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39500000162

第一百五十九章 技不如人不可理喻

“你觉得他们能把神器拿走?”好笑的看着他,瞥了一眼下面一脸贪婪的人,冷冷的笑道。

“……”留邵看她云淡风轻,毫不在乎的样子说不出话,眼神瞟了一眼其他人。

嘴角有些抽了抽,似乎他是担心过了,就这些人恐怕根本碰不到神器才是。

“懂了?账该怎么算呢?”初诗儿等了一会儿问道,这几秒时间已经够了,他应该想清楚了。

“你们要算什么账?”留邵结结巴巴,说实话这两姐妹连成一气真的好吓人。

“你说呢?”初姒儿笑着反问,歪了歪头,眼神分明就是让他自己想。

留邵眼珠子转了转,思绪飞快流转,一切的源头就是手中的回忆镜。

反应过来,他立即如扔烫手山芋一般,把回忆镜丢进了空间。

笑嘻嘻的迎上初氏双生道“我让你们进去不也有好处吗,就此抵过好不好?”

“不好。”初诗儿想也不想就冷声拒绝了。

留邵笑容有些僵硬,目光就在初姒儿面前,渴望她的同情。

“别想,谁叫你坏我们好事。”初姒儿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鼻尖面前,对着他说。

“好事?什么好事?把你们带出来是他们的主意,不是我干的。”

留邵本来打算转移话题,可是初氏双生两个人的冷眼太可怕了,吓得他立马就招了。

风无宸和慕容绝齐齐扶额,这个损友,这么坑,一个眼神就吓住了,谁信。

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留邵故意的,谁叫他们两个刚刚那么欺负他,该让他们也受受委屈。

这招很成功,初氏双生的眼神果然一一扫了过来,嘴角又勾起了魔鬼的微笑。

风无宸和慕容绝不自觉又对视,好像在说,这下逃不了了。

同时不自然回头对着她们笑笑。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不告诉我们,又不让我们知道。”

“什么事让你们非要瞒着我们?”

两个人同时问出来的问题,让他们两大男人不知从何说起。

不告诉她们是为了什么,告诉她们是因为什么,他们也不清楚。

无论如何那群人不还是找来了么?

可为什么他们选择了不告诉她们呢?

“姒儿诗儿,你们别问了,他们不会害你们是最可信的。”留邵虽然玩世不恭,没个正经,但听到这几句话忍不住想替他们回答。

“可信不可信,我能感受,我只想知道原因。”

初姒儿神色很认真,眼睛也很认真的看着风无宸。

如同初诗儿一样,她们两个没有意识的想要问他们。

没想过要换个人问,没意识到她们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就只选他们。

“原因就是没有原因,时机到了就知道了。”

风无宸被看的不太自然,像个青涩的大男孩,根本与那个叱咤风云,冷酷绝情的魔尊不搭边。

斩钉截铁的话,那认真的语气,一本正经的神色,十分肯定,安抚人心。

“行,我信你一次,这件事告一段落。”初姒儿抿抿唇,低眉想了想,风无宸他们没必要骗她们,不如信他们一次。

初诗儿同意她的决定,说实话,风无宸和慕容绝的出现就是个意外,他们好东西都有,不需要和她们争抢什么。

身份是最强势力之主,却对她们百依百顺。

实力强大无比,在她们面前从未有什么高手的架子。

信他们一次又何妨。

初姒儿的话一出,留邵就跳了起来大叫道“这么说你们不算账了?”

“你很想我们算账?”初姒儿斜眼过去。

留邵连忙捂嘴摇头,笑话,他才没那么蠢让她来算账给自己找罪受。

“放心我不会忘了你的。”初姒儿扯唇微笑给了他一句无里无头的话。

但是他好像听懂了,一直耸拉着脸,半天才吼道“大姐你还是忘了我吧!”

初姒儿已经不想理他了,不过幸亏有这个活宝在,她们拖延了这么长时间。

否则凤祁直接喊抓,她们场景未必如此了。

突然庆幸这个麻烦的奇葩出现了,她们才如此轻松。

回头一看神器所在之处,凤祁和其他灵力阶级比较高的都凑在了神器前面端详。

初姒儿轻笑着看着他们,好整以暇的双手抱在胸口处,慵懒至极。

初诗儿亭亭玉立,眉宇间那看好戏的模样表示了她对那群人也有些同情。

无聊之下,初姒儿到初诗儿耳边问了句“姐,你说,谁会最先被打飞。”

众人:“……”

谁会被打飞,她就这么确定吗!

