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威震番邦
第九节 薛仁贵马踏连营,席君买威震番邦
话说薛仁贵冲进吐蕃大营,一杆大枪舞的是虎虎生风,
“将军,别舞枪了,吐蕃贼子都跑了”
“等等,我拿个造型。”
“:(”
薛仁贵这会也挺纳闷,你说这吐蕃没防备吧,一个睡觉的没有,骑兵骑着马是步兵拿着刀,就好象知道自己晚上要来一样;你说他有防备吧一个个见了自己就跑,根本没碰到什么抵抗,这人没杀着还把腰给扭了。
眼看着吐蕃跑的飞快追赶不及,没奈何带领大军跟踪追击,一路上抓的俘虏那是数不胜数,审问之后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搅和了松赞干布和禄东赞的好事,事已至此也只好继续对不起这两位仁兄了,当下放下心来催动大军继续追击。
松赞干布和那禄东赞被薛仁贵这一搅,兵是真不用分了,除了两万骑兵勉强跟了上来,其他的都落在了后面,连睡觉的帐篷都被薛强盗抢了个精光,如今是除了人啥都缺。
平时出门都是一人三马,现在也变成了一人一骑,想吃块马肉都不可能,没奈何撒开两腿跑的两耳生风,只管向着吐蕃方向一路狂奔,至于掉队的士卒,那是再也顾不上了。
诺曷钵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见的吐蕃赞普和大相疯了一样冲了过来,旗帜散乱不堪士卒疲惫无力,心说话可让我逮着机会了,这次弄不死你也让你们扒层皮,当下带着本部军马过去拦截!
吐蕃军要夺条生路,诺曷钵要报国仇,好家伙那是天雷接地火谁也不让谁,厮杀间诺曷钵又是后军大乱,原来两万吐蕃奴隶见赞普被困,竟然赤手空拳上来拼命。
可怜诺曷钵满打满算不到三万人马,这几天天天挖坑下套累得腰酸腿疼,抵住吐蕃两万大军已经是相当的费力,猛然间又被后面两万吐蕃奴隶一冲,竟然乱了阵型败下阵来。
要说这吐谷浑跑路真是没说的,不光自己跑,临走还没忘了把那一万南诏奴隶带着一起跑。
松赞干布干翻了吐谷浑,也不敢追击,当下给奴隶发下兵器,一路向吐蕃撤退,诺曷钵损兵折将怕回去不好交代,一路抓捕吐蕃逃兵,竟然也给他抓了三万有余,等和薛仁贵碰上面,报告了军情,自己带着军马押着俘虏回新城交令不提。
席君买最近玩的是非常开心,这么大的地方没几个兵,张成才又下令不要俘虏,那是见羊杀羊见人杀人,每天砍了羊吃肉割了头报功,把个吐蕃来回犁了三遍,吓的各部族听到席君买三字就浑身哆嗦,看见大唐的旗子就嚎啕大哭!
有心和他拼命可兵却都让赞普给要走了,就剩下点亲卫那是杯水车薪,没奈何远远躲开那个魔王,带着部众风餐露宿的向逻些城退去。半路上还被席君买追上砍杀了一阵,直到杀累了才罢兵回营。
松赞干布和禄东赞千辛万苦跑回吐蕃,满以为逃出生天苦尽甘来,没想到越往回走越是心惊,吐蕃境内那是尸横遍野,血流漂杵,众兵士哭声震天拔刀砍石,纷纷请命要与席君买拼个生死赌个输赢。
虽说是人心可用哀兵必胜,可空着肚子光喊口号那也是没什么大用,初到吐蕃一个个吐沫横飞雄心万丈,走了两天就前心贴了后背,步履蹒跚,半死不活了。
“赞普,现在吐蕃乃是危急存亡之秋,请赞普快下决心,向唐称臣,只要我君臣不死,士卒不灭,总有一天我们可以整顿兵马报仇雪恨。”
“大相,这城下之盟奇耻大辱,我,唉!”
“赞普,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终于一举灭吴,今我吐蕃虽小比那越国也要大上十倍,兵马虽少也比那三千越卒多了十倍,只要赞普忍得一时荣辱,总有我吐蕃报仇雪恨的一天。”
“好,遣使长安,纳贡求和。”
“啥玩意,松赞干布求和了。”
“正是,求和的使者经过松州,我军无权拦截,已经往长安去了。”
“娘希匹,来人,给我调集军队,公子我要再战吐蕃。”
“公子三思啊,如今吐蕃国主已回,兵马已整顿多日,席将军也正在赶回,我军已成疲惫之师,若是再战,恐怕于军不利啊!”要不说人家王将军水平高呢,关键时刻就是冷静,说话虽多可都在点子上。
“那依王将军之见,该如何是好啊?”
“此次吐蕃俘虏甚多,莫不如在吐谷浑旧地修建城池派兵把守,令吐谷浑部巩固旧地,以后吐蕃再来,也好有个缓冲啊。”看人家这水平,让吐谷浑把门,还得派大唐的军队看着,是有水平。
“可就如此放过吐蕃,本公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我还想揍他,你有办法没?
