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来三人,终于是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师傅,结果是极好。
又说月儿被那‘大师姐’带走的时候,贤世已经被花火强行提来了炎宗内最南边的山峰之上。
死狗一般的将贤世随手扔在地上,花火却是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冷哼道:“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我看上去真的很老吗?”
贤世被摔的生疼,好一阵龇牙咧嘴,暗怪花火使坏的同时,连道:“没有没有,您看上去年轻着呢。”
花火听贤世这么说,脸色才缓和了少许,又问道:“那你说说,我看上去多大年纪了?”
贤世心想,以这花火的实力来说,恐怕没有百岁也得有八十,但是仅仅看外边的话……。只听贤世嘿嘿笑道:“您看上去最多十八,不能再说了。”
随后,贤世又在胸中补充道:“十八,加十二!”
贤世心中所想,话说却是不知,反正只听贤世说自己十八,那心里是极为的欢喜。不过,花火却佯怒:“哼,就你小子会说,我算是没有看错你。”
“……”贤世暗自抹汗,想问,难道你非要收我为徒,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这话贤世却不敢问,爬起来站在花火身边,摆出一副聆听教导的姿态。
花火也没让贤世失望,暗自欣喜了一会儿,便对贤世开口道:“你觉得,我炎宗如何?”
之前也见过南火宗的山门,与这炎宗一比,简直渣都不算。“那是极好极好,人间仙境一般。”贤世实话道。
花火没有丝毫喜意,又问道:“那你觉得,我又如何?
“那是极好极好,天仙下凡一般。”贤世说起谎话来,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花火又问了:“那你娶我可好?”
“那是极好极好,呃……”
贤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才发现貌似不对,连忙住了口,额头已是布满了冷汗。
“咯咯……”花火笑的花枝乱颤,直笑的贤世脸皮发烫,这才稍微收敛了稍许,对贤世道:“今日的话,我记下了!”
“……”贤世不语,偷偷抹汗。
花火打量了贤世一会儿,葱白手指身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贤世身上各处分别点了一指。速度之快,直到花火点完了,贤世才反应过来,顿时大惊:“你……”
这不说还好,一说话顿时引起花火的不满,飞起一脚将贤世踹飞出去,冷哼道:“什么你 ,以后要叫师傅,记住了?”
贤世轰然倒地,只觉得腹中疼痛难忍,身体不自觉的蜷缩成了龙虾。这时,又听花火开口:“如果你感觉到身体很疼的话,就疼着吧。”
“……”贤世差点就破口大骂了出来,但是身体瞬间的痉挛,竟让他一个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中正觉得奇怪,陡然之间,但凡痉挛过的地方,都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仿若千万根针在扎一般。
嘶……
不多时,贤世终究是忍不住了疼痛,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疼痛不会因此减轻,甚至还有更严重的趋势。
花火看着身体不断颤抖,额头冷汗啪啪落下的贤世,脸上笑意更甚,说道:“想叫就叫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听闻这话,贤世再也忍不住,顿时叫出声来,其音之厉,杀猪一般。
凄厉的吼叫声久久不绝,回档山间。
而花火,却是笑意越来越浓。因为她已看到,贤世头顶慢慢浮现出了一柄火焰长刀,其上火焰呼呼燃烧,声势骇人。
“咯咯……”
花火银铃般的小声不断,直持续到了夜幕降临,方才止住。而此时,贤世浑身无力,整个死狗一般。
但他头顶悬浮的那柄火焰长刀,其上的火焰,却是比之前更旺盛了许多,每次跳动,都有噗噗破空声传出。
只见花火双手连连变幻,连续捏了上百道奇怪的诀印,方才隔空猛的一点贤世丹田之处。
被花火一指,贤世头顶悬浮的那火焰长刀,骤然变小了许多。
直到最后,那长刀竟变得不过存许。话说诀印再变,又是数十道手印捏出,而后点指那存许小刀。
小刀仿若有生命一般,发出一声金铁交鸣之生,似乎十分的欢愉。
又见花火双手猛的一合,同时喝道:“进!”
小刀似听能听懂话说的话语,兀自晃动了两下,一溜烟的钻入贤世丹田之中,竟没有在贤世身上留下丝毫的伤痕,真可谓是玄之又玄。
小刀入体,贤世猛然觉得疼痛感全消,体内的力量也尽数恢复,甚至还比之从前强大了许多,力量更加凝实了,就连心脏都变得隐隐有火苗升腾,贤世知道,这是五行问天诀精进的缘故,丝毫没有意外与担心。
痛感全消,贤世只觉得神清气爽,欲要飘飞成仙一般。
但火花却是一副元气大伤,身心疲惫的模样,贤世见了顿时心中大喜,暗道你也有今天。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自己之前疼的死去活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就感觉而言,自己的痛感之所以会消失,力量之所以会大进,必然与火花有关,不然,如何解释自己突然实力精进?