“凤祁。”初诗儿瞥了一眼淡淡的道。

众人:“!!”

凤祁!那是谁!是皇帝,当着皇帝的面,打他的赌,这是要被杀头的!这姑娘要不要这么胆大。

“诶,本来还想打个赌呢,没想到你想法和我一样。”

初姒儿仿佛没察觉众人的反应一般,很苦恼的摸着下巴吐槽道。

“有场好戏看也挺好的。”淡淡的语调最腹黑了!

“……”众人无语到了极点,这两人当是玩吗?是太自负还是不自量力。

神器都能随便拿出来,说送人。

真是第一次见这种人!

“嗯。”初姒儿点点头。

交谈完毕,一声声惨叫传来,拥挤着神器的人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寻声望去,有笑声也有倒抽凉气的声音。

笑声自然是初氏双生看到凤祁的惨境很给面子的笑出了声。

倒抽凉气那就是旁观的人了,凤祁作为一国之皇,永远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人。

现在却被到了这个地步,蓬头垢面,全身脏污,双手被灼伤。

伤口十分渗人。

这哪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更像是一个阶下囚。

“怎样?凤祁,你拿不走吧,把他们放出来,我或许会给你治伤。”

初姒儿缓缓的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凤祁。

她经过的地方所有人下意识就让道,不知是害怕,还是敬佩。

她能驾驭九元弓,能把皇帝耍的团团转,不放在眼里。

神君阁阁主,暗域宫的狱尊也在她们的身边。

这样的身份关系和实力悬殊,谁还敢冒犯。

如此一来倒是省了不少初姒儿的事。

她走过去的时候,都不用绕路了,招牌式邪魅的笑容又出现了。

凤祁被灼伤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要动了身上每一个细胞,他就如烈火灼烧一般的疼痛。

他这一反应不难看出,不是九元弓造成的,倒有点像是人为的。

初姒儿眨了眨眼,掏出一颗红色的丹药,塞进凤祁的嘴巴里,道“这是治灼伤的药,作用不大,让你说话还是可以的。”

“呜呜。”凤祁本想反抗,到却被初姒儿硬塞了进去,不得不吞下。

她说的没错,确实是治灼伤的药,吃了之后他全身的灼痛消失了不少。

除了手上的灼伤的伤口,其他地方的疼痛勉强可以撑过去了。

“咳咳。”清了清嗓子,发现喉咙不痛了,可以说话了,他的眼神憎恨的看着初姒儿,沙哑道“初姒儿,你居然敢耍朕。利用神器来设计重伤朕!”

“凤祁,你别血口喷人啊,自己技不如人,就冤枉我,算什么本事!”

初姒儿听了这话可不淡定了,这次她可是单纯的放在了那里。

本来笃定他是拿不走的,就不打算用手脚了。

可谁知道九元弓自己有灵性,在有外人触碰的时候,会从主人身上借力。

初姒儿现在火属性最强,身怀三种极火还有血莲业火。

九元弓第一借的力就是初姒儿体内的火苗。

于是凤祁刚触碰到九元弓的时候,就被九元弓从初姒儿借来的天之圣火灼伤了。

“你是九元弓的主人,不是你是谁!”凤祁已经被气昏头了,完全忘了原来他说的了。

“你还知道我是九元弓的主人啊,我是九元弓的主人。你这行为是当众抢劫,这传出去让别人知道堂堂凤阙皇还要抢一个平民的东西,你这个皇帝当的真是笑掉大牙了。”

初姒儿冷笑,刚刚还说是她们独吞的,出事了就说是她的,要她负责。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凤祁被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无从反驳。

要是让百姓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他的皇位也不久了。

君卓文半死不活,他没有帮手帮他,只有凤西了。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连忙翻遍全身上下,东翻西翻终于在脏乱的龙袍里翻出了个玉珠。

口里念叨着老祖宗,正要捏碎手中的玉珠,却听一道清澈的磁音“你是要找凤西吗?”

