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威震番邦第一节了心愿李治终拜师,出血本吐蕃贿成才
“草民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晋王殿下!”张成才屁股朝天,奋力的呼喊着。
“免礼吧,你小子是出了名的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说吧,又想干啥啊?”李二无奈的看着张成才,心里一个劲的打鼓,不知道这小子进宫要干嘛。
“陛下言重了,草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是夜猫子。您这是殿,不是宅。”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说,你来干嘛?”李二和大臣废话废的有些烦了,明显不想和张成才再继续废下去了。
“找我徒弟。”
“找你徒弟你去清河公主那啊,跑本宫这来干嘛?”长孙皇后紧张的问着,拿眼偷偷瞄了瞄正在骑三轮车的李治。
“晋王殿下也不小了,草民想从明天开始给他授课。”
“我就知道清河这几天天天往我宫里跑肯定没什么好事,果然!”长孙皇后咬牙切齿,不无幽怨的悲叹。
“六岁了,不小了,早学早成才。”
“胡说,六岁如何不小,这么大点孩子,你叫我如何放心的下啊!”果然女人都疼小的,张成才心说话你们家老大老四咬的嘴里光剩下毛了你咋不操心捏。
“皇后娘娘,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啊,再说我就下午教会。”
“不成,路上我不放心,万一磕着碰着了咋办,万一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咋办,你那还有只狗熊,现在比人都高了,连树都能让它撞倒,万一伤了稚奴咋办?”
这娘们真是不好忽悠啊,张成才一面腹诽着,一面拿眼看李二,心说慈母败儿你没听说过啊,咋不说句话捏。
“这个,皇后娘娘,有句话草民不知该不该讲?”
“不该讲你就不问了,你也不用劝本宫,大道理本宫都懂,可就是心里舍不得。”
“娘娘的食盐生意那是财源滚滚,日进斗金,现在国库内宫钱财都很充裕,那青羊宫后山风景秀丽景色宜人,娘娘何不在那为陛下建个别院,休闲时也可修身养性,跟袁道长一起探讨一下长寿之法。”
“在那修房子?你的意思是稚奴读书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的房子里等他?”
“娘娘不愧嫦娥转世,果然一点就通。”
“这倒可以考虑,不过本宫身为皇后天天往宫外跑,是不是有点?”
“只要陛下没意见,想来别人也不会说什么,毕竟爱子之心人皆有之啊。”
“这,陛下!陛下!”
“啊,准了准了!”
李二听到这里眼珠子就红了,心说太好了,这长孙虽是出了名的贤后,可她再贤她也是女人啊,面上那是大度的要死,背地里可没少给李二穿了小鞋。
据清河打探出来的小道消息,李二想睡别的女人那长孙皇后得盖了章才行,要是皇后天天下午都出宫陪孩子上课,嘿嘿嘿嘿,朕的三千佳丽啊,朕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试一下吧,不过明天可不行,得等宅子盖好了再去?”
“不知娘娘何时开工,多久才能盖好宅子?”
“明天就开工,一个月盖不好朕就把阎立德发配到岭南去。”李二牙齿咬的格格响,威武的挥了挥手,直接把事定了下来,长孙和张成才一愣,这货咋比俺还急捏。
“稚奴,过去给你师兄行礼。”李二急不可耐的想把这事敲死。
“稚奴见过师兄!”李治这小破孩还挺有礼貌。
“师弟免礼,以后我们要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少不得互相照应,不需如此多礼。”
“陛下,皇后娘娘,草民事情已了,就先回家去了。”
“嗯,去吧!”
“草民告退。”
“公子,你可回来了,家里来客人了!”
“来客人了,谁啊?”
“说是吐蕃大相,叫禄东赞。”吐蕃的头头不是叫松赞干布吗?禄东赞是干嘛的啊?
“他来咱们这干嘛啊。”
“这个我哪知道啊”张成才和钱叔边说边进了大堂。
“不知禄大人来访,让大人久等,成才甚是愧疚,请禄大人勿怪!”
“张公子不必多礼,老朽冒昧来访,还请张公子多多担待才是。”
“不知禄大人光临寒舍有何指教啊?”
“张公子,某不姓禄,叫我大相即可。”
“哦,是成才的不是了,不知禄大相此来有何指教啊!”
“:(”禄东赞心说我也不和废话了,爱叫啥叫啥吧。
“在下来到长安,听闻公子学究天人有神鬼莫测之能,心中钦佩不已,故而特来拜会。”
“不敢不敢,小子些许能耐,怎入得连禄大相法眼,世人谬传而已。”
“唉,盛名之下无虚士,公子谦虚了。”
“不知禄大相此次来我大唐何事啊?”
“我家赞普仰慕大唐,欲求亲娶大唐公主一人。”
“陛下可曾应允?”
“这个,说来惭愧,本相来了一月有余,还未见到贵国皇帝陛下。”
“那禄相有和打算?”
“听闻公子文韬武略却是布衣白身,若我吐蕃有此俊杰,胜得公主多矣,以公子之才,就是坐老夫之位,也未尝不可啊!不知公子为何埋没于此啊?”张成才一听,这是见不到皇上等急眼了,想拉几个读书的回去帮吐蕃搞建设去。
“懒”
“懒?公子何意?”
