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泉海市海港城食府的包间里,陆继儒,姚道政,柯沐阳,曾经的三剑客,再次聚首。,在这烦杂势利的社会里,他们这是相隔五年的相聚弥足珍贵,每个人都毫无顾忌。
席间陆继儒的电话响起,他拿起电话看都不看就接了“喂!谁啊?”。可能是太久没喝酒了,今天才喝这么一点,有点飘飘然了,说话都有点舌头打卷了。
“喂,您好!陆总,我是钟正,你现在方便说话吗?”钟正很职业地问。他是陆继儒的助理。
“说吧,我正在喝酒呢!”
电话那头钟正听老板说是在喝酒深感意外,自己跟着老板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喝酒,哪怕是再大生意应酬都是滴酒不沾,今天是怎么了?
“我收到一份来自法国的E-MAIL。”钟正一如平时工作那样报告着。
“什么公司的?”陆继儒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是一封没有署名邮件,应该不是哪家公司的。”钟正的口气也不是那么肯定。
陆继儒有点来气了“钟正,你是不是很无聊呀?这种事都还要报告给我?”
姚道政和柯沐阳一脸的鄙视:你还真当自己是霸道总裁呀!
“是一封向你问好的邮件,但是我觉得现在很少有人还用E-MAIL,所以跟你说一下,会不会是什么特别的人。”
一听到“特别的人”几个字陆继儒马上清醒了不少,他想到的只有菲菲。口气也有点急了,问道:“你确定是法国发来的?”
“是的。”
“哦,那我马上回去。”陆继儒揉了揉眼睛想让自己更清醒一点。看着两位朋友,连带歉意说:“看来又得对不起你们了,我有点事得回去处理一下。”
姚道政和柯沐阳两面相觑,这才刚开始呢。最后柯沐阳只好无奈的说:“好吧,你的事才是大事,什么时候回香港?”
“这次计划回来一个星期,我们还是有时间见面的。今天就到这里了,改天我请。不用送了。”陆继儒说着人已经起身,走出门口了,留下那两位同学直摇头叹息。
陆继儒走出包间乘坐电梯下楼,在电梯里看见一个一头黄毛的男子在打电话,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只是觉得那是一通再普通不过的通话,但是商人的灵敏让他把人家的话都听进去了,不管有没有用都会先储存起来。
他听到通话对方叫黄莉华,正在银海国际聚会,听到他们好像在调查一个叫沈妍的人,沈妍的父母死于几年前的一场车祸。赌债,抵债,还有就是男女朋友的竞争。心想,现在的小屁孩真不简单,连这些手段都会用了。
===
陆继儒回到银都国际,在一楼大堂的电梯口等待着。随着“叮”的一声响起,电梯门打开,他低着头走了进去,按了32层直接上去。这时他听到身后有急促的喘息声,转身一看,吓了一跳。
一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女孩正卷缩在电梯的角落里,齐肩短发略显凌乱,不停地抓着胸口,喘着粗气。他邹了邹眉头上前两步蹲下来,推了推女孩问:“小妹妹,你没事吧?”
“我好难受啊,叔叔救救我吧。”女孩抬头看着陆继儒,脸颊殷红,双眼迷离,但是眼底尽是无助和哀求。
陆继儒一看,这不是几天前的那个学生妹子吗?不过跟那天宛若两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电梯昏暗的灯光照射下,陆继儒借着自己的酒眼看见女孩皮肤白皙,脸上几乎是乳毛未脱。迷离的双眼在线条很柔和的五官的衬托下,散发着让人过目不忘的吸引力,和廖菲菲的那种冷傲的美完全不一样。
陆继儒拿出手上的依云矿泉水,拧开了盖,递给女孩说:“来,先喝点水吧!你那里不舒服呀?”