这道声音对于初诗儿来说是最熟悉的,这声音的主人不是谁正是墨言。

听到他的声音,她就知道她们安排的已经做好了。

“二师兄。”

“二师兄。”

两人同时唤道,墨言点了点头,对她们说“小慕他们已经去救大师兄他们了。我把凤西给你带来了。”

初姒儿才发现后面还有一个人,被墨言牵了过来,那捆人的铁链,已经接近半神器了。

难怪凤西没有逃脱,半神器的铁链,他就是插上翅膀都飞不了。

“干得好,二师兄,真是帮大忙了。”看到凤西,初姒儿莫名的兴奋。

凤祁不敢置信的看着被半神器扣住的凤西。

本就苍苍的白发,被铁链锁住的模样,像是历尽沧桑的落魄。

老祖宗的实力已经出神入化,怎么会被一个小子擒住?

凤祁越想越不明白,一双眼睛转来转去,最终落在了墨言的身上。

人是他抓过来的,看老祖宗的样子是无法逃脱了。

手中的玉珠跌落,整个人呆愣,看着墨言的目光有无尽的想要探究。

同类推荐
  • 骨殇

    骨殇

    再见,五百年后,她蜕变为神,他却与世前截然不同。遇她,语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身上的妖气真难闻……未央心里咒骂,表面媚笑,望他能饶过自己私闯藏书阁。他不说话,只是一掌,给了妖怪脑袋一个碗大的窟窿,妖身化灰飞烟灭。他示威离去,她瘫坐,内心暗窃:还好能活命当神仙……
  • 骨狸

    骨狸

    误食仙丹,逃入凡尘,人人都是狼子野心,她在这世间又有哪里可以容身。他冷淡如水,却可尝出百般滋味。他眼光清冷,却能看出爱恨情仇。他说她是妖又如何,不过只是他的女人。百般欣喜,他身边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容身之处?三生石前,翻到轮回前页,故事才刚刚开始。一曲终了,奈何曲伤。心药心毒,一分为二。食药者生,食毒者亡。
  • 漫漫仙途:上神,宠我吧!

    漫漫仙途:上神,宠我吧!

    千年前,她站在忘情崖前,对他说,你的劫,我来破。千年后,她化身妖界最美的罂粟,站在他面前,对他说,你的戒,我来破。他本是冥王之子,因犯天条,被伏于忘情崖上,饱受风雨煎熬之苦。她本是天界仙子,因为救他,甘愿忍受夺魂轮回之痛。他本是天界上神,因为爱她,所以为她舍去尊贵身份。命运交割,千年之后,当三人地位调转,仙妖互换,得来的不是终结,而是另一场全新的开始。为你,我甘愿……以身破戒。
  • 万劫无期何时归

    万劫无期何时归

    世说: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她爱他,想要他生,却又想要他死。他是她的光,可她却是这世间的混沌难明,她想融进光里,又想将这光拉入黑暗里。他孤坐高台之上,俯看众生离合,秉持着大道无情,却终困于与她的情孽。那日晴空如碧,漫天桃花纷作雨,雷霆滔滔裂重云……终究只是她的陪衬。==================================本文一切设定纯属作者胡编乱造、胡说八道,请不要较真。
  • 仙魔劫:捣蛋公主快归位

    仙魔劫:捣蛋公主快归位

    夜月琉璃,冥王家的三公主。她,出得了天宫,入得了地府。上至天帝脑袋顶上的玳瑁玉冠,下至自家老爹手中的生死薄,没有她不敢动的,没有她不敢玩儿的。仙界、地府皆已被她玩儿了个底儿朝天。某一天,她突发异想,想去人间溜达一圈儿。于是,她前脚刚走,她的身后却是:群妖出动,群魔乱舞。各个儿对她是垂涎三尺,为的却是想借其真身之力提高修为。有人为护她之平安,不惜铤而走险,盗用法器,从而坠身成魔;有人为她改变初衷,妖元溃散,只落得个一捧飞灰······琉璃,流离,颠沛流离;究竟是谁执了谁的情?谁又应了谁的劫?谁又为谁······
热门推荐
  • 我的可爱时光

    我的可爱时光

    一个手机锁屏用高数题,看毛概当小说,玩数独游戏当娱乐的学霸选择了并不与他分数相匹配的观星桥大学开始了自己的大学之旅,在经历了美丽 温柔 单纯 叛逆四段时光之后,他只记得有个女孩扬起脸向着阳光 轻轻唱着....
  • 与之风华