“没啥意思,因为本人生性懒惰,最大的心愿就是混吃混喝,因此不愿为官。”
“这,这我倒是闻所未闻。只是此次赞普托付重任,可在下连皇帝陛下都见不到,实在有愧啊!不知公子可否斡旋一二。”
“禄大相言重了,成才一介布衣,如何能跟皇上说的上话啊,不过听闻魏征魏大人一向勤俭爱民,忠君爱国,禄大相担负两国和平重任,何不请魏大人出言相助呢。”
“多谢公子指点”
“禄大相客气了。”
“不知公子今日可有闲暇,在下今日遍邀长安年轻才俊把酒言欢,不知公子可否赏脸。”
“禄大相相邀,成才怎敢不去。”
“如此,百花楼晚膳之时恭候大驾。告辞告辞。”
“成才定当赴约,慢走慢走。”
“钱叔,那禄老东西不会是空着手来的吧!”
“礼物都在库房,这是礼单!”
“礼单看不懂,走,咱们去库房看看,来大唐四五年了,天天给人送礼,这还是特么第一次收礼。”
“好东西不少啊,金银首饰,珠玉佩冠,琉璃也有几个,弄那么多酒来干嘛,不知道我这是造酒的啊,还有青铜器,得值不少钱吧。”
张成才喜滋滋的盘点着礼物,谁说人家吐蕃人是化外番邦啊,礼数多周全啊,比那些猴子强多了,除了偷东西就是看女人。张成才打了个盹,醒来看看天色差不多了,洗了把脸打听了一下百花楼的方位,两脚一磋蹬,赴宴去也。
禄东赞这次还是真下了血本,百花楼那么大的青楼都被他给包了场子,进了门一看,已经来了好些人,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在那聊天。
老禄得迎客人,招呼了一下就让他自便了,别人自便都有个说话的,这张成才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整个长安也不认识几个人,晃悠了一会,自己找了个座位就坐那了,貌似喝喝茶听听曲也不错。
“长孙兄,久仰久仰”
“处默兄别来无恙乎”
“见虎兄更加魁梧雄壮了啊”
这禄东赞想干嘛啊,长安城里的纨绔子弟咋都叫他给请来了啊,文臣武将的公子基本都到全了啊,嗯,这个脸熟
“成才兄,你也来此赴宴?”
“受禄大相所邀,不得不来啊,叔玉兄缘何到此,魏伯父可知晓?”别人张成才不认识,魏征的儿子魏叔玉他还是有印象的。
“来这地方哪里敢让父辈们知道,成才兄休要多言。”哦,明白了,偷着来的,感情是禄东赞下了血本,请他们到这里集体寻欢作乐啊。
“叔玉兄莫要惊慌,世间自有真情在,更何况我们在此做这四大铁之事,兄弟我岂会告诉魏大人啊”
“世间自有真情在,成才兄好诗情啊,只是不知何谓四大铁之事?”
“叔玉兄不知道??”
“在下孤陋寡闻,实在不知。”
“如此听好了”张成才抖擞精神,高声诵道
“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静,整个百花楼静了下来,众纨绔细细品味着四大铁,百花楼的姑娘们咬牙切齿的看着张成才,如果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张成才今晚绝对会丧命在百花楼的裙里鸳鸯腿下。
“果然是四大铁啊,哈哈哈哈哈哈”
“如此说来,今日所来之人,皆是生死兄弟啊,哇哈哈哈哈哈”
众纨绔笑的开心,禄东赞也是喜上眉俏,请客的哪有不希望被请的高兴的啊,看气氛不错,慌忙下令开宴,一时间欢歌艳舞,杯晃交错,张成才只觉得男人们对他好感倍增,可百花楼姑娘们看他有如仇寇,赶忙向魏叔玉请教,一问之下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百花楼跟后世的演艺公司差不多,虽然也干那皮肉生意,可你得有所掩饰,虽然也是花钱泡女人,可是比起你去娼家来,得多做一些诗,当然这肉价也是猪肉和牛肉的概念,差距那是相当的大。
看来这两个营生过了一千多年还是没多大变化,娼门骂演义圈那叫又当**又立牌坊,做事下贱还自诩清高,简直是误人子弟,连得病都得那么富贵;
演艺圈骂娼门那叫恬不知耻人尽可夫,反正俩家一直都是一嘴狗毛过来的,今天张成才一不留神把该在娼门的话用在了演艺界,虽然意思不错,可也是得罪人得罪的不轻啊!
一阵歌舞过后,百花楼突然静了下来,这时一个女子从天而降如同仙女下凡一般,众纨绔都是抬头看天,一脸的痴醉磨样,可怜的魏叔玉被张成才一拉,身子扭成了九十度。
魏叔玉侧眼上望,“咦!”果然是另一番景色,对张成才如此老到的经验自然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旁边纨绔见他二人动作如此与众不同,自然也好奇的紧,把头一歪果然所见与往日不同,那程处默牛见虎更是直接躺在了地上,贪婪的朝上看着,生怕耽误过一丝丝的精彩之处。
那姑娘被一根绳子吊在半空歌舞,猛然间见今日众人看法与往日不同,反应过来后高声尖叫,条件反射般双腿乱蹬。
谁知她不蹬还好,越蹬底下众人越是如痴如醉,唏嘘之声不绝于耳,牙齿缝里里“嘶”“嘶”之声不绝于耳,张成才直担心这帮祸害会把百花楼吸成真空。
还是老鸨见势不妙,赶忙令人将那姑娘拉了上去,那姑娘哭的如梨花带雨,眼见的要断了生念。
“成才兄今日却是过分了啊,此女名唤菲儿,在百花楼已有四年,四年来任那老鸨如何虐待,只是不肯卖身,若非如此,岂会让她做如此危险的表演。”
“这个,在下实在不知啊,再说叔玉兄刚才仰观星象之时,好像也是陶醉的紧啊。”
张成才心说装什么装啊,后世歌星哪个不是装清高啊,老子见的多了,正在那思量着,“啪”又一个仙女从天而降,不过这次好像没拴绳子,走近一看,那菲儿从楼上跳了下来,寻了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