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一楼打手所用的警力几乎是在场一半的特警,还有另一半是准备进攻二楼的,面对未知的二楼他们毫无恐惧,知道应该怎么做,首先派出三名手持***发射器的特警,慢慢迈上楼梯,身后尽可能的保持宽敞,若有危险他们会以最快的速度退下一楼,所以甚是小心。
来到转角口时,二楼大门紧闭着,三名特警意示没有危险这才松出一口气,转身向一楼时刻准备着的二十几名特警使出一个手势,表示没有危险,行动可以按计划正式。
可突发状况他们仨却没有意料到,就在他们仨刚刚做出手势时,大门忽然被打开,七八名手持钢刀的汉子从二楼楼梯门涌出,三步化两步的迈下楼梯,没半刻就来到了那三名特警的身旁,挥舞着手中的钢刀朝三人的背、手臂等位置砍去。
三名特警被这个突发状况吓着了,刚想逃跑身上就挨了几刀,顿时三人的惨叫声响起,被砍倒了后还受到众打手的拳脚攻击,突然有名打手扬起手中的***,往地上缩成虾球状的特警上身插去,特警吐出一大口血,因为有防毒面罩挡着,血喷了他一脸,瞬间就没了气息。
另外两名特警还好些,不过都晕了过去,身上也不知道被砍了几刀,虽然平日他们训练有佳,可面对实战时能发挥的实力不过十分之一甚至低于十分之一,更别提他们被一群打手围着打。
准备突二楼的第二小队特警已经赶到了楼梯口,他们见到转角处一群打手围着三名特警欧打,都气炸了,地上躺着的都是他们的兄弟,兄弟深陷泥浆之中他们怎能束手待毙?
愤怒的特警其中也包括小队长,但小队长还算理智,他用对讲机告诉各个单位,“催泪手上膛准备发射,其余人员跟我去营救队员。”
说完小队长率先跑上楼,手持警棍向打手们挥打,一敲一个血,十几名特警跟在小队长后面,两方在楼梯转角处群斗,就好比两把高压水枪射出的水柱互撞那般,好不热闹。
十几秒后,两枚***砸向人群中,***释放出滚滚白烟,战局顿时呈现一面倒的局势,没有防毒面具戴的打手们几乎被熏得睁不开眼睛,哪来的资本再与特警们搏斗?一个个蹲在地上捂住口鼻猛咳嗽。
十几名打手瞬间被制服,被特警拷上手铐带出大楼,一下子整个转角口空出了许多位置,这时才有人意识到地上躺着的三名特警,小队长不顾衣服染上鲜血,抱起地上被捅死的特警,他认识死者,生前只有二十三岁,前年才入警,算是特警大队里年龄最小的那波人之一,也是特警大队里最勤奋的那伙人之一。
三名特警被抬上了担架,这三人中只有一人还有呼吸,另外两名身体已经僵硬,担架被带出大厅时,守在外面的一百多名特警对着担架敬礼,目送担架被医生抬上救护车。
队友的死亡激怒了所有特警,尤其是二小队的小队长,他几乎是红着眼将所有楼层扫荡一遍,封锁所有的出口入口,即便是正在消费的顾客都必须在位置上蹲着,十步就有一特警守着,这七八十名特警几乎占据了整个楼层。
江中豹在私人会所里大概能猜到下面发生了什么事,他轻叹一口气,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虽然让手下反抗不反抗自己的罪都是一样重,但他却不想让弟兄们跟着受苦,好比那群打手,如果没有反抗被特警带走,顶多在看守所里关个十天半个月的。
可他们这么一闹,每个人至少判三年以上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因为这是妨碍公务罪与故意伤害罪两罪并罚,也就是所谓的袭警罪。
须臾后,江中豹的私人会所门被特警撞开了,五名特警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微冲枪口对准江中豹,江中豹知道特警来了,也没有反抗,他将睡椅转了过去,举起双手站起身来,“我投降,愿意将我知道的一切告诉你们。”
五名特警对视一眼,从中走出两人,走到江中豹身旁将江中豹撂倒,让他跪在地上方便特警们上铐,做完这些后五名特警才将江中豹带走。
江中豹很配合,跟着特警走向私人电梯并且下一楼,他望着蓬荜生辉的一楼装饰,心里直感叹,这栋由他建造的王国,从此刻开始再也不属于他了,自己犯下的罪够让自己在监狱里待上一辈子了。
江中豹被特警带出大门,刚刚出大门的那一刻起,意外发生了,砰的一声大响,一颗可以披靡机枪子弹的弹头射穿进了江中豹的眉心,另江中豹脑袋开花脑-浆四溢,血溅了很远,几乎以江中豹为圆心五米内的地板都沾满了血迹。
没有人反应过来江中豹就被射死了,子弹威力不仅如此,还穿过了头颅射在地上制造出一个碗底大的洞,这个洞至少有五厘米深,可见威力如何。
江中豹在他们的视线里被人杀死了,这无疑挑衅他们,蒋飞文气炸了,对楼上的狙击手下达命令,让他们立即找到杀害江中豹的狙击手,无论是巷口也好,楼顶也罢。
真正的罪魁祸首其实离他们并不远,而且正藏在一处隐秘的通风道里,他是在七百米外的通风口朝江中豹射击的,加上通风口四四方方回音特大,他的耳朵塞着东西堵住响声,若不然这声音能把他耳膜震出血来。
那名神秘男子一枪射去后,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就慢慢爬回去,可见他对自己的枪法自信到什么地步。
神秘男子并非林天,但他手里的***同样是M82A1,如果林天在场并且看到这名男子的实力一定会非常吃惊,因为这男子的枪法几乎跟他是同一个等级,属于魔鬼级别的狙击手,像这种精英即便政府投大价钱都很难再造出一个。
高台上的特警狙击手没有哪个发现神秘枪手的踪迹,他们甚至不知道男子是在哪里射击的,只知道离他们很近,可却辨不出准备方位,大致的望了望觉得可能的地方,可是连踪迹都没有发现,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