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回复了往日的平静,每日陪着蕊儿呆在房内,她弹琴自己就吹箫,没事合奏一曲九耀,期间只有蕾儿偷偷来看过几次,都被自己发现了,然后她就像被拆穿的戏子逃开了。草草也来过一次,看看就走了,她没有说话,易风也没有说,既然她选择了回来,就表示已经放下了以前的一切,有的时候恨并不是女人的全部,特别是一个优秀的女人,在恨和爱之中,或许她迷茫过,经过生死的轮回后,她想通了,一切都是为了赎罪。
天空中不时有鸟儿飞过,不远处的的泉眼里汩汩地冒着甘甜的泉水,易风忍不住想去偷点酒喝了,飘渺无痕就是从这口冷泉制作的,清凉爽口。他放下竹笛,问道:“你会做飘渺无痕吗?”他问的很没有诚意,因为这个问题只是个引子,他真正想问的是飘渺无痕藏在哪里?
可是蕊儿的回答让他不知所措,傻瓜一样的女人竟然会酿造飘渺无痕?易风上下的看了她三遍,蕊儿的脑筋是有些不转弯,也知道易风的眼中不怀好意,她哧溜一声钻进了被子里,将全身捂进被子里,只露出了那颗滴溜溜的小脑袋在外面。她得意地对着易风喊:“不给你看。”
易风心里想:“我以为她进步了,原来还是个小傻瓜,不过她会酿飘渺无痕吗?”他试探地又问了一遍,蕊儿撅着小嘴跳下床,她很生气,易风怎么能怀疑她说谎哪?她从来都不说谎的。空气凝聚起来,她混浊地呼吸声沉重的扑打在易风的脸上,感受到那阵阵的热浪,易风擦了把汗:“知道你行了,别生气了,来坐下歇歇!”
蕊儿在易风的拉扯下坐了下来,她的脸上写满得意,她是一个藏不住事情的女孩,想写什么都写在了脸上,易风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用极度肉麻地口吻说:“蕊儿,你好厉害啊,连飘渺无痕这样的酒都会酿造,我好崇拜你哦,可以示范给我看看吗?”在酿酒的地方一定会有成品酒,这是常识,常识懂吗?就是一般不会出错的知识。
蕊儿显得很开心,拉着易风的手就跑了出去,易风在忍由她拉着,虽然形象不佳也没办法了,谁叫他不认识路哪?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奔驰在灵鹫宫中,引得很多人注意,但是她们很少停下来观看或者对着她们指指点点,从他们身边路过时还会侧身让路,易风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人正在小声谈笑,不时地伸出手指着他们,易风冲后面竖了竖中指,他最鄙视那些只敢在背后议论别人的人,特别是女人,那张嘴好像生来就是为了搬弄是非的,好的在她们嘴里也成了坏的,坏的更变了味,这种女人该下地狱!
跑了许久,估计绕着灵鹫宫跑了半圈吧,蕊儿终于在一间房子面前停了下来,易风在周围观察了一遍才发现这里竟然离蕊儿的小屋只有一百多米远,抬头一望还能看到她的猪头趴在屋前的一片泥地上打滚。
“那个蕊儿,你确定没来错地方?”
