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杨钟的死,警局最近都忙的不可开交,许洋也没有时间关心安陌影他们,每天埋头在案子上,他这几天都睡不着,一闭眼就在想所有的案情,然后就睡意全无,他总觉得什么细节被他遗忘了,但是又想不出是哪里,于是他决定再去一次案发现场,这次他一个人驱车前往,出示了警察证件后又去了那两个房间,隔壁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暗无天日,他过去把窗帘拉开,刚刚拉开窗帘,便看到房间里的味道不只是梵香的味道了,还有别的味道,很刺鼻,随后他翻找了一下,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他趴在地上,看着床底,只看到了一个纸条的灰烬,而那个纸条的对面正上方就是那个镜子,床底还有很多亮条,随即在亮条的交叉处还有一些别的灰烬,很显然这是凶手想借用警方的手消灭证据了,许洋吃力的把床移开,看着那些灰烬,看着灰烬上还依稀可辨认的字迹和图像,掏出手机拍了下来然后保存好把灰烬也带走了,随后看了看没有什么了,于是这才转身走了。
刚回警局就带着刚刚拍的照片去找技术人员小林了,他可以用技术还原这些,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是小意思。
“小林,快,帮忙还原几张照片。”刚刚才到技术部门口,许洋便开口喊了,可见他真的很急切,也是,毕竟这说不定会是突破口呢,之前调查到的那个纽扣和头发的主人不好找,还需要排除,一个一个的查,那些被分给另一个对长了,他负责这些证据的整理分析,所以他还不如多找些突破口,多方一起调查,这样说不定可以早日破案呢?被称作小林的看着许洋的样子,也不敢怠慢,麻溜的放下早饭,赶紧去做事了,还原以后许洋失望了,因为那只是某个洗面奶和护肤品的说明书的部分内容,讲的是里面的添加物,可是他想不通啊!既然只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要那么麻烦?直接烧了或者扔了不就好了嘛,干嘛还那么麻烦,藏在床底,还要利用光的折射远离和光的热度来灼烧这些?有病啊!啊!他都快疯掉了,一切看似证据,却都没什么关系,而且还根本可以和本案件连接用于破案的,但是人又确实死了,不仅如此,这次也没有像之前一样被取走心脏,难道像之前死了那些人一样?这里也要死够七个人?可是这个人明显不符合特征啊,更何况心脏也在,又有明显的食物中毒现象,真的是要疯了。
对了,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查,想到这里许洋很是兴奋,最起码还有别的地方需要查一下,于是带着人去了之前在杯子上看到的那个房间,根据调查有五处地方符合,于是许洋害怕背后之人先他一步下手毁灭证据,于是向上级申请下令封锁,同时展开调查,许洋找了一个最像的地方,剩余的四个地方由其他的警察负责,他,是幸运的,他挑选的地方正是图中所在的地点,问过周围的居民,大家都说那是杨钟结婚前家里给他盖的楼,不过刚结婚不久就和家里吵架了,然后带着妻子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后来父母去世后才回来安葬了,现在想来应该是心里充满愧疚的吧,不然也不会放在杯子里保存起来了,不过很奇怪他们找不到杨钟的家属,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很奇怪啊!不管那么多了,说不定这里有他要的答案也说不定,正当许洋要进去,忽然发现腰间闪过一抹黄色亮光,稍纵即逝,但是他还是看到了,因为发出亮光前还动了一下,这是安陌影给他的符咒,用于防御和抵挡阴邪之物的,如果动的剧烈表明数量极多而且还很厉害,那他进去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当然不是当场毕命,而是夜夜饱受折磨,最后变的疯疯癫癫,直至死亡,难道这里面有阴邪之物?到底是什么情况,安陌影不是说只有房屋风水不好或者是在人带着怨恨死去之后才会化身为阴邪之物,然后找人附体,祸害人么?按道理村子里每户人家都会在盖房前请风水师算算的,应该不是房子的问题,那么就是有人在这里带着怨恨死去了?谁?杨钟的父母?许洋疑惑不已,于是推开门,把一个符放在了门口,随后进了屋里,看着空空的屋子,许洋更加不懂了,这里根本不像是住人了啊!这里分明就是空屋子,于是继续向里面走,(这里是个有着小二楼的独院。一楼总共只有一个门,但是里面总共有三间卧室,一个客厅,二楼则有四个小卧室,一个大客厅,院子里种着一颗桑葚树。)许洋走到里面的那间卧室才发现那里面的墙上都是照片,还有一些奖状,都是杨钟得的,照片里只有杨钟和他的父母,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他的妻子的照片,更加没有结婚照,许洋去其他屋子里查看了一下,二楼有一个卧室,这个卧室竟然比别的卧室还小了一点,被用作了书房,放了一个书架,里面放满了关于美术的书和一些有关于维修的书籍,还放了一些小零件和小工具,看来平时杨钟喜欢鼓捣这些和画画了,但是既然喜欢画画不应该会把画作摆起来么?这里倒是干净空旷的很,正准备转身出去,扫到了书架后有一条很整齐的线,沿着这条线看去,整个线组成一个矩形,许洋推开书架,敲敲墙壁,竟然是空的,于是用力推,却推不开,然后向着侧面推,这下毫不费力的就开了,里面都是摆着画作,有些因为长时间没有见太阳都发霉了,不过依稀可辨原图,有一副画作很奇怪,这幅画很新,而且里面就画了一个杯子,杯子一边是红色的,一边是蓝色的,红色的一半是一副卡通图,蓝色的一半写着一句话“江水悠悠,云悠悠,莫欺少年……”然后就没有了,明显没有写完啊,摸了摸上面的颜料,有闻了闻,明显感觉是新的,于是便带走了这幅画,说不定这幅画是要暗示什么,对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