浮在水面上的念祖,异口同声的问道:“你谁呀?”
念祖没功夫和他们多讲,一个挥手,封了他们的语言神经:“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们只要知道我有能力把你们叫来,甚至于让你们灰飞烟灭。这么多年来,怎么就没有一点儿长进?你们这样子,如何各守一方的?我是比神,比佛还要高一层次的主宰者。该让你们知道我的存在时,自然是让你们知道,不该让你们知道时,你们谁也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存在。”说着,一挥手,恢复了他们的语言能力:“你们可以叫我主。我习惯这种称呼。”
四大神兽与四大凶兽看到念祖的实力,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虽然他们并不明白念祖说的是真是假,也并不是畏惧那种强式。只是自从劫缘开始四处打听念祖的下落时,他们就已经怀疑有高于神佛的,他们不知道是什么的一种存在。再者,从念祖身上,没有半点儿邪气,他们也就决定听命于念祖。
念祖把腓腓抱进了芦草屋,递到了思夜的怀里:“喜欢吗?”
“父亲大人,这是什么?好可爱哦,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思夜嘻笑着抱着腓腓,一会儿摸摸腓腓的头,一会儿摸摸腓腓的尾巴。
“它是腓腓,你可以给它取一个好听的名字,以后爹不在的时候,就让它陪着你玩,好不好?”念祖用手轻轻的摸着思夜的头。
“劫缘,我最近会有一些事情要忙着处理。我不在的时候,只要是有生人进入这里,你都可以把我叫来。虽说这里,我已经加强的防卫,但也只是能低档一时。在那三个叛逃的念力之下,这里的四大神兽与四大凶兽都不是那三念力的对手。切记!就算是你认识的朋友,如不能确定是否是三念力的变身,更或者是附身,最好不要让他们越过池中的亭子,走进草屋。四大神兽和四大凶兽会听你的命令决定是否放他们进来。”念祖对劫缘说完,就把这听命于劫缘的命令,一个弹指下达给了四大神兽和四大凶兽。
劫缘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自然心里是美滋滋的。虽然这样一来,就好像是在坐牢,但也是因为非常时期。想到念祖会那么在乎自己和女儿的安危,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
而此时,怀桂有了一些异常的举动,他怀抱着雨茉的心,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把梦写进梦里
把寂寞还给了孤独
又将孤独在酒杯中煮熟
灼热自己的夜
温暖冬季里沉睡的心
我把思念画成圈圈
圈定梦影里点燃的烟
又将烟绕在指尖
就如此简单
我在梦里娶了自己
一个人的婚礼
一个人的幸福
一个人的岸
一个人的携手并肩
如今你的心就在我的怀里
而我的梦却在天边
握着你的心
我的心却一片黯然
说着,怀桂伸出了一支手,将手指的五个指甲变长,长到了超过了手指的长度,个个指甲都闪着金黄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