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十七节 李淳风被逼打条,俏李敬闺房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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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风一看张成才也不敢招惹李敬,登时来了精神,合着今天这事他两口子是麻杆打狼两头怕啊,早知道自己就不这么早认罪了,这货赶紧的爬起来开始配合张成才蒙李敬,非说自己是连看风水的,几句话就把个李敬蒙了过去,张成才也不愿意跟李敬多摆和,生怕李淳风一不小心说走了嘴,让李敬抓住了话把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真挨揍啊!
李敬这会心里也是一个劲的打鼓,老怕这李淳风把个实话给说出来,一听张成才让自己回屋呆着,心里是一阵狂喜撒腿就跑,为自己英明的决定而感到庆幸不已。
“师叔,此间事情已了,我就先告辞了!”李淳风一看李敬走了,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起身向张成才告辞。
“等等等等,淳风啊!师叔今天有点迷糊,你是玩术数的,你帮我把今天的事捋上一捋,我咋觉得不大对头啊!”张成才挠了挠脑袋,老觉得哪不太对劲,好象还少干了什么事。
“哦!那师叔您说,我听着,要是有不对的地方,我就给您提个醒。”李淳风今天也被吓的发蒙,正好也想把事捋个清楚。
“我去青羊宫给你们送书!对不对?”
“对!”
“然后谈起了我的供奉,对不对?”
“对!”
“你告诉我和你师父,我的供奉给被公主当成香火给烧了,对不对?”
“对,可是........没错。”李淳风听到这里就不淡定了,有心分辨几句,可刚说出个可是来,后面的话就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这李敬可就在后院呆着呢,没准这会就在个窗户底下听墙根呢,自己要把实话说出来,还真不一定能走出这个门
“我说回来找公主算账,你非要跟来说个清楚,对不对?”张成才一看这货欲言又止,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眼珠子一转就有了算计。
“对!千错万错,都是淳风的错,师叔您别生气了。”
“别急别急,咱们就是把事捋清楚,没事,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了,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师叔从来都是帮理不帮亲,以德服人,淳风对您的德操那是佩服的很啊!”李淳风心里这个骂啊,你要是讲理,这大唐还有不讲理的人啊。
“来了以后公主一直没来,我去后院找公主,公主是给找来了,可你师父却走了,对不对?”
“对!”
“我刚想问问公主供奉的事,你却蹦了出来,说的什么来着?”张成才见坑挖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把个李淳风往坑里推。
“这!唉!我说您那供奉是我花的,和公主无关。”李淳风到了这会知道张成才要干嘛了,可已经掉到了坑里,再反口也没了意义,对面这哥们连李二两口子的账都敢要,更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钦天监呢。
“奥,你花了,这也没啥,一共才几个大钱啊,可你拿了干嘛用的啊?”
“我这几年喜欢打麻将,经常出去试试手气,一不小心就把您老人家的钱给花干净了。”李淳风心里已经是哇凉哇凉的了,知道今天这事不好善了了。
“奥,出去耍了两把,好好好!既然是你自己花了,那就给我打个条吧!”
“打个条?对对对,是该给师叔打个条,师叔您说吧,这条怎么写?”李淳风这会也认了,反正钱也不是很多,自己好歹是双薪,拿着朝廷的俸禄,还有道观的供奉,倒不怕认了张大公爷这点账。
“这一时半会我也想不起来欠了多少年了,要不咱们按十年算怎么样啊?”张成才记得从王玄策打天竺,袁天罡跟着去凑热闹以后,自己就没领到过供奉,粗粗一算,怎么也得有个十一二年了。
“十!十年?”李淳风的脸上登时就变了颜色,那是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是啊,这还给你去了个零头呢,怎么着,想不认账啊?”张成才一看李淳风那样,就知道这货想犯罪,把个三角眼一瞪,拿白眼球这么一瞟,当时就把个李淳风吓的一哆嗦。
“认,我认!”李淳风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知道今天自己是彻底的栽了,为了赶紧离开这个强盗窝子,那是说啥他都没意见了。
“那好吧,我说你写,来人啊!给李道长磨墨!李道长,请吧!”张成才一脸的奸笑,看着眼前这个冤大头,想象着这货被逼债时的样子,忍不住嘿嘿嘿嘿的笑个不停。
“师叔,您说吧!让我咋写我咋写!”
