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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行’院落外边,独孤忘悦傻呆呆看着从自己身边匆匆而过,进进出出的那些护院守卫们,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自己倾慕心仪的神女嫣儿到底眼下情形如何,有没有危险…满脑袋官司疯涨,越想越后怕,举人哥的小心脏就像长满了野草一样,怎叫一个乱。
“老张,哎哎你别跑啊…那谁,王哥,借一步说话,借…草!”眼前这些平日里熟识到不能再熟悉的族人朋友啥的,没有一个顾得上搭理他,个个仿佛有无数天下大事正等着要自己立马经办似的,风风火火来回乱窜。
好不容易,独孤忘悦总算俫住一个护卫,“老云,到底出了何种状况,你们这是…”
“我说举人老弟,你没事三更半夜在这个是非之地瞎晃悠啥子哟,闲的蛋疼么!”老云显然十分不满独孤忘悦拉住自己啰嗦,二话不说先劈头盖脸一顿数落。
“娘的,老云,你若是再不跟我好好说清楚,以后逢年过节婚丧嫁娶的,可别想让我免费给你家写对子门楹!”举人哥显然和老云和熟识,一点也不怕对方责骂,针锋相对地赤果果威胁上了。
果然,人们大都是利益为先的族群,独孤举人这话显然好使,老云立马换了一付嘴脸,讨好着说道,“举人哥,你看你,心眼辣么小哟…那啥,大半夜的,来了几个闯关抢劫的货色,适才院子里打得热闹,却是那些强人和我龙族暗伏的镇守高手斗到了一起…眼下我们正要去四处追查缉拿那些逃走的妖人…”
老云断断续续滴,总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七七八八,然后不待独孤忘悦再抒发一下感情啥的,匆匆追上自己的大部队,跑去充数当分母了。
举人哥倒是大体明白了刚才的实际情形,只是神女嫣儿究竟如何,受没受伤,有没有危险,老云这家伙木有说清楚啊。想到这里,独孤忘悦心中不免急躁起来,心一横也不再四处找人瞎问,而是一扭头一拧身子便向‘兢行’院落中闯了进去。
“驻足!”忽然有人断喝一声,拦到举人哥的面前。
你别看这些守卫护卫门卫们拦不住烛九阴,搞不定景妍,更比之‘青鸾使’四叔裂猛尊者连边儿都沾不上去,但要是对付如独孤忘悦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百姓们,却是手拿把攥滴有把握。
一个魁梧高大的值守大汉生生拦在举人哥面前,就像一座小山一样,直接让独孤忘悦看不到其身后‘兢行’院落内的场景了。
“哎,哎,我说你这个人,君子不夺人所爱,那个,好,好汉不挡路,你拦住我之去处,意在何如?”
“我说举人啊,你别在这里瞎搅和!”这个大汉显然也是识得本族少有能识文断字的‘名人’独孤忘悦的,只是认识归认识,大汉却丝毫没有通融一二的意思,“今夜院子里出了大事儿,里面早就乱成一锅粥了,你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小心再有强人作乱,丢了性命。”
“哎,哎,”眼看着自己瘦弱的小身板儿就要被大汉推将出去,独孤忘悦急眼了,“我,我此来却是有要事需向神女面呈!”
“面呈?”
看着大汉完全听不懂自家拽文吊字,举人哥直接被打败了,“那啥,就是要当面跟神女汇报,紧急啊,紧急情况!”
独孤忘悦忽然想到怀里的那个小册子,连忙掏了出来,在大汉面前晃了晃。
大汉却没管他那一套,一把夺了过来,看了几眼,当然看不懂写的是啥,不过倒是认出‘牛’‘羊’‘瓜果’几个字,“这是什么东西?”大汉迷迷糊糊问了一句。
“紧急情报,唉,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有妖人要祸害咱们龙族苗年大典!”
举人哥一把又把小册子夺了回来,重新揣进怀里。
‘妖人’和‘祸害苗年大典’这几个字出口,大汉显然是慌神了,看来似乎的确事关重大,于是不敢怠慢,“随我来!”大汉吼了一句,领着独孤忘悦急火火向内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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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戒语殿‘青鸾使’四叔裂猛尊者、大小姐景研姑娘和知枫纠缠不清,而‘兢行’宅院第三进供奉蛇人族神器、圣物的小院落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神女嫣儿和岳南云恭恭敬敬垂首肃立在一个阴暗的小房间内,二人周身缭绕着的熏香烟迹,混合着各种古怪的药材气息,让人觉得,这里,或许还真的可以成为某一类生物存活的所在。
这间房子的主人,便是之前出声招呼神女和岳南云进来的老妪。
两人静静地站在那里,感受着四周空气流动、蚊虫飞舞,却查觉不到还有另一个活人存在。此处,这间阴暗潮湿的小屋,有着各种人类活动和存在着的痕迹,却就是看不到有活人,找不到踪影。
神女二人却没有焦躁,静默着没有说话。
半晌,一个苍老的女声传来,声音游走飘忽,并不能使人判断出究竟从哪里发出。
“方才闯入的是戒语殿裂猛尊者,”语调平和温暖,让两人觉得说不出的舒服。“我已经将他打发走了,估计后面不会再有敢来闹事之徒!”
戒语殿,裂猛尊者!
神女和岳南云闻听,心中大吃一惊,这个名头显然二人都听过,何止听过,可以说如雷贯耳!
“婆婆神法无边,戒语殿妖人自然不是敌手,婆婆,你,你可安好?”
神女犹豫了一下,先是试探着问了一句。
“嘿嘿,除了桃花这老妖精,戒语殿余众老身还没放到心上!”婆婆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但传递过来的却是藐视众生的大气魄。
“只是,”婆婆又道,“只是既然连裂猛老儿都亲自出手盗抢‘黄金九环’,看来戒语殿此行势在必得啊!”
“嫣儿,立即传书先领朝阳和柯久勿度等人,就说老身让他们马上来一趟,有要事相商,明日的苗年大典…看来不好过!”
神女应了一声,“嫣儿知道,这就去传话,只是为何方才婆婆不出手拦下那妖人,甚至任凭他掳了知枫公子去?”
看来嫣儿还是担心知枫的安危,毕竟,毕竟知少爷有恩于己,说得那啥点,也是有恩于自家龙族。
“…老身拦不下!”婆婆沉默片刻,终于道,“这裂猛尊者当真有几分真本事,我既伤了他,但要说拦住擒下,唉,实在力有未逮。”
岳南云闻听婆婆如此说,心中也是着急,不过他倒是明白老妪的话并非虚言,皂衣老者的强悍,自己可是亲身体验过的,的确厉害。
“可…”神女还想说什么,却生生被婆婆打断。
“没什么可不可的,嫣儿要谨记,成大事者需得分出轻重缓急,当下苗年大典和我龙族一脉的稳定平和方为重中之重,老身清楚知枫那小子于你、于龙族有恩,但,”婆婆语气转寒,“任何人、任何情愫,都不能凌驾于本族的安危之上,小不忍则乱大谋,南云、嫣儿,你们可明白?”
虽然岳南云也是希望婆婆能出手相救知枫,毕竟人家小伙子刚刚帮了自家恁大一个忙,这个,怎么看都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但既然婆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岳南云也没法再分辩什么,只好默然不语。
“南云调理一下内伤,服些丹药,还是去守着院落就好。至于嫣儿,当收拾心境,毕竟大典只有三个时辰就要开始,你…还是先把圣物九天幽兰之事处理清楚些吧。”
二人称喏,是啊,不知不觉中,苗年大典已是又临近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