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糊这几章写的十分伤脑细胞,自以为颇为那啥,信心满满滴,大家可觉得糊哥文笔和故事还是过得去滴...
***
知枫一言既出,余众一片哗然,原来长得这么美好的大姑娘家家,竟然会和西域那帮妖人扯上干系,不对,不仅仅扯上干系这么简单,那是完全就是戒语殿出来的妖人啊!
“这又如何!”景妍心中稍微有点惊讶对方能看出‘西域戒语殿’这几个字,不过也并未在意,这些地方本就不算太难猜,最多只能说明你这小子有点门道,可离揭秘姑娘我是谁,还差得远了去。
不过知枫这句话一出,岳南云倒是心中大定,能挑出‘西域戒语殿’这几个字,至少说人家少年郎不比自己差,这小子,或许真有点门道呢。
一边厢,龙姆轻声问翠娘,“小翠姐,这个,公子如何看出对面那位姑娘来自西域戒语殿呢?”
“这你都看不出来啊,真是弱爆了!”翠娘鄙夷地看了龙姆一眼,顺口用学自知少爷的一个现代词儿,打击了龙哥一下,续道,“那啥,至于公子如何看出诗中暗含‘西域戒语殿’这几个字,还用我说嘛?”
“必须用,真的用!”龙姆诚恳地说道。
“好吧,知道你的智力发展水平…那啥,就让神女解释一下吧!”
神女嫣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时间也是媚态万千光彩照人的赶脚,女神光环一点不比对面戒语殿的妍儿差。
“你们看看,曾闻‘西’天有奇仙,山疆海‘域’念自悬。心藏训‘诫’无人问,口出万‘语’祭九泉。水神‘殿’上轻狂舞…这几句,‘西域戒语殿’这几个字不都在里面了吗?”
“好吧。”龙姆点点头,十分无语。
话说知枫听到景妍姑娘反问,自是嘚瑟得又整整衣冠,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百分之一千的样子,“在下以为,姑娘定是名叫景妍,‘西域戒语殿景妍’,可对?”
此言一出,景妍惊呆了,岳南云似有所悟,而余众却是一个个傻了眼,尼玛你这小子从哪里看出来人家姑娘叫景妍了呢?
似是晓得大伙儿的心思,知枫十分牛逼地环顾了一下当场,朗声说道,“‘西域戒语殿’这几个字藏在前五句,想来大家也没有什么异议,至于为何在下认定姑娘名叫景妍,却是又说道!”
“公子请讲!”景妍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脑海中竟有一种对方真能解释出关窍的想法,第一次,景妍姑娘没了把握。
“曾闻西天有奇仙,山疆海域念自悬。心藏训诫无人问,口出万语祭九泉。水神殿上轻狂舞,夕阳晖下景自怜。令出不分妍媸笑,竹前夜下苦流连。”
知枫又好整以暇地念了一遍景妍所做的这首诗,言道,“姑娘这藏头诗做得呱呱叫别别跳,那啥,就是很牛逼的意思…”看到景妍一头雾水,知枫收拾心情,“好吧,就是说姑娘的诗做得好!”
“好在哪里?”
“意境上,此诗前两句‘曾闻西天有奇仙,山疆海域念自悬。’暗含了求道者向往西方仙境的心情,想来姑娘也是一心钻研武学至理,梦想着有朝一日得证大道。”知枫看看景妍不置可否的样子,又道,“第三四两句,‘心藏训诫无人问,口出万语祭九泉。’却是将师尊的训诫和对爹娘或者祖先的缅怀蕴藏其中…”
知枫简直嘚瑟到无极限的架势,景妍一时间竟然有些看得恍惚。
“至于第五句中出现‘水神殿’,也许是一个特殊尊贵之地,甚或某种比喻,点明姑娘人在高出不胜寒的心情,至于在下猜测姑娘名‘景’,却是因为我从未听过人会说‘景自怜’,我等见惯的乃是‘对影自怜’的说法,姑娘用‘景’而不用‘影’,必有深意,这便是我猜你名中有‘景’的缘由!”
“哇塞,我擦,我勒个去哦!”知枫这句解释出口,一众段府飞羽带头发出传授自知少爷的各种现代感叹词,那意思,少爷说的好啊,俺们跪了。
“那么‘妍’字呢?”景妍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妍’字却是最好解释,”知少爷好整以暇,故意装出满脸不屑的表情,“姑娘乃是绝代芳华的妙人,难道你家父母师长给你取名会是‘景令、景出、景不、景分、景媸、景笑’么!”
最简单的地方就是最难猜的法门!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下所有人,包括岳南云都醉了。
服气!
景妍傻了,翠娘再一次迷失,甚至连带着不断见识到知枫奇葩牛叉到没法形容的神女嫣儿,也都一脸迷离的表情。
知枫发现大家伙儿竟然在这一瞬间,似乎忘却了敌对双方的关系,都是满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知少爷老脸少有滴又红了。
这个,尔等,别这样瞅着咱好不,女人家家也倒算了,你说你龙姆一个大老爷们的,看着俺…不知道小弟弟我心中忐忑嘛。
岳南云首先拜服,这家伙虽然书生气十足,心高气傲惯了,但却不失文人特有的刻板情怀,连孔圣人都能不耻下问,三人行必有我师了,岳南云要是连这点心胸都木有,那也做不了老糊书中的一个牛逼龙套了。
“这位…贤弟,”岳南云上前一步,与知枫把臂相对,“贤弟解释的好啊,真真,那啥,说得好说得妙说的呱呱叫!”这岳南云倒是学以时习之,现学现用的蛮生动的。
这下景妍脸上越发挂不住了,自打这少年一出现,就抢尽了一切风头,原来自己一人面对好几十位大老爷们,气势上还能隐隐站到上风,没曾想这个看似比自己还年少的小子,却一个照面就将自家设好的局给破得不要不要的,景妍心中那股恶气就没来由的升腾起来。
“好,公子高才,竟然能猜到景妍的来历姓名,我等江湖儿女,行事间自当飒爽利落,这一阵算是公子赢了!”
景妍别看是小女人一个,光棍起来却不让须眉。不过景妍都不让须眉了,自然没那么好相与,想让其善罢甘休却并不容易。
景妍看了知枫一眼,又瞥了岳南云一下,开口道,“只是…”
还没等景妍‘只是’出个所以然,知枫顾盼流连洒脱滴一挥手,“既然姑娘输了,也就不需要先生再出藏头诗让姑娘猜身份来历。”
看到景妍似是还有话要说,知枫连忙续道,“若是姑娘心有不服,不若这样,在下不才,若是能指出姑娘此诗其他妙处以及不足所在,你,可愿不再说什么‘不过’、‘只是’的话来,彻底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