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li一天到晚不是白色西装就是黑色行装,不管盘什么头发都显得不男不女。老哥爱上了自己,想来个亲上加亲,她就逮哪锁哪地自闭不眠不休地工作,这要家里人知道了拆了老哥去,Loli就不该救他。
小百冲动的撞开门,这门很机智,对她不造成伤害,搁别人万般不行。小百气喘如牛地呐喊如斯道:“姐!瞅你们教的好学生!摊上大事了!”
Loli打开文件一瞄,打右手边捞出一颗水晶球在上面点点哒哒,当即喜上眉梢,把这事发给小言处理。冤有头债有主,Loli是头号启蒙恩师,她得负全责,这事对小言有好处,可惜这种利益却与羽珊失之交臂。
小言的电脑明光大作,她立刻雷厉风行地冲去收拾小舅的烂摊子,一家人就是心太软,心眼好。
与此同时,小四已经可以和主体共享处世,并拥有部分能力,她认为应该亲自去善后,何况那人是小女婿?她找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赶过去,就选在天台,表面上是进出楼顶,实际上是打开了直达目的地的门,直接去把小女婿拉出来。
“嚯!”
小四被把她分出来的仇家追杀,难怪这事这么难整?也不怪他们的学生了。小四强行驱动秀月的真神针飞刺而去,Loli感觉到了,疾速上炕运功调平,以至于小四只是气喘吁吁了而已。
“你没事吧?”
小舞甩出一个飞镖打死天台的门锁,仇家就追不来了。她不想回到那个悲惨世界,但如果不为回去而改变现在的话,自己就会活不下去。
“原来是它!”Loli结束运功,体内自下而上都溢血充气。她自责自己不够强,自己要真是大姐就不会有这种事,可惜就算一起面对也不会有人知道这种苦。
小舞要为姑姑一雪前耻,姑姑最把他们视如己出,爸爸对姑姑的感情始终几近姑父,哥哥姐姐都那么大那么累,自己很幸运那么特别,她这就拉着姐夫去玩着做训练。
“小舞!我没事!”
小舞跟姐夫坐旋转吊椅,自己都觉得眩晕,姐夫比她还没事,按家规是输给姐夫了,不过那是给他嗨的。
“我们去坐那个!”小舞指向大摇大摆的海盗船,姐夫也觉得新鲜,现在看那些人踩着脚坐在船里惊恐万状,自己肯定也半个不怕。
“行!那才好呢?就是没有水!”
小舞追问道:“你想下雨?姐夫!将来肯定有?”
“你管谁叫姐夫呢?”他打住去海盗船的主意抓着小舞问。
“我们言姐难产失血过多,一直生活在一个房间里,她的世界里只有黑白色!咱给她占卜了,今年今月今日,此时此刻,姐夫你能带她!”
“是吗?”他担心感情问题,自己都自身难保,不过有缘的话义不容辞,另外留个心眼怕闹情战。
“你放心,我也是她嫂子!晓哥的人!另外教不严师之惰!向您道歉了!”
小舞掏心掏肺地诉衷鞠躬,姐夫完全听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搀扶她起来去坐海盗船。
十五天后……
“小舞!我一回来你让我离了多少次地了?”姐夫泪目红颜地指责道,这些天他连媳妇的面都没见过,净陪小姨子、大舅嫂玩了。
“我带你去坐一个大规模的绝对好玩!”小舞带他去坐自行交通工具,骑乘脚踏车,他像个宝宝一样拍来拍去,坐缆车还是离地,驾车还远着。小舞和他都不敢去水运,他知道水运是个浪漫的领域,而且折腾得连怕水的心都有。
“不跟你玩了!”
小舞驱车带他回基地见言姐,他怕得摔门就往地下室跑,小舞赶回小四身边,临行前看不惯他气焰火嚣道:“姐夫是这样的人吗?”
时风言清空仓库,三十年的奋起直追的学业终于消停了,也到了终身大事的年纪了。
按理说,小舞不想送得太紧,又怕得罪他俩,就勉强举步维艰地撒手去找姑姑。
时风言要与时俱进,正搓合着知识文化,梳理脑海里的涵量,门边声响未作,影晕先行,她便上身转外抽脚不离手地喊道:“进来吧!”
门把被咔哧咔哧地搅开,时风言确定来的是陌生人,顿起敬礼,毫不知情来的是她的郎君天子。
男生深邃的瞳眸映入她炫白的头带,第一反应是想必她洁容月貌,抬起头来后的造型八成像个女仆,黑色紧身裤,白色花领服,腰带皮襟锁银的绷掐掐的。
“你找我妈妈还是找我?”时风言看眼前的伙子还年轻气盛,信誓旦旦地说如果有事就找妈妈,如果有问题就找她自己。
“找你!你就是我的~我是来~”他觉得说什么都惹她生气,话都讲不全。
小言发怒地点头晃脑:“我也正要找你呢?”
他惊悚哈口地往后仰倒,小言不是养得不好,威风凛凛于一身,凌云霸情铭骨气,托付终身还是好的,她最好别火力全开,否则谁都没好日子过了。
小言含蓄谦逊地说:“我妈让我照顾好你!我们去玩吧!”
“不用了!我已经玩够了!”他惶惶不安地挡臂摆手,窃喜接下来能跟她过日子,小言让他满意于怀。
小言扭腰杠椎道:“都玩了?玩有很多种!你是逛街还是观光还是娱乐?”
他缓谨把掌地腼腆道:“我还没好好过日子呢?”
小言明了他对自己有意思,循规蹈矩地接受他说:“那就我带你去吧!”
两人来到天高人海的商业街,小言生得瘦弱,否则他牵不住丢了。小言为了健身,带他爬楼梯,百千层的高楼能把他跑死,又是折磨人的。小言跑到三十层才气喘吁吁,他已经受不住了,沦为伏行动物。楼外有一套套虚拟装饰的架子梯,他看一段行,完全出去的话受不了,不到万不得已,小言也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