想到了这点,贤世当即收了心中的幸灾乐祸,连忙闪身道花火身前,将花火稳稳扶住道:“师傅,难道你……”
说到这里,贤世突然又觉得不对,让自己痛感消失,并且实力精进的应该是花火没错,但是让自己疼的死去活来的不也是她么。两相抵消,贤世当即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花火显得很是虚弱,但还是装作没事儿的样子,笑问道:“难道我什么?”
贤世摇头不语。
花火又问:“有没有觉得变强了?”
贤世点头不语。
花火再问:“想变得更强吗?”
说着说着,话说的语气突然诱人、娇媚了起来,贤世虽感觉不对劲,但听闻还能更强,热切渴望实力的他如何能不欣喜?只见这厮双眼一亮,连连点头。
话说突然踮起脚,烈焰红唇凑到贤世耳边,吐气芳兰:“扶我回房,我告诉你怎么变强。”
激灵灵的打个冷战,腾出一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贤世问道:“你房间在哪儿?”
花火用别有深意,又无限暧昧的眼神看了贤世一眼,出言之路,引领贤世回到自己房间。
一路上,花火是装作全然无力的样子,尽量的往贤世身上靠,直到走路都不行了,贤世无奈只能讲花火背起,这才能在天亮之前赶回花火的房间。
其实,花火房间距离刚才的地方,不过数千米的距离,若不是花火故意,万万不能走这么久,只可惜,她有意如此。
进了花火的房间,贤世登时吓了一跳,差点没失声叫出来。花火房间布置格调,只能用暧昧两字形容。
粉色与红色交替,竟勾勒出无限暧昧的意境,虽不懂其中玄妙,但贤世却不想再次多呆哪怕一秒,毕竟佳人在怀,在此坏境中,即便是贤世,也怕把持不住。
“抱我上床!”话说倒是毫不客气,直接命令贤世。
好歹是师命,贤世无奈,只能依言行事。
将花火放在铺满粉色被褥的大床之上,贤世转身就要离去,哪怕是在外边山头上打坐一晚,他也不想再与花火过多纠缠,哪怕是简单的问一句自己的房间在哪。
但火花却不想就此放过贤世,又哼道:“你就这样走了?我浑身无力,没法脱衣服啊。”
“这……”贤世登时顿足,转头苦笑着看向花火:“师傅,您就放过我吧。”
花火咯咯一笑,似自语道:“炎宗门规,若违抗师命为重罪,当处以千刀万剐而不死之刑,当承受万虫食肉之苦,当人手焰火灼身之痛。”
贤世顿时冷汗淋漓,在炎宗一点毛都还没有学到,他还真不想就此离去。再说,就算像是想要离开,也不一定能走得掉,毕竟这里高人众多,他根本就身不由己。
呼呼,两个深深的呼吸,贤世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又听刺啦一声,贤世竟将自己的衣角扯下蒙住了眼睛,心道:“脱衣服就脱衣服,我不看总行了吧。”
见贤世如此,花火并不阻止,平躺在床上,任由贤世施为了。
好容易,贤世总算是褪去了花火身上的衣服,身上衣物早已被汗水湿透。而就在贤世准备转身离去之时,花火再次开口:“我的肌肤,滑吗?”
贤世刚刚迈出的一脚,一个不稳,滑到在地。竟也不站起,就在火花娇笑省中,连滚带怕的跑出了花火的房间。
直到离开的好远,还能听到花火的声音传来:“你的房间,在我隔壁!”
贤世刚刚稍感平复的心情,顿时再起波澜,一口气跑到山头之上,吹着夜间的冷风良久,才缓了过来,席地而卧,就此睡去。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云雾照在贤世脸上,使得他睁开了朦胧睡眼。
坐起身,深深呼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忍不住脸色一红,使劲甩了甩头,又见贤世站起,却有一件衣物滑落在地。
贤世诧异,将其捡起一看,像是被毒蛇咬到一般,抖手将其甩了出去,因为那衣服贤世记得分明,是昨日自己从火花身上脱下来的。
而就在这时,花火款款而来,脸色红润的惊人,气色之好,哪里还有昨日身心疲惫的样子?
贤世正觉得奇怪花火为何恢复的如此之快,又听话说道:“你怎么将它扔了?我怕你着凉好心给你盖上,哼!”
“……”贤世无语的看着花火。
火红的朝阳升起,照在两人身上,将两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良久,花火又道:“坐下,陪我看朝阳!”
想起种种违抗师命的惩罚,贤世当即端坐在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朝阳。花火咯咯一笑,在贤世身边坐下,瞥了贤世一眼,眼中尽是嗲怪与佯怒,那一瞬间的芳华,就连朝阳也不能与之相比。
良久,花火又道:“其实,我将衣服放在你身上,是为了告诉你,看过朝阳,去给我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