蕊儿的小脸通红,就在刚才她终于发现一点可以骄傲的东西了,和易风在一起这么久,感觉易风懂的好多好多,甚至在武功方面的造诣都不比自己差,她还失落了好久,后来易风教她弹琴,她就拼命的练,拼命地练,然后易风就开始吹笛子,笛声可好听了,蕊儿更自卑了,她根本不会吹笛子。终于,终于被她发现了,可以在易风面前炫耀的东西了,原来他喜欢喝飘渺无痕!自己可是酿造它的好手,在这方面她有绝对的信心。
看在飘渺无痕的份上,易风也懒得计较,估计这个傻丫头是高兴坏了,想拉着自己多跑跑,多笑笑吧,也真是苦坏她了,估计在灵鹫的日子里很少有人愿意分享她的快乐吧,草草算一个,不过她是宫主,有一大家子人要照顾,事务繁忙,再疼她也无法估计得周全,他多少也有些懂了蕊儿这么笨的原因,缺少朋友的劝告,长辈的教导,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在这里,蕾儿这鬼丫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和自己姐姐搞得像仇人一样,见面就眼红。
易风走进屋子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错了,错得有多离谱,常识可以让人更快的去得出答案,也可以将他引入歧途,越是重要的事情越不能按常理推测,飘渺无痕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随便的摆在任何人都可以进入的地方?就算是蕊儿引路,门口也应该有个把门的,失策,真是太失策了,这里面一坛酒都没有,做酒的器具都是不少。
蕊儿熟练地使用器具酿起酒来,看她的样子以前该是酿造的老手,她一个守护者怎么会对酿酒的事这么通晓?即使爱喝酒也不代表就要自己去酿酒吧,易风不明白了。“喂蕊儿,你以前学过酿酒?”
蕊儿开心地说:“是啊,以前酿了好久的。”
“嗯,你刚来江湖的时候学的酿酒吗?”
蕊儿点点头,她的脸上写满了一种叫回忆的东西,易风晕倒,看来回忆不仅是聪明人特有的权利,蕊儿这种单细胞动物偶尔也会拥有一次的。蕊儿很想将以前的事讲给别人听,可是周围的人不是躲她远远的,就是对她尊重有家,她的身边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唯一的妹妹也因为妒忌自己的武功比她强而离开自己,有时候她想假如能废掉武功换回妹妹该多好,可惜灵鹫宫需要一个可以撑起门面的人震慑江湖上的坏人,为了让姐妹们不被坏人欺负,她只好孤零零地一个人守着猪头,有什么事只能对猪头说,还好猪头不是个娃娃,它也会哼哧哼哧的叫,嗯嗯的喊,也算是个不错的听众吧,今天,就在这里,她又多了一个热心听众,易风能获得她的信任更多的是他肯容忍她,肯听她讲看似很幼稚很无聊的事情。
她兴奋地讲起了以前的故事,她的故事很无聊,至少她讲的很无聊,也许是词汇太缺乏的原因,她的故事一点儿都不精彩,简单的用两句话就可以概括:不酿酒学武功,不聊天改杀人。可是她讲得很用心,将自己记得的事情都讲了出来,不管是多么小的事情,只要想起来她都会对着易风说,很奇怪这么无聊地故事易风竟然一点儿都不烦躁,听得很有味道,不时地提出两个问题,蕊儿的积极性更高了,易风是个很好的听众,不只简单的听,简单的哼哈,还会根据她将的发表自己的看法,说一些自己遇到过的相同的事,问一些简单的问题,带动蕊儿的情绪,在他的指引下,蕊儿的故事也越来越精彩,她说得越来越流利也越来越精彩,天色渐渐地黑了,在她的脚下摆满了密封的酒坛,易风不时地看上一眼,不过这些酒都是新的,不好喝,要在地窖中存放三年以上才可以,蕊儿还告诉他,所有的酒都放在特别的酒窖中,由武功高强的师妹看守,一会儿他们要把酿好的酒送过去,顺便可以取一些成品酒出来。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已经错过吃晚饭的时间了,蕊儿就领着易风去送酒,路上不停地抱怨自己刚才讲的太投入了,现在好饿啊。易风拍拍她的肚子,好像真的扁了下来,不得不佩服她的消化力,中午吃得三碗米饭,两只鸡腿,四个鸭蛋,两盘青椒炒肉丝全部都消化得一干二净。
守门的人在看到蕊儿后就很容易地放行了。易风一进去就使劲地耸动鼻子,地窖里充满了飘渺无痕的香味,也只有在这个地方才能闻到如此浓厚的味道,以前喝的时候都是用小的翡翠白玉杯一小杯一小杯的喝,现在他也不会用大碗来喝,有的酒是要用小碗才能喝出滋味的,而有的酒就必须用大碗才能喝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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