“哎呀公子,此次吐蕃十五万兵马五万奴隶,一共只回去了不到三万,席将军更是将吐蕃部落杀了个人仰马翻,如今吐蕃人口十停里已折了三停,二十万军卒被杀的就剩下五六万人,差不多了。”
见好就收吧,再进去杀上一次,吐蕃就给灭了族了。
“既然如此,那就依王将军之见,令诺曷钵、弘化公主回长安谢恩,王将军可待吐谷浑旧部与吐蕃战俘在吐谷浑旧地修建城池,令薛仁贵带兵警戒。另外,让诺曷钵把买奴隶的钱给本公子留下,不然,本公子让他去不了长安。”
“末将领命。”
“传令官,席君买现在到哪了?”
“已到吐谷浑领地。”
“立即传令停止回撤,令后军随本公子接应席将军,公子我要不再给松赞干布添添堵,他就不知道什么叫情敌。”
“得令!”
“等等,让随行人马把猛火油全给我带上。”
“是”
“哎呀君买一路辛苦,此次劳苦功高,本公子必奏明圣上为你请功啊!”
“公子过奖了,君买有今日,全靠公子栽培,大恩大德,永生难忘。”
“哎,君买功劳乃是马上取得,那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和本公子有何关系。”
“公子说笑了,不过现在两家都已罢兵,各回领地,大人如何又领兵出来了?”
“君买有所不知,所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那禄东赞挑拨吐蕃赞普意欲夺我爱妻,我如何能够饶他?”
“啊!竟有此事,公子莫要着恼,君买这就带兵回去,不把那老不死的抓回来誓不甘休。”
要不说人家席君买实在呢,听到这里那是火冒三丈啊,心说话禄东赞你个老东西,科学家的老婆你也敢抢,你不死还有天理吗,说着就要传令起兵,突然觉得不大对头。
“公子业已婚配?”
“木。”张成才心说这娃还不算傻,有前途。
“那禄东赞如何会挑拨松赞干布抢夺公子爱妻?”
“未婚妻!”
“公子已经订婚?”
“木。”
“那禄东赞如何会挑拨松赞干布抢公子的未婚妻?”
“这个,实不相瞒,他们想抢的乃是松州公主殿下。”
“啊,这还得了,公子与公主乃是在下再生父母,他抢公主就是抢我娘,他欺负公子便是欺负我爹,公子且稍待,我这就点齐兵马,为公子雪恨,为公主雪耻。”
席君买听了这话是一蹦三尺多高,心说话我杀了十多万吐蕃人也不如这时候积极点,可让我逮住表现的机会了,谁拉我我跟谁急。
“哎呀君买慢来,此事我有计较,我军现在人困马乏,实在不宜再打硬仗,你只需带领兵马护卫一下,看我施为便好。”
“公子另有妙计,可否告之一二?”
“这有何妨,焚其草原断其生路而已。”
“可这草烧了明年还会长出来啊!”
“不知君买可知九天玄冰?”
“知道啊,听说是道家至宝,寻常人见都难得一见啊!”
“呵呵,那九天玄冰的炼制之法就是本公子教给袁天罡的。”
“啥,此物原来是公子所造,公子真天人也,那公子此次这把火可有什么说法。”
“也没什么说法,无非是除根火而已。”张成才心说老子用的是猛火油,简称石油,这玩意烧完了剩下的东西那叫沥青,这污染,没个三年五年的都去不了,再说现在草木还没出种呢,现在烧干净了,明年长草才怪。
“何谓除根火?”
“此火过后,五年内火烧之地寸草不生,所生之物,均有慢性剧毒,人吃人死,牛吃牛亡!”
“啥!!!!”席君买听到这里,腿肚子就开始打软了,这科学家可真不是东西,以后见了他们能喊爷爷绝不喊哥哥,得罪别人得死,得罪他们那是永世不得超生啊。
“君买可是不愿助我?”
“岂敢岂敢,但凭大人吩咐。”
“赞普,不好了,张成才带兵焚烧草原,大火漫山遍野,到处乌烟瘴气啊。”禄东赞急急忙忙的跑进殿中给松赞干布报丧。
“啥!带兵烧草?他吃多了吧!”
“这,也有道理哈,烧那玩意可不就是吃饱了撑的啊。”
“大相不用理他,由他去烧便是,反正今年烧了明年还长。”
“赞普高见,哈哈哈哈!这张成才也有糊涂的时候啊。”
“大相,目下草木尚未枯萎,他张成才怎么会放起这么大的火来?”
“这个我也不知啊,莫非用的是猛火油?”
“这猛火油向来稀少,一般都是攻城时才用,他拿这东西烧草,看来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
“这个!臣下实在不知啊。”
张成才紧张的看着逻些城,这火烧了七八天了,也不见吐蕃有人救火,就知道自己奸计又一次得逞,心中暗暗得意,没文化,真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