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说起来的话要退后五千万光年了,相传,那时候宇宙当中只有正极能量与负极能量的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本该一个是在正南正极能量与整北负极能量的距离是越来越近,终于在某一刻,相互碰撞与撞击,产生融合后新能量“极光能量。”
在极光能量出现以后原本水火不容的正极与负极能量反倒是安静了下来,极光能量在岁月的长河当中日益壮大,而正极与负极能量却是日渐衰弱。
在距今一千万光年之前,正负极能量已经几乎没有了,而那极光能量之中似是有两个人影在里面,那两个人影都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那左边人影散发光芒是金色,是温暖、光明、希望之色。
另一个人影所散发出来的光芒是幽紫之色,是邪恶、是黑暗、是无尽的深渊,看一眼就让人似是陷入了绝望之中……
那两人就像孪生兄弟一般。
他们,就是正极与负极能量能量所诞生出来结晶体,铠甲界的鼻祖,是唯一的把铠甲发挥至无上帝铠两位始祖级人物,分别是正极能量的化身,第一位把铠甲发挥到极致无上帝铠帝天皇,和负极能量的化身,邪皇无渊。
“而你们想要拯救你们的先祖,需要的正负铠甲,的正极铠甲,就是帝天皇的‘圣光铠甲’,而想要找到圣光铠甲就需要你们先祖仿制‘圣光铠甲’做的‘圣灵铠甲’毕竟是以圣光铠甲仿制的,多少会拥有一些正极能量在里面”
阿波罗所是在那些古籍资料当中寻找不到的珍贵之物,所以,无论是刑天,又或者是阿波罗的亲兵炎龙等人都是尽可能的在记录。
“阿波罗前辈,您先前说过,如果我们想要救我们的先祖的话要拥有正负极能量两套铠甲您先前只说了正极能量的“圣光铠甲”那负极能量的铠甲呢?”轩辕驷道。
阿波罗点了点头道:“没错,是两副铠甲,但关于负极能量的铠甲,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的是无论是你们手里的幽冥铠甲亦或者是你们先祖手里的圣灵铠甲原型都是以帝天皇的圣光铠甲和邪皇无渊的铠甲的形态所铸。”
“所以,无论是圣灵又或者是幽冥,这两副铠甲都是多少拥有一些原始的正负极能量在里面。”阿波罗分析道。
轩辕驷陷入了沉思当中,正极能量与负极能量是天地乃至宇宙当中最古老,也是最原始的能量。
轩辕驷在想一个问题,圣光与圣灵,一个是正极能量诞生的结晶体所铸的铠甲,一个是用宇宙间剩余,可以忽略不计的正极能量所铸的铠甲,二者都可以说是正极能量的代表,虽然后者的正极能量不如前者那般强大与纯粹,但终归是以正极能量所铸。
而幽冥铠甲与邪皇无渊的铠甲也是一样的道理,只不过幽冥铠甲与圣灵铠甲一样的是,圣灵铠甲是用单一的正极能量所铸的,而幽冥铠甲是以负极能量与阿冥、修罗、轩辕三家的磁能晶石和负极能量所铸,虽然不如圣光与无渊的铠甲,但其威力仍然是不可小觑。
所以,他轩辕驷就在想,能否以圣灵与幽冥两副铠甲来感应圣光与邪皇无渊的铠甲?
正所谓,有正义,就会有邪恶,有光明就会有黑暗,有阴就会有阳,有正亦会有负。
毕竟,归根究底,圣灵与圣光,幽冥与无渊的铠甲是同宗同族的,都是以正负极能量为之根本。
所以用圣灵与幽冥来感应圣光与邪皇无渊的铠甲应该是可以的,所以,轩辕驷相通之后看向阿波罗道:“阿波罗前辈,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此法能否行得通。”
“哦?”
阿波罗看着轩辕驷的眼色有些异样,解救之法他自己也是想了百年有余,也是没有任何头绪,他不过是给轩辕驷讲了一个故事而已,他就有办法了?
是真的有办法?还是哗众取宠?
阿波罗抱着怀疑的态度道:“但说无妨”
“是,前辈!”
轩辕驷看着阿波罗的投影道:“我所说之法实为感应”
“感应?”阿波罗看着轩辕驷道:“你所说的感应之法我也想过,也试过,根本行不通”
“不,我所说的感应并不是前辈说的,用物品之类的来感应,我说的是用铠甲来感应铠甲”轩辕驷解释道。
“我也曾试过,来感应他们铠甲,可终究是一无所获。”阿波罗很是失落的道。
本以为轩辕驷是一个好苗子,希望他有朝一日可以突破帝天皇都无法突破的桎梏,真正踏足无上帝铠的终极层次,打败“它”现在…唉!
“前辈,你理解错了,我不是感应我先祖的铠甲,而是感应圣光铠甲与邪皇无渊的铠甲”轩辕驷解释道。
“你此言何意?”阿波罗疑惑的问到。
“我是想以幽冥铠甲来感应圣灵铠甲,再用幽冥来感应圣光铠甲,最后,合幽冥、圣光、圣灵三套铠甲之力来感应邪皇无渊的铠甲,毕竟无论阴、阳、光明、黑暗都是一善一邪,一正一负,就像磁铁一样,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而且……”说到这里轩辕驷停住了。
“而且什么?你快说。”停顿了约摸有三、四分钟的时间,最先忍不住的就是轩辕蜻。
轩辕驷一笑道:“我想,到时候我们只需要感应帝天皇的圣光铠甲与邪皇无渊的铠甲就可以了吧?”
“毕竟前辈也是一个大忙人,不会只是因为要告诉我们这个故事而特意投影地球的吧?”
“所以,这个办法阿波罗前辈应该早就知道了,只是一些特殊原因不能告诉我们,才用这种方式方法告诉我们的吧?”说完轩辕驷看向阿波罗,意示阿波罗让他自己解释。
阿波罗看着轩辕驷片刻后苦笑一声道:“没错,就像轩辕驷说的一样,因为我被‘它’下了诅咒,根本不敢靠近‘它’,所以,你们先祖参与的那次大战我没有去,所以,我也算是那场大战唯一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