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鸣将地图收回到储物戒指之中,取出了阿塔斯给自己的寒毒,道“我们出发吧。”
紫晓点了点头,雪儿道,“听你的。”
三个人都将水袋之中的寒毒液取出来,按照阿塔斯的指示将毒液擦在了自己的小腹和胸口上,顿时霍星鸣感觉清凉的很多,甚至还感觉到有些寒冷。
将毒液重新收回到储物戒指之中,带着紫晓和雪儿两位美女朝着焚天火山前进,在距离霍星鸣不远处的一个沙堆的后面,一个黑影默默的注视着霍星鸣他们。
看到霍星鸣三人走向焚天火山之中,便凭空消失在了原地,没有散发出任何一点的能量波动,霍星鸣也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在观察着他们。
…
等进入焚天火山之后,霍星鸣才真正的体验到了为什么这里叫做焚天火山。
之所以叫焚天火山,并不是因为这里所有的圣山全都是火山,也不是因为居住在这里的眷属们或者星座大人们都是火属性的。
而是因为…整个地区,它就是一个巨大的火山口,霍星鸣刚刚进入焚天火山的地界的时候,就看到了在这如同湖泊一样的巨大的火山口,里面还咕噜咕噜不停的冒着熔岩,看上去好像随时要爆发的样子。
而坐落在焚天火山之中的十位星座的圣山刚好就在这焚天火山的四周,整齐的排列着,很奇特的一点,和卡多荒漠差不多,在每一座圣山的领域里面,完全就是春意盎然的一片。
而在圣山的地界之外…到处都是焚烧过的痕迹,还有部分的泥土都在莫名其妙的被焚烧着,周围也没有任何树,或者是任何一颗石头,就连霍星鸣脚底下的泥土都因为长年的焚烧,变得僵硬无比,就和花岗岩一样。
霍星鸣很好奇这些火花是怎么在什么都没有的泥土上面燃烧起来的,在自己的手上抹了一点阿塔斯给的寒毒,朝着火花之中摸索着。
可是霍星鸣除了炙热感以外,没有摸到任何的东西,火焰的中间除了空气以外,好像没有任何东西的存在,这些火焰就像是鬼火一样,凭空的就会燃烧起来。
经常霍星鸣一行人走着走着,这些火焰就会从霍星鸣脚底或者脚边燃烧起来,怎么灭都灭不掉。
霍星鸣让雪儿试试用冰冻术能不能将火焰熄灭,而大家看到的…雪儿的冰冻术居然把火焰给冻上了,然后雪儿又解除了冰冻术,火焰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样,继续燃烧,只有等它燃烧了一段时间以后,才会自己熄灭,然后在别的地方又会窜出来其他的火苗。
而这些火焰的温度虽然高,但是凭借霍星鸣和紫晓现在的实力,这些火焰根本就伤不到霍星鸣等人分毫,只不过会让霍星鸣感觉到无比的炎热而已。
霍星鸣带着紫晓和雪儿,往焚天火山内部走了走,因为焚天火山的地界并不是很大,霍星鸣很快就靠近了那个如同湖泊一样巨大的火山口。
霍星鸣靠近火山口仔细观察了一下,又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了地图对比一下…霍星鸣猛的拍了自己一巴掌。
紫晓赶紧阻止霍星鸣,道,“怎么了?是不是抖M细胞痒了?你也不能虐自己啊!这能有快感吗?”
霍星鸣嘴角一抽,道,“我这不是想试试疼不疼嘛?我怀疑自己在做梦。”
紫晓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被这么大的火山口吓到了?”紫晓指着这片巨大的火山口。
霍星鸣将阿塔斯给他的地图递给紫晓,道,“焚天火山的星兽,除掉那些我们不用去管的星座的眷属们,剩下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在我们眼前了。”
紫晓仔细的看了看地图,顿时也有些忍不住要抽自己一巴掌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这么大的火山口,居然有星兽们居住!?最重要的,他们还要去找这些星兽将它们,将它们疏散到地下去!
紫晓道,“霍星鸣…这任务我们能放弃吗?怎么可能完成的了啊!”
霍星鸣摇了摇头,道,“当然不能放弃了…阿塔斯还真的是给我出两个难题。”
霍星鸣从储物戒指之中,取出一把小刀,将小刀朝着熔岩里面扔了下去,霍星鸣看到,小刀在距离熔岩还有几米的时候,居然被高温化成了铁水。
“看样子这个熔岩的温度还要比我们世界的高啊…玄铁都这么容易就被烧化了。”霍星鸣转头看向雪儿,“雪儿,你听说过这里吗?有办法下去不?”
雪儿摇了摇头,“从未听说过,我连冰荒雪地的情况都不是很清楚。”
霍星鸣有些惆怅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大片的火山口,紫霞问道,“阿塔斯没和你说过这里的情况吗?也没有和你说过应该怎么做?”
霍星鸣摇了摇头,道,“阿塔斯说这是那个该死的娘娘腔的指示,只管给自己提供帮助,但是不能帮我解决问题关于焚天火山的状况从未和我提过。”
紫晓走了过来,蹲在犯愁的霍星鸣身边,道,“要不然我们回去吧?然后先去冰荒雪地?”
霍星鸣想了想,道,“来不及了,从这里回去,再到冰荒雪地,再回来,这一南一北的,不知道要浪费多少天时间,现在毕宿五正在灰谷森林里面发动战争,每耽误一天,就会有好多条性命死去,我们耽搁不起。”
紫晓看着认真思考的霍星鸣,有些开心的看着霍星鸣,道,“你还记得我们两个十二岁的时候,我养了一条哈士奇,但是没过一个星期就出了车祸的事情吗?”
“那时候我哭的很伤心,很伤心,而你居然安慰我的时候说,“有什么好哭的?”
霍星鸣接口道,“当然记得了!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说了以后,你拿着保镖的枪追了好几条街…”
紫晓道,“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在某些方面冷冷的,你爷爷去世的时候,你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还说什么生命必定有尽头,没什么好哭的。
霍星鸣别过头,“我怎么不记得?我记得我哭的好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