“今欠张成才现钱玖佰陆拾贯,一年内还清,到期不还,自愿按剩余款项自借款之日起,按日均万分之五缴纳罚款。李淳风大唐永徽四年六月初五。”张成才低头一想,不光让李淳风写了欠条,还把后世信用卡罚息的规定给说了出来。
“师叔,写好了,您看看,这罚款是怎么回事啊?”李淳风看着万分之五的罚款有点发蒙,听说过要利息的,罚款他还真闹不清是啥意思。
“罚款就是罚钱罚金的意思,万分之五,就是一万个铜板,多收你五个铜板,相信你也是个守信之人,不会不还的,也就是个形式,你不用在意。”张成才背诵着信用卡推销员的推销词,把个李淳风忽悠的团团乱转。
“一万个铜板才罚五文钱,师叔您可真厚道,淳风谢谢您了,这跟不要还真没什么区别。”李淳风听完了张成才的解释,心里是如释负重,今天这事可不能全怪自己,一来护国公主确实把钱给花了,不可能不认账;二来道观怎么着也得伸把手,不会看着自己被欺负,不管咋地,人先走了再说。
“那是自然,你看看,我都没提利息的事,就是怕你俸禄太少供奉不多,到时候再做了难。”
“淳风多谢师叔体恤,师叔大恩淳风没齿难忘啊!”李淳风一听张成才说没利息,更是觉得人家张大公爷就是豪爽,这哥们,仗义!
“哪里!哪里!淳风过誉了,某虽爱财,可也得取之有道啊!你也不想想,咱们俩是啥关系啊,你小的时候,我还差点让你跟着我混呢,哪能没点香火人情啊!你说是不是啊?”
“那是那是,师叔从小就对淳风照顾有加,淳风做牛做马都是无以为报啊!师叔放心,我一定尽快把钱给您还上!”李淳风感动的眼泪是哗哗的淌,好人啊!
“如此,画押吧!我也好跟公主有个交代,不然她要是问起钱的去向,我再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后果就很难说了,万一引起了什么误会,那可就麻烦了。”
“师叔说的极是!淳风这就照办。”李淳风一听张成才要这条子是为了应付李敬,心里是一阵狂喜,可算找着正主了,你放到公主那里,我转身就能要回来,这货把手指头往个印泥里一沾,恶狠狠的就摁了下去,生怕摁不清楚张大公爷会不满意。
“嗯!好好好,不错不错,那我就收起来了,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你是回去吃呢,还是直接走啊?”
“啊!哦!淳风岂敢打扰师叔,我回道观吃就行,师叔就不用费心了。”李淳风一听张成才这话,就知道张大公爷再逐客,啥叫我是回去吃还是直接走啊!直说让我赶紧滚不就完了吗。
“那我就不留你了,你路上慢点,碰到你师父别忘让人捎回个话来,我也好安心啊!”
“那是自然,师叔,淳风这就告辞了!”李淳风拱了拱手,转身出了书房,径自回观,找袁天罡算账去了。
张成才看李淳风走远了,把个欠条拿在手里反复的看了几遍,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跑到内院跟李敬显摆,还把个事情的原委给说了一遍,李敬笑的也是花枝乱颤,两口子没外人的时候就是好说话,李敬也没隐瞒,把自己恐吓袁天罡和李淳风的事情也招了出来,看着那个欠条,等着张大公爷拿个主意。
“香火是香火,欠款是欠款,两码事,香火钱你已经给他了,他凭啥跟你要啊!”张成才充分发扬了死不要脸的精神,鼓动李敬赖账。
“啊!香火钱我给他了?对哦!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我用夫君的供奉买香火,和李淳风欠夫君钱好像还真不是一回事。”李敬让张成才给绕的晕晕乎乎,越来越觉得这钱应该要回来。
“夫人英明啊!那李淳风找你之时,你就说香火已用我的供奉支付过了,拼啥烧一次香,要花两次钱。”
“奥!没错,我给他钱,他给我烧香火做法事,确实是钱账两清了。”
“若是说起我这张欠条,你只推说没有参与,你不知道咋回事就行了。”
“嗯,我确实不知道啊!可是夫君,就这么两个钱,至于吗?”李敬看着张成才财迷的样子,很是不解,这货连黄金都舍得搬出去一仓库,咋对这几百贯钱这么上心啊。
“啥,这两个钱?明年说不定我就得去美洲,没个两三年的回不来,他想还钱都未必能找到地方,这几年的罚款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张成才吧嗒吧嗒嘴,狠狠的咽了口吐沫,着实的鄙视了一次李敬算账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