不料女孩却推开了他的水说:“我不能喝陌生人的水。”
陆继儒一怔,知道女孩没认出他来。转而心想:该死,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这些,我估计现在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他用手掌按在女孩的额头,好像没有发烧,摸了摸女孩的手掌,有点热,又用手按了一下女孩的肚子,见女孩全身一颤,他问道:“肚子痛吗?”女孩摇头。
奇怪了,难道是来大姨妈,他又问:“是不是来例假啊?”女孩有摇头。
“叮”电梯又响起,已经到了32层了。无奈,陆继儒抱起女孩走出电梯。这一刻,他闻到那种少女特有的体香,那种从未有过的沁心的感觉。
陆继儒抱着女孩走向总统套房,他一只脚顶在墙上托住女孩的臀部,腾出一只手,打开房门,走进去之后,用脚一勾把门关上。
而陆继儒怀里的女孩正是沈妍,她感觉全身快要着火了似,缭绕难耐。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抱着自己,有点酒香味,还有点淡淡的烟草味,更有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男人的阳刚之味。她把脸埋进他的臂弯,是一种未曾有过的安心。她不由得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地吸了一口。
陆继儒被女孩的这个动作震住了,似乎听见心底“嘭”地一声响,紧接着一股热流由心底漫向全身。一颗被冰封了多年的心在此刻冰裂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感觉抱在怀的人似乎没有了骨头,柔软无比。
女孩双眼迷离,喘着粗气,不停地往陆继儒的怀里钻。女孩婴儿般的动作让他完全失控,五年来的第一次失控。他低头吸住了女孩的丰满而柔软的双唇,那是他从未感受的过温润美好。女孩怔怔地看着他,羞涩地闭上双眼。女孩羞涩眼神更让他如痴如醉。他略过城池,入侵圣地。女孩也慢慢地生硬地回应着他。他轻轻地抵开了女孩珍珠般的皓齿,探入温热又甜美的湿地,如饥如渴地攫略着。
女孩还是寻找安全般往陆继儒的怀里钻,她一只手探入他的胸前,触摸到他坚冷的肌肤,霎那间,一阵瘙痒侵遍了他的全身。陆继儒三步并作两步,把女孩抱到那张大床上,随即,女孩的书包也洒落到地上。
这时他才发现女孩像一颗青苹果,没有女人的成熟和性感。她粉白细腻的脖子上带着一条银质项链,项链上挂着一个动物牙齿雕成的平安锁,看起来有些年头。他脑袋里已经一片空白,双眼像两个火球,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
陆继儒被悠扬的音乐声拉回了现实中,他看着床上含苞欲放般的少女,一个激灵翻下床去。陆继儒抓拿起手机一看是钟正。对啊,自己是因为钟正说有一封不署名的E-MAIL才匆匆地赶回酒店呀!自己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菲菲。自己曾经深爱过也曾经恨过的人。
他看着床上那个神智迷离的少女,有罪恶感,又有些许失望。
电话继续响着,被体内的已经多年未曾燃烧过的炽热炙烤着的陆继儒皱起眉头,不管什么电话不电话了,直接冲到卫浴间打开冷水花洒。当冷水从头喷下之后,他清醒了。脑海里断断续续地回放着过去与菲菲在一起的一幕幕。他甩了甩头,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再爱了。
良久,陆继儒穿着一条沙滩裤,光着上身走出来。彻底清醒了的他看到床上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女像一只猫那样卷缩在床上,发出一阵阵梦呓般的**。他毕竟以前也混过夜店,知道这个女孩是中了***的毒了。现在对她来说“冷水”是唯一的解药了。可完成这件事却考验着他定力了。
他返回浴室往浴缸里注入冷水。这时他听见一声闷响。当他走到卧室时发现床空了。他绕到床的另一边往地上一看,只见女孩在地上蠕动着,像一只小猫。
陆继儒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将女孩抱起,走向卫浴间,把她放进浴缸里。
“啊!”女孩闷叫了一声,似乎清醒了一些,可转而又闭上了双眼。她还继续扭动着身体,不过似乎有所缓解。
随着水位慢慢上涨,女孩整个身体都浸入水里,一种若隐若现的线条随着水纹晃动着。陆继儒跪在浴缸边上托着女孩的头呆呆地看着,不知不觉下腹一阵温热。这时他似乎听见一个声音在鄙视自己:“陆继儒,你再怎么饥渴难耐也不至于趁人之危吧!”他赶快把视线从女孩身上移开,用力眨了眨眼,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陆继儒又继续往浴缸里注入热水,随着水温升高,整个浴室里,烟雾缭绕。女孩已经完全安静下来。他定定地看着昏昏欲睡的女孩,犹如婴儿般安静又柔弱,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块被电击了一般。他心想:从几天前和她的偶遇来看,女孩不像是那种混社会的学生,她究竟有着怎样背景,又是如何被下了药的呢?
这时他才突然想起,自己半夜带着一个学生妹回来,如果这个事情被爆出去,那会是什么后果?想到这,他果断地将女孩衣服除去,把她从浴缸里捞起来,用一条大浴巾裹住,抱到床上。女孩已经是不省人事了。他返回浴室,把女孩的校服和内衣都放到干洗机里去。
陆继儒走出客厅,打开手提电脑,面对电脑沉思片刻,十指在键盘上飞快敲着。不一会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
这时,一道闪电从天空中划过,一会,一声闷雷响起。憋了几天闷气的天空似乎被撕开了一道口,倾盆大雨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