    与之风华

    他与她开始于雪夜亦结束于雪夜他与她的故事终究是完结无续缘起缘灭终是劫梦里梦外花凋谢
  • 三教图之藏腾

    三教图之藏腾

    崇康年间,远在吐蕃的王主仓央收到神的指示守护三教图,并结合了当时的六大家族组成六门。不久崇康加害仓央,斩杀六门,视其为邪教,六门各个掌教谨遵仓央的遗愿,誓死守护三教图,六门掌教集结于神山冈仁波齐,用尽最后一丝神力护送他们收养的孤儿墨羽带着三教图抵达冥界。在冥界,墨羽遇到了邪冥王辰希,两人整日把酒乐歌,谁料三教图被一小鬼盗取,致三教图流落人间。幽冥神尊听闻此事大怒,辰希却愿为墨羽受罪,幽冥神尊只得将辰希打入轮回。墨羽为了在人间找回辰希和三教图,经历几世几劫。之后,墨羽在殡仪馆遇见辰希转世徐泰,与徐泰约定16年再见。16年后徐泰长大,从此踏上了寻找三教图的道路……
  • 锦裳

    锦裳

    她心死跳崖,却不曾想被他救起,从此开始复仇之路。他从初遇就算计,殊不知原来早已情根深种。
  • 团宠女主
  • 你的身边有神仙

    你的身边有神仙

    娲皇创造人类世界后,人类经历过一段人神共处的年代,自姜子牙封神之后,神族就离开了人类,为了维护人类社会的正常发展,为了维护三界的力量平衡,神族让九天玄母安排一部分神族人员,封印到人类的肉身当中,每每在人类社会发展到生死存亡的关头,神族就会激活部分神族人员的部分神族记忆,来为人类建功立业。这一次,人类因为科技的突破,打破了三界的平衡,魔族蠢蠢欲动,欲侵入占领人类世界,同时觊觎神族天界。于是,神族紧急启动神族人员轩辕,也就是本书的主人公林楚阳,让其不断修炼其肉身的同时,不断恢复神族记忆,在混迹于人类普通社会的生活的同时,带领着一帮奇人异士,与邪魔歪道斗智斗勇斗法!不断的于无声处,不动声色的让人类社会,每每可以化险为夷!其实,你的身边真的有神仙,你要是不信,且听我娓娓道来!
  • 三国:酒馆签到,被刘备偷听心声!

    三国:酒馆签到,被刘备偷听心声!

    刘元穿越三国,本以为蛰居小酒馆,签到满三年,就能回到曾经的繁华盛世。没想到却被刘备发现,能够听到这位绝世高人的心声。“刘元兄弟!跟我走吧!”听过抬棺打仗的,没听过带着酒馆打仗的。不去!我要做咸鱼。“刘元兄弟!知道白玉美人糜贞嘛?我亲自为你撮合!”“什么?糜贞!”刘备名下的女人,我真的能得到嘛?那岂不是说,貂蝉,大乔,小乔,孙尚香……我是那贪色忘义的人嘛!我是那见到美女走不动道的人嘛!我是那……好吧我是!什么时候动身!
  • 月亮下的邂逅

    月亮下的邂逅

    校园甜文作品本作品纯属虚构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 这个刀修有亿点猛

    这个刀修有亿点猛

    开局一把刀,修世间最猛刀法,上砍仙帝,下砍魔头,砍穿整个三界,三界人送外号砍魔尊者。张牧表示自己很无奈,这都是系统逼我这么做的啊!
  • 网游之灵武

    网游之灵武

    “何为灵武?”“灵者,修神,引天地灵气,毁天灭地。”“武者,炼身,以铜身铁骨,力拔山河。”“灵武者,对灵气不是借用引导,而是掌控。神念一动,即有灭世之威。”“灵武者,以灵气淬炼己身,以身躯存储灵气。移山填海,可撑天地。”“灵动随心,天地无不可去。”主角只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大学毕业生,热爱游戏,追逐梦想。在走投无路时进入了游戏《新纪元》中,不为名垂千古,不为功成名就,不为腰缠万贯,只为能够很好的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实现自己游戏人生的梦想。且看他如何成为系统唯一的灵武者,如何走向属于他的人生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