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许久,罗琳已经虚弱的到了彻底,疲惫倦竭到再也发不出声音,意识和视线开始糊模,慈善的昏意终于珊珊降临了……
但这只是开始,还远远不算完。
一股刺骨的冰冷把昏昏噩噩的罗琳从昏死中激醒了,抖动着沉重不堪的眼皮,就像几天未眠的作息突然被残酷无情的强硬弄醒,大脑阵阵绞痛……
微开眼帘的缝隙间,呈现一张模模糊糊脸孔,太过干涩的眼睑似隔了一层雾,无法辨清眼前的状物。
“醒了吗,还没结束呢”冷冷的声音飘起。
比起此时的眼睛,耳朵却更好使,穿过耳膜倒刺大脑内部,大脑神经也随之打了个冷颤,罗琳猛的睁开那干燥已爬上血丝的双眼,挣扎着起身,必须要跟这声音的发源体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四肢软而无力,已彻底的麻痹了,胳膊以及双腿被印上了深深的锁痕,就像刻雕在壁画上的图案一样,凹凸精致。
罗琳试着想挪动身体,但身体的反应神经就像与大脑脱了线,完全不受控制,瘫在原地。
“你还想怎么样?……我已经动不了了”
罗琳扯着嘶哑的声音向眼前彻夜凌虐自己却仍面不改色的夏尔努务抛出这么一句话,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了,这句弱弱的言语包含着自嘲,以及忘却尊严的无力的哀求,低贱的妄想着夏尔能对自己有那么一丝的怜悯,是的,罗琳只能架起最后一堵用自尊换取同情的防护墙。
恐惧到了极点就不剩任何顾及了。
“你是在求我吗?”夏尔抚摩着罗琳那已干枯了一层的嘴唇,刚才随着罗琳的脸色一起苍白后,现在又开始红彤起来,仿佛像水袋那般,轻轻咬开那层嘴皮,腥红的血液便会肆无忌弹的破口流趟下来。
罗琳紧抿双唇,害怕自己把仅剩的唯一的东西给断送了,是的,什么也没有剩下了,包括尊严,仅有的是一具保存尊严的空壳,期待着哪天能把失的尊严重新夺回来,如若连这具空壳都一并抛出去了的话,自己的身体就将再也没有东西重新去装下自尊,也再也找不回来,再也无法拥有了。
而那具尊严的空壳就是出自自己言语的咒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诚诚肯肯的对他说出来,我求你,我的主人!
而这,却是罗琳唯一能坚强活下去的精神食粮。
他就那么想要彻底的粉碎自己的身心吗?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不,不想说,不想毫无廉耻的求他至少也要为那具空竭的干壳与虚渺的灵魂做点最后的斗争……
死就死吧,虽然这种死法太过痛苦太过绞艰,况且,这副身体已经是块干碳,再也点不出火焰了……
很快,罗琳这个想法就被证实为幼稚的天真了。
夏尔凑近他的脸,与他暧昧的相视相对着,比起罗琳干燥无神的的眸子,夏尔那双金色的眸子就是不朽的地下黄金,永远的发出璀璨的金色光芒,精亮的咄咄逼人。
“渴了吧?你美丽的嘴唇需要滋润,想要喝什么吗?”夏尔的声音低沉却柔韧,有些温柔。
罗琳有些惊鄂,但嘶叫了一晚上的他实在已经太渴了,恐怕喉咙就快干出血来。
夏尔浅笑着,从容的端起玻璃桌上的水杯,淡若自然的喝了一口,但他只是含在口中,然后抬起木呆的罗琳的下巴,嘴对嘴的送到了他口中,很轻很温和的……
眼前的事实太出乎意料了,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面对一个如此抵抗他的宠物,他为什么还要用怕弄伤我似的那种温柔来喂我水?不要残酷的让我误会什么啊,我正万念惧灰,心绪低落的时候,不会卑鄙的企图趋虚而入……
还是说?
对,他这是糖与鞭子的并用,我不会上当买你的假帐。
但,他的吻确实是很温柔,温柔的可以甜甜入睡。
水,也是清甜的,还带着一丝丝冰凉,口中的这种感触很真实!
“好喝吧,甜吗?”夏尔的声声悠悠的响起。
--确实很清甜。
“那就开始吧,我要让你把你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不过,我想没我其他的宠物那很么顾忌你的感受而轻手轻脚……”伴随着夏尔这句破天荒的话,戴着手套的触感而爬上罗琳的身体,熟练的游移着……
本已枯竭的身体竟然再度燥热起来,由他的腹中开始向身体上的每一条神经蔓延,光滑手套的质感,丝丝凉谅,更加顺畅的将罗琳体中的炽热给加快的引导了出来。
忘着桌上那仅剩半杯的水,罗琳觉得有什么东西将随着自己坠入黑暗的无底洞,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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