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无比的凝实,而龙飞凝成的精神之体,却是透明的,差距直接显现出来了。
但龙飞却是满脸平静,甚至嘴角还露出了笑意,就如同一个色狼,看到一个赤裸裸的美女一般火热。
“锁魂链,看你的了!”龙飞微微一笑,向着身后看去。
“哗啦啦”锁魂链一阵颤动,接着一个盘旋,在空中转了两圈,便向着黑影迎了上去。
一阵锁链缠绕的声音传来,锁魂链变成五米多长,将那道黑影缠了个严严实实。
“呜呜…呜呜”黑影不甘的吼道,但并没有什么卵用,锁魂链不是他能挣脱的,何况对灵魂还有更强的束缚。
看到对方蠢笨的样子,龙飞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锁魂链没有让他失望。
其实他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当时如果不是锁魂链将他拉回,他都已经准备逃跑了。
但最终他还是选择,相信锁魂链,因为它的神奇,龙飞已经深刻地感受过。
再后来,当他的长剑从,黑影的身体上一穿而过时,他心里就有了底。
对方肯定经历了什么,如今只剩下灵魂体,这对锁魂链来说绝对是大补。
于是接下来,龙飞就将计就计,把对方骗到了识海内,到了这里对方就只能任凭自己蹂躏了。
“哈哈”精神之体的龙飞,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小看我,有你好受的。
“说,你到底是谁,为何对这里如此熟悉?”龙飞控制锁魂链,把对方的嘴巴露了出来。
“哼,小子别得意,你休想从我嘴中得到有用的消息!”黑影倔强的说道。
“看来你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留你何用?”龙飞凶狠地说道。
“小子要杀要剐,你就来吧”
“好,既然如此,你就去当粮食吧!”
龙飞说着,就开始向锁魂链内注入精神力。
黑影之感到,内心一颤,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侵占了他的身心,接着一股吸力从链身传来,拉着他向里面融合。
“啊,这是什么,快放开我,快点……”黑影颤抖着叫到,再也不复刚才的强硬。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说,说,我说,只要你先叫它停下来…”
“停”龙飞感知微动,给锁魂链传达了一个指令,那股吸力才渐渐消失。
“你到底是谁?”龙飞问道。
“哎,好吧,我认了,没想到竟然栽在了你的手中…”
“少废话,快点说”龙飞说着抬起了右手。
……………
龙飞终于了解到了一切,这黑影归根结底,还真是云丹青,云丹宗的宗主,但却是一道魔魂。
云丹青是五万年前的大能,元婴期大圆满的修为,但却被卡在了这里长达五千年之久。
为了突破境界,他决定冒一次险,修炼了一部魔功——《魔魂大法》
这《魔魂大法》其实就是再修炼一个魔婴,当两者达到一个平衡时,合二为一再配合丹药一举突破境界。
而之所以叫魔婴,也是有原因的,《魔魂大法》属于魔功的范畴,修炼出来的魔婴,其实就是自己的魔念。
一正一魔合在一起,就是真正的自己,而云丹青在修炼出魔婴后,一边温养一边前去准备丹药。
当他一切都准备好,便开始冲击瓶颈,而当到了关键时刻,问题出现了。
魔婴开始了反叛,他竟然生出了灵智,主婴由于没有察觉,暂时被压制住了。
而魔婴不愧是魔婴,为了彻底摆脱束缚,就大开杀戒,想通过这样的方法,来让主元婴心神失守,被他吞服。
但云丹青能够修炼到如此修为,意志力强大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魔婴将宗内的所有人都杀光,主婴虽然悲痛,但不能妥协让这么一个家伙,留下危害世间。
经过一番较量,主元婴又一次夺回了身体,而毕竟魔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如果将其杀死他也会随之死去。
于是他只好将魔婴,封印在了主殿下的空间内,而他将所有人的尸体埋葬以后,大哭了三天。
因为自责,于是用生命力,将整个宗门封印,隐藏在了地下,而他也随之死去。
但魔婴竟然想办法,逃过了死亡独立存在,于是他就在这里,等待着一个逃出去的锲机。
而这一等就是四万五千年之久,终于被他等到了四人,如今借助这四人的力量,用计谋逃出升天。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又打上了龙飞的主意,如今落下了这样一个下场。
了解到了这些,龙飞微微一笑,便做下了一个决定。
“吸”控制着锁魂链,注入精神力,不管对方的求饶,便将这魔婴吸了进去。
虽然不知道,锁魂链收集灵魂有什么作用,但龙飞隐隐感到在以后,锁魂链在以后,将对他有着巨大的帮助。
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在龙飞的识海内,无人知道,而外界过去,不到半柱香的时间。
李鸣宇看到那里,站着的少年一会痛苦,一会微笑,心中一阵胆颤,那黑影要干什么,他一清二楚。
这小子完了,被夺舍不仅痛苦还会魂飞魄散,而他的心中隐隐有种快感,这小子有点熟悉,但却没有印象。
但看到这小子的下场,他也开始了害怕,自己会被如何处置呢?
就在这时,龙飞紧闭的双眼睁了开来,脸上也带上了一丝欣喜。
抬头正好看到了李鸣宇,两人双目对视,龙飞心中更加高兴。
“一箭双雕,真好!老东西你看看我是谁!”龙飞将容貌变了回来。
“你?你是?啊…该死你是龙飞那个小畜生…”李鸣宇的情绪剧烈地波动起来。
这张脸他死都不会忘记,就是对面那个男子,杀了他两个亲爱的儿子,他心中那叫一个恨呀!
“呸…你才是畜生,你们这一派都是畜生”龙飞一口唾液,吐到了李鸣宇的脸上,对这家伙他一点好感都不会有的。
“你!……扑哧……”李鸣宇一口鲜血被吐出,却是被气的不轻,这一次是他